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把4面的地都量了一遍,然後問“原告”的原來地是多少畝。

“4分3厘。”

然後又從地埂來回的走了2遍,看到地頭豎著的地界石頭,四哥又開始問,“你們這個地界是從這開始的嗎?一條地界,3個人的地?”

高靚還是沒有明白,但是也不敢亂講話。

畢竟這種村裡的土地是沒有明確的,基本都是老人才知道自己的地怎麼分。

年輕人別說地了,自己的村裡都未必記得全。

“去把21叔喊來,把地界頭旁邊的這個人找來,當時建房子還有誰的,一併找來。”

四哥一聲令下,雙方人馬都各自找人。

害怕雙方再吵起來,高靚和村幹部都站在中間。

婦女主任和這個“被告”這戶人有點親戚關係,私底下喊姑公。

“姑公啊,你看,你這邊都快娶媳婦了,你跟他吵什麼呀,你讓讓他算了,別惹那麼多風溼。”

這戶“佔地”的人家,國慶節就要娶媳婦了,這會兒是因為要著急建一處廚房,施工的時候對方不在,現在房子起了大半,對方才發現,然後開始鬧的。

兩家人同是一個爺爺,是堂兄弟。

“原告”堂哥,“被告”堂弟,兩人相差不大。

本來村屯之間也不大,要找的人基本都到了,有一個大叔在鎮上賣東西,便派了自己兒子來做代表。

村裡村外,過來的人不過半小時。

“這樣,大家都到了,就給我做個證,我們現在開始量地,陽生說他的土地是4分3厘,你們看這個地界,從這裡開始。”

有了大家佐證,走到屋角的位置,本來是直線的,但是被房子角橫佔了,導致就走不過來。

“嘖,陽松,你怎麼看。”

“我有什麼好說的,你來說咯。”

看到量的土地自己確實佔了一角,“被告”氣勢瞬間也沒有了,訕訕的一人分了一支菸。

到了這個氣氛,本來就是自己砌牆的時候過了界,不敢強詞奪理。

四哥又回去做“原告”的思想工作。

“陽生啊,你看,他不砌也砌了起來,這個都大半了,你讓他退推了重來又不好看是不是,大家都是兄弟。”

陽生別過頭,有點委屈的吸了口煙,“兄弟!哪有弟弟這麼欺負人的!”

沒有罵粗口了,高靚鬆口氣。

畢竟回去還要寫記錄本,還要寫內容,要是真鬧起來,還得寫會議記錄,粗口不好翻譯。

四哥看他有點鬆動,“你看他國慶又要娶媳婦了,不看僧面就看個佛面,這個角也就佔個1、2厘,你讓給他又何妨?是吧,最多讓他在其他地方還你就是了。”

陽生刷的站了起來,“讓?怎麼讓,我再讓我兒子以後住哪裡啊?”

“那你想怎麼樣,要怎麼解決?”

陽松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感覺像是故意挑釁。

好不容易把陽生的火氣降了下來,得,一開口,又把人家點了。

“我不管,我就要回我的4分3厘,我不管你怎麼解決!我寸土不讓!我釣魚島!釣魚島不讓我也不讓。”

高靚看了看氣氛,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有點累了。

這個記錄簿是一筆沒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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