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連續一週,兩人共同一個宿舍一句話不說。
高靚每次一開腔,洪美麗直接拉臉、扭頭、翻白眼三步走。
劉水貴神神秘秘的看著高靚笑,“小高。”
他用下巴朝洪美麗在的辦公室點了點,滿臉笑意的看著高靚。
“你不去玫瑰花場嗎?”
富龍村裡有一個玫瑰花場,平時沒有什麼事情不需要去到那裡。
這話聽得她一愣,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去花場。
劉水貴這人長相高大帥氣,平時也比較幽默風趣,講話方式總是一語雙關,讓人很難跟得上他的思維。
“我去花場做什麼?”
“你不去買束花回來哄一下你們洪書記嗎?人家拉了好幾天黑臉給你看了哦!”
zao!連他也看出來了,明顯到這地步了。
“那也是你們書記啊,憑什麼我去買啊?也不是我得罪她的。”
高靚很冤枉,關她什麼事情啊,吵架也不是跟她吵,說她的人也不是她啊,為什麼對她黑臉。
劉水貴笑的褶皺都出來了,“你書記啊,她又沒有對我黑臉,而且你不站在人家那邊,人家生你氣呢,你不道歉啊?”
果然結了婚的男人,求生欲就是高。
還真的是看的出來女人為什麼生氣,生誰的氣。
那為什麼他們總是裝作不知道不清楚,完全是你無理取鬧的樣子呢?
“你居然還能看出來?”
劉水貴擺擺手,“那麼明顯,誰看不出來啊,這村委有幾個人啊,臉色變得跟國粹一樣。”
.....
這真不是誇張,但是高靚從來沒認為自己有錯。
“我又沒有錯,她自己愛生氣她就氣,我還少人送呢。”
一不是你吵架物件,二不是你老公,三不是你下屬,大家是同等的,你只不過頭銜不一樣,我為什麼要舔你。
高靚不是那種人。
她舔不來,要是能彎得下腰,她早上位了。
多年前,有個人說,他的目標是往上走,而你幫不了我,如果和你一起,那你也必須要往上走。
她默默拒絕了。
既然他要找的是能幫助他的,她本來也沒有想過要找高位之人。
高靚覺得自己一向有自知之明,而且清醒。
劉水貴嘖嘖有聲。
“小高啊,你這樣後面那2年,你可有點難熬了哦。”
有時候的不經意的嘴啊,總能一語成讖。
高靚很無語,煩躁的捂著耳朵叫道:“啊啊啊不聽不聽我不聽,王八唸經。”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著吧,不聽老人言啊。”
劉水貴笑著走了。
副主任說留在這裡一起吃午飯,點了名叫高靚煮。
中午飯的飯桌只有副主任、洪美麗和高靚。
梁隊不知道去做什麼了,副主任說的話基本都在點高靚。
倆人認識打較多年,洪美麗是黑著臉一句都不搭腔。
坐在離兩人比較遠的距離默默地吃著飯。
“洪書記,我的意思說呢,我們都是一條船的人了,大家都不會希望自己坐的船沉,是不是?”
“我們都是盡力把船往岸上搖,因為你們年輕,還要往上升,我們都盡力。但是呢,大家也要同心齊力是不是?”
副主任這是在做和事佬呢。
想必也是看見洪美麗在鬧脾氣才故意留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