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罰三杯都不能提起的人。”于歸言又重複了一遍零妖的話。
“少年時期，總會遇見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人，無論他是怎麼樣出現的，是怎麼消失的。”零妖看著于歸言說，笑容裡面滿是苦澀。
“她是圈子裡面的人，你在圈子裡好像沒有和誰特別要好。”于歸言想了想開口。
“暗戀，怎麼可能指名道姓呢，說不定她的記憶裡都不一定有我。”于歸言開口。
“怎麼會呢，你這個樣子無論到哪應該都會備受矚目吧？”于歸言看著零妖雖然不是顛倒眾生，但五官分明，無數少男少女幸運的臉開口。
“我給你說說她吧，我跟她應該算是有緣無分吧，我很喜歡她，他雖然不是天之驕女的存在，但她卻是我生命裡的一束光，我遇見了她十年也就暗戀了她十年，我跟著她上了高中，上了大學，畢了業他進入了一家公司我沒進去，我們兩個總是差一點兒緣分，到現在分道揚鑣，各奔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她走的太快，還是我走的太慢，細細算來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她了。”零妖眼裡帶著回憶說。
“那你呢，你就打算讓自已這十年無疾而終？”于歸言開口問，語氣裡面也帶了失落。
“我跟他最開始呢是站在一個直線上，她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後來她跑向另一條岔道我就再也追不上了。”零妖開口。
“什麼意思，你現在雖然粉絲的真不是太好，可前輩們哪個不是提起你的演技不豎著手指頭，怎麼會追不上了呢，你跟他直接說你喜歡他不就得了，反正追了已經十年了。”于歸言他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他不懂男女之事有些直接的開口。
“她死了，在我面前死的。”零妖失落的開口。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于歸言聽零妖這麼說急忙道歉。
“沒關係，她已經走了好久了，如果不是細細的想，我現在都記不清了。”零妖失落的臉上笑了笑開口說。
“你們兩個的關係很好嗎？”于歸言有些好奇的問。
“我們兩個的關係怎麼說呢，比起暗戀，她更像是我的白月光，我前段時間上網看見了一句話，說的是白月光的殺傷力，說談過戀愛的白月光殺傷力是20%，死了的白月光是殺傷力是80%，熱戀期間死掉的白月光是100%，我跟她的關係停止在我剛剛結束暗戀，跟她表白，他沒有拒絕我也沒有回答我，我再也聽不到他的回答，無論是同意或者不同意，她的回答對我來說對成了個永遠的迷。”零妖說著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可以問一下，她是怎麼離開的。”于歸言問。
“抱歉，今天我有些累了，不想再去回想她的事。”零妖搖了搖頭，聲音疲憊的開口。
“對不起。”于歸言又一次道歉。
“其實我是不應該提其她的，尤其是在今天的場合，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有些作秀，可我總想在別人面前提提她，總覺得我提的次數多了她就不會被人忘了，可過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她只是對我重要罷了，她已經離開很久了，人走茶涼好多人都已經忘了她了。”零妖失落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