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主持出來!不然我讓你們這個破廟開不下去!”陳逸氣急敗壞,根本不理僧人的討好的姿態。

跟在僧人身旁的青衣男子靜靜地走到陳逸身邊,笑得體貼,說道:“陳少爺,您消消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風晏溫沒有看嬌縱的陳逸,目光落在一直饒有興趣盯著那青衣男子的花時桉身上。

花時桉看著那青衣男子輕笑出聲,看著那青衣男子的身姿,他怎麼會不知道那青衣男子的身姿是……風月場中小倌的身姿。

陳逸瞬間就被哄好,自知在這裡討不到好處,氣呼呼地離開了。

花時桉見陳逸走遠才轉身回到風晏溫的身旁,不知道為什麼風晏溫總覺得花時桉看他的眼神雖然含笑,但讓他感到有些侵略感。

“風仙君真是人見人愛啊~”

這酸溜溜的語氣直衝風晏溫心間,看到花時桉吃味,風晏溫莫名的有些愉悅。

花時桉見他沒有說話,但眼尾微挑,瞬間就明白了,咬咬牙,恨恨地靠近,在近在咫尺,呼吸交織的溫熱中,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湛藍眼眸,說道:“你是不是變態啊~郎君~”

出奇的,風晏溫沒有躲,他越來越熟悉這股芳香的茉莉香,眼中疑惑:“嗯?”

花時桉見他沒有躲,眼中的笑直達眼底,得寸進尺地捏住他的下巴,曖昧的距離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風晏溫的鼻間,緩緩說道:“我發現你很喜歡看我失態的樣子啊~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風晏溫覺得有些過了,將花時桉的手拍開,撇過頭,頓了頓,道了一聲:“無聊。”

花時桉不在意他的嫌棄,他依舊笑著,將摺扇展開,抵在鼻尖,說道:“這個藏色寺一定有問題,那個青衣男子應該是個小倌。”

風晏溫皺眉,“小倌?”

“只怕這個寺不是什麼好地方。”花時桉若有所思。

*

夜晚的月色漸暗,在暮色中寺廟旁不遠處一座樓閣閃著紙醉金迷的光,隱約傳來音樂聲,果不其然,寺中人人門窗緊閉,不敢窺探仙樂坊的光景。

只有他們三人不要命地走進仙樂坊,仙樂坊樓閣門口小倌和藝女在招攬客人,神色嫵媚,身材多姿,一派風月場的光景。

風綿看到這畫面,一時分不清真假,有些後怕,說道:“這這這……是真人嗎?”

花時桉覺得好笑:“你覺得……這這這會是真人嗎?”

風綿看著那群熱情似火的人,哪有功夫與花時桉調笑,躲在風晏溫身後,扯著風晏溫的衣角,直搖頭。

花時桉收起玩心,走進仙樂坊,一個個無論男女簇擁著花時桉進入仙樂坊,風晏溫和風綿緊隨其後,因著有了花時桉的“運籌帷幄”,他們才免受色氣侵擾。

仙樂坊內果真與想象中的一樣紙醉金迷,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仙樂坊內身影飄飄,歡聲笑語間有些沉醉。

“誰!”風晏溫總感覺有什麼人在暗處盯著。

話語入風,沒有人回答,“眾人”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繼續鶯歌燕舞。

風綿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心中害怕極了,這樣的豔福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性命不在自己手裡的危險。

“這這這……又是誰的幻境?”風綿嚇得哆嗦。

“哦?我們的小風綿什麼時候這麼機靈了?”花時桉談笑風生,絲毫不慌,沒有不適應之色。

“你別鬧他了。”風晏溫看著這奇怪的光景,打斷他們的談話。

花時桉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眉眼含笑,一手摟過了一個藝女,挑起她的下巴,道:“你們這兒的頭牌是誰啊?”

藝女眉眼彎彎,修長冰涼的手指劃過花時桉的臉頰,幽幽的聲色如鬼魅一般,飄忽不定,沒有抑揚頓挫,說道:“客官是找鈴兒姐姐嗎?”

“我就是喜歡漂亮的。”花時桉的眼眸滿含流氓之色,不知道的還真會誤認為他是登徒浪子。

“我們鈴兒姐姐就是花魁。”

“你們鈴兒姐姐在哪裡呢?”花時桉繼續問道。

“嗯……我們鈴兒姐姐現在沒有時間。”空洞的聲音響起。

“哦?那我們可否去鈴兒姑娘閨房之中等著?”

“這……”

“有何不可?”花時桉面帶調戲,摟著藝女往身上帶了帶。

藝女笑道:“沒有什麼不可的,客官這邊請。”

花時桉摟著藝女上樓,總感覺背後發涼,但轉念一想,在鬼的幻境中,陰氣過重情有可原。

在樓中的最裡邊,用捲簾遮掩的門欲蓋彌彰,香薰的迷醉夭夭動人。

“那你先下去吧,我們就在這裡等鈴兒姑娘。”花時桉越覺得涼意逼人,好像就是衝著他摟著藝女的那隻手去的。

“那……奴家先下去了。”

花時桉頷首,將手背在身後。

風晏溫冷哼出聲,“摟得可舒服?”

花時桉難得心虛,試探性地說道:“這不是為了找鬼主嘛~”

風晏溫聽著有些撒嬌討好的意味,眼神中就沒有那麼冷了,只是轉頭不說話。

他這是……醋了?

花時桉笑得開心,抬腳靠近風晏溫,只見風晏溫將帕子甩他身上,道:“你剛剛摸鬼氣了。”

這解釋倒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花時桉笑著接過擦了擦手,沒有拆穿風晏溫。

“哥哥,你們倆別玩了,來這裡要幹什麼?”風綿雖然沒有剛來時的那麼害怕,但也沒有那麼冷靜,見面前的兩人絲毫不亂,甚至還有別的心思。

不說了,小風綿的命也是命啊!

“嗯……你哥哥美色誤人,差點忘了正事。”花時桉一本正經地自責道。

風晏溫:“……”

風綿:“……”

風晏溫看著周圍的屋內設定,書桌案臺上的宣紙平整鋪開,墨寶整齊排列,想來這屋子的主人也是一個風雅的人。

在書架的一旁有著一個精緻的木盒,木盒上雕刻的鴛鴦顯而易見,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屋主人極其珍視的東西。

木盒被風晏溫開啟,裡面是一封封年代已久但保留得完好的信,泛黃的信封竟還泛著墨香。

花時桉看著發愣的風晏溫,湊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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