白天的時候這個話題一直持續很久,洪美麗都面子上掛不住了。

這個村委會,她和婦女主任、網格員的老公都是在外地工作,算是不在家又相對優秀的人才。

四哥這針對性的言論,搞得她們有口難言。

洪美麗的丈夫是個一線城市的檢察官,高大帥氣成熟大叔型。四哥的言論是:“尤其是書記的老公!最容易偷吃了!”

洪美麗笑著回答:“不會不會,他肯定不會知法犯法的,他怕我不要他!”

四哥兩手一拍,無所謂的攤開,拱火到:“怕什麼!他都是個檢察官了,房車值什麼錢啊,大把老闆搶著給他送啦!”

“你別說不會啦,就算會,又不影響你正室的地位,你又離那麼遠,正直中年男人,人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有一兩個你也大度點啦,你又不在身邊幫忙,你就看開點咯。”

洪美麗窒了一下:“哈哈,他哪裡有那個精力啊,工作那麼忙!不會有時間的啦。”

四哥據理力爭:“怎麼沒有,忙是男人不找情人的藉口嗎?找情人能花多少時間?吃幹抹淨你都還在打電話呢!你根本不知道,而且,他這地位,都不用找,那些老闆啊,崇拜者啊嘩嘩的直接送上門了都!”

對於洪美麗拋過來求救的眼神高靚這次選擇無視。

畢竟她也沒有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可以對抗。

救不了,完全脫離賽道。

洪美麗講不出所以然,也只能尷尬的陪著笑。

“四哥,你再這麼說下去,她們3個的老公今晚怕是要打電話罵娘了!”

講這句話的人叫劉水貴,是富龍村裡的民兵長,平常就屬他外貌體態最好,儀表堂堂的,50歲看起來跟35歲似的。

高靚對他印象很好,這個村裡的支書、文書、四哥都是高靚之前就認識並接觸過的熟悉人,只有劉水貴是新上任的。

下放到這個村,才認識劉水貴和婦女主任容容、網格員鄧胡菲。

鄧胡菲說:“我們老張肯定是不會的,我相信他。”

書記像是得到救場一樣跟著回答:“我的也是!我也信我家老朱。”

四哥跟著笑起來,“你們信就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對嗎水貴!”

說著他們幾個男的相視而笑。

“你說,一個一線城市的檢察官,40歲的一枝花,老婆不在身邊,多空虛寂寞冷啊!你說錢是什麼,什麼叫錢權色啊?男人為什麼難過沒人關啊?”

劉兵在一邊附和:“自古貪官被下馬的,大部分都因為被情人舉報的哦!”

“哈哈哈哈,對對對,為什麼?因為情人她得不到的,就毀掉啊,反正都睡了那麼多年了,還不實現承諾,我錢也撈夠了,你還不給我掌家權,我不服氣!”

書記的笑聲大了起來,“那倒是真的,你們知道那城西前年的二把手嗎?就是因為情人想坐正,他安撫不了,太拽了,情人給他來個魚死網破的。”

看大家吸引力被引開,她掏出手機解鎖,“我記得是剛公佈的審訊的結果啊!但是找不到他的那篇報道了。”

這波自救成功。

大傢伙都開始去八卦隔壁鎮的這個“桃色”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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