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書畫被君曦的威壓,壓的快跪下的時候,床榻上傳出來一個比較迷糊和沙啞的聲音:“君王,你不要難為書畫,是我不讓他們說的,他們說了改變不了什麼?”

“你醒了,你為什麼不請醫師,為什麼要瞞著我,不要說你是怕我擔心,君不信?”君曦就站在那裡,冷淡的看著半個身子要爬起來的零妖 毫無感情的開口說。

零妖沒有先回答君曦的話,而是對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書畫說:“書畫,你先出去,我有事要找君王說。”零妖說完就坐了起來,手支著枕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君曦。

書畫離開以後,零妖還是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君曦。

“說,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君曦開口說,她身為一國之君,很少有瞞的過她的事,很何況瞞著她的人還是自幼與她有親事,和她夫妻多年的安思年,她自然是惱火的。

“君希望妾對你說什麼。”零妖沒有說話,還是明知故問的開口問。

“說你瞞了我什麼,他們說的老毛病又是什麼。”君曦開口說。

零妖還是搖了搖頭盯著君曦的眼睛開口說話。

“說。”君曦語氣夾雜了些怒火開口,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女天子也是,長期在高位養成的氣質並不是蓋的。

零妖直視著君曦的眼裡,立馬蓄滿了淚水,語氣哽咽的開口質問:“君想讓妾說什麼,說妾打生下來就身子有損,一輩子不能為你誕下一女半兒,甚至不能想常人之壽。”零妖還沒有說話,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在君曦的眼裡此刻的零妖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病弱美人。

君曦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零妖哭泣的樣子,不過表情明顯有了鬆動,想要上前卻遲遲沒有動作。

“君王,咳咳,咳!咳!咳!”零妖先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君曦,然後嘴裡咳出鮮血,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原本直挺挺的身子,直接疲軟的倒在了床榻上,此刻零妖心裡想的確實:‘你不是不在乎嗎?老子就吐血給你看看,就煩你這副不在乎用兇巴巴的樣子。’

君曦先是看著那一灘血有些出神,然後立馬反應過來,開口對外面高聲喊到:“來人啊,快來人啊,喊醫師,醫師!”

有君王的命令,醫師來的很快,醫師是一個三四十的女官,一身青色的官袍,整個人顯得成熟老練。

“南愛卿,快來看看君主,他怎麼了。”君曦眼睛有些發紅的看著零妖對南寧厲聲焦急的開口,雖然近一年零妖和君曦的關係沒有像以前那麼好,但以前也是青梅竹馬,也有好幾年的夫妻情分,對零妖著急的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的。

南寧沒有說話,施了一禮,然後就向前開始給零妖把脈,不過她越把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完完全全成了一個川子。

“南愛卿,君主怎麼樣了,你說話呀,啞巴了。”君曦的性子一向不好,南寧把了半天脈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把君曦給惹毛了,皺著眉頭十分不爽的開口問。

“回君王,臣觀君主的臉色,面色慘白,眼底烏青,明顯是氣血不足,睡眠不佳的症狀,而且臣把脈發現,君主的脈象極度不穩,身體虧空巨大,如果不好生修養,這才嘔血也是心累所致,如果君主不好生調養怕有生命之憂,而且——” 南寧收回把脈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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