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被零妖這麼一提醒,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自己在這個房間裡面放下的 ‘豪言壯志,’當時的她是什麼想法呢,她當時在想是:‘聽見沒有,只有她能聽見於歸言的心聲,他才是于歸言命定的女人,她以後一定會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然後把這個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隨意折磨。’安冉沒有在說話,俏臉緊緊的繃著,躲避著零妖的目光。

“怎麼想起來了,覺得自慚形穢, 不好意思了。”零妖伸手示意雷白向前推,推到了還跪在的安冉面前。

“你想幹什麼?”安冉現在就是驚弓之鳥,看著零妖一步步走過來,立馬挪動著虛弱的身體,想要向後面退,不過因為身體原因,出了滿頭大汗都沒有成功。

零妖看著安冉的動作直接拿起了旁邊供奉水果的一個水果,用刀尖輕輕的挑起安冉的下巴然後抵住,然後一臉興趣如同打量物品一樣打量著安冉。

“你想幹嘛,你要現在殺了我嗎?我對你現在已經沒有用了是嗎?”安冉下巴抵著刀劍,語氣強裝鎮定,眼神慌張的開口說。

“你對我當然有用,不過你也放心好了,就算你對我沒用了,我也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相信我,咳咳咳。”零妖說完就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安冉沒有在說話,就那麼眼淚汪汪的看著于歸言,纖細白嫩的脖子上被一把冰涼的刀具抵著脖子。

于歸言雖然對安冉無感,但看見安冉這麼悽慘可憐的樣子,還是有些不忍心的開口說:“思年,你不要拿著刀,看起來挺嚇人的。”

零妖沒有看于歸言,拿刀輕輕的拍了拍安冉的臉蛋開口說:“怎麼,看不得她受委屈,心疼她了,也對,想當初拍賣會的你們兩個手挽著手,安冉在你耳邊甜甜的叫人哥哥,你心疼她也情有可原。”

于歸言聽完零妖的話,有些委屈的開口說:“不是,這都是過了多久的事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你不是說最近記憶力不好麼,這件事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印象深刻啊。”零妖說完還用手使勁的捶了捶自己的腿。

“印象深刻。”于歸言嘟囔了一遍,然後立馬走到零妖面前蹲下,無視了安冉期待的目光,笑了笑有些語氣十分不錯的開口問:“怎麼你吃醋了。”

零妖明顯刻意的躲開于歸言的目光,然後語氣多少有些彆扭的開口說:“不要瞎說,我會為你吃醋,你白日做夢呢?”

于歸言眼睛滴溜溜一轉,看著零妖有些故意的說:“既然你沒有吃醋,你臉紅什麼。”

零妖聽見於歸言的話,下意識的避開于歸言的目光,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臉,臉上劃過一絲異樣,然後又恢復到平淡溫和的樣子,重新看向于歸言有些嘴硬的開口說:“我臉紅了嗎?怎麼可能你看錯了吧。”

“是嗎?”于歸言盯著零妖,繼續笑嘻嘻的開口說,語音拉的老長。

零妖再一次的躲開于歸言盯向自己的目光,然後看向雷白開口問:“嵐姨呢,怎麼還沒有來,我讓她去拿藥了,又不是去買藥了?”

“來了,少爺葡萄糖來了,儲藏室放的東西有些雜,找的有些久。 ”馬嵐一路小跑過來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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