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確實挺自在的。”于歸言點了點頭認同了零妖的話,但心裡又不由痠疼的厲害。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零妖看著于歸言十分認真的開口問。

“沒事。”于歸言有些牽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眼睛紅紅的,怎麼還哭了。”零妖看著于歸言還發紅的眼尾說。

“沒事,就是我剛剛出去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和你這麼大的人,他是我的粉絲,他結果剛剛確診了癌症,我只是有些傷心他的遭遇。”于歸言低著頭,眼底全是失落的開口。

“那確實挺慘的, 和我差不多大應該還不到三十歲吧,畢花一樣的年紀就要結束生命,怎麼他癌症後期了。”零妖嘆了一口氣問。

“成長性腫瘤。”于歸言聲音很低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我倒是聽過這個病很兇的,你說這個人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得這個病了,唉。”零妖嘆息著說,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可惜。

“那你說他是該治療呢還是放棄治療。”于歸言這個問題接著就問了出來。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個兩難的選擇,你想想人是貪生的, 肯定想要活,結果就是一次一次的做手術,做完一次手術以後就該想下一次復發是什麼,每一天都在想著我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這種心理這種情況活著還不如死呢,要是不做手術,不出一年半載就死了年紀輕輕的誰甘心。”零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

于歸言沒有說話就那麼低著頭,讓零妖看不見他的表情。

“好了,不用傷心了,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零妖開口說,虛弱蒼白的臉還勾起了一絲笑,溫溫柔柔的寬慰著于歸言。

此刻於歸言低著頭,眼中含著淚水,不過卻有意躲避著零妖探究的目的。

零妖打了一個哈欠沒有在說話,使勁閉著閉眼睛然後又睜開。

“你再睡一會吧,你喝的藥還有吊瓶裡面都有安眠的成分,你放心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哪也不去。”于歸言終於對上了零妖的目光語氣堅定的說,還伸手替零妖捏了捏被角。

“我信你。”零妖低低的回了一句, 聲音一個蚊蠅,說完以後就閉上眼睛。

事情就這麼平靜的過了兩天, 這兩天裡面于歸言一直陪著零妖,幾乎沒有離開超過十分鐘的時候。

第三天下午,零妖正坐著輪椅在醫院院子裡曬著太陽,然後看向同樣的眯著眼睛曬太陽的于歸言說:“歸言,我想出院。”

“你說什麼。”于歸言正十分享受的曬著下午的陽光,零妖突然說話他沒有聽清,睜開半眯著的眼開口問。

“我說,我想出院,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今天輸液也只是輸了些葡萄糖什麼的,我想回別墅,醫院這裡太不自在了。”零妖說完嘴巴已經撅得老高,這兩天的修養已經讓零妖恢復了不少,雖然沒有恢復的和以前一模一樣,但臉上已經不再白得像鬼一樣, 此時此刻陽光照在零妖的身上,顯得他有些陽光,只是身體有些瘦弱。

“不行。”于歸言回答的十分堅決。

“不要,我這麼想回去,我不想待在醫院裡。”零妖看于歸言態度堅決,立馬開啟了撒潑打滾,嘴也撅得老高,臉上的那副表情就像是個沒有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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