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靳將人帶走後,便去到了旭陽殿。

羸端坐在大殿之上,氣定神閒地注視著前方。突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但羸並未因此而有所動容,僅僅是微微抬起了眼皮,表示自已已經注意到來者的存在。

嘴角輕揚,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哦?原來是南宮掌門大駕光臨啊!怎麼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呢?也好讓我安排下人備些茶水招待一番嘛。”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調侃意味。

南宮靳見狀,連忙向羸行了一禮以示敬意,隨後方才緩緩坐定。坐穩之後,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說道:“掌門大人,今日前來叨擾實在抱歉。其實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掌門能夠不吝賜教,給予一些指點迷津。”言辭懇切,態度恭謙。

“我知道你與你師兄不對付,我可以幫你解決他。”

現在四下無人,羸也不躲躲藏藏。

終於抬起正眼看了南宮靳一眼,“哦?那你說說你如何解決他?”

……

在鰳的精心照料下,若若終於醒了。

看到身旁沒日沒夜照顧自已的鰳,她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如果他們沒有利益對立那該多好,像從前那般多好。

她將身上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也許是太累了,他居然毫無察覺。

昏迷的這幾天,她利用移魂術脫離了這具軀體,去找洛衡他們商量了一番。

要想贏這一場仗,是必須要有犧牲的。

所以決定好了,自已犧牲,讓鰳恨上所有人,然後與他們反目成仇。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第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落在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經過一夜的休息,他原本蒼白的臉色已逐漸恢復常態,透出健康的紅暈。

男人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漸漸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若若那雙迷人的狐狸眼。它們猶如深邃的湖泊,充滿神秘感,彷彿隱藏著無盡的故事和情感。這雙眼睛微微上揚,眼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嫵媚,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若若輕輕俯下身來,靠近男人的耳邊,用一種極其溫柔、婉轉的語調說道:\"你醒了呀?\" 她的聲音如絲般柔滑,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珍珠,落入男人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此刻,男人感覺自已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一步步走向那個未知的深淵。而眼前的若若,就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美麗卻又危險至極。

“嗯嗯,真是你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若若。”

若若搖搖頭,“沒有。”她能聽得出來鰳語氣裡藏著的擔憂,看來計劃可以實施了。

過了數月,一切都恢復了風平浪靜。

上一次鰳被洛衡重傷,至今還未痊癒,所以攻打妖族一事只能往後退。

閉關前,鰳囑咐若若不要走出紫雲殿,不然會被別人抓住把柄的,到時候他不在就不能護住若若。

若若點點頭,拉著鰳的手,“我等你出關。”

“好。”

如雪看著若月進去了,眼角閃過一絲隱晦的笑。

她提前去通知了若若的生父母。

若若本人早就死了 ,被她的生父母給逼死的,他的父母偏要她嫁給一個不學無術的人,還是去人家做的小妾。

她不願,便投河自盡。

剛好被洛衡看上了她的軀體和身份,便施法讓如雪入住了她的體內,以免別人察覺到自已是妖。

沒過多久,若若的親生父母便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一見到自已的女兒,他們立刻大發雷霆。

\"好啊你這個不孝之女!竟然膽敢假裝死亡,害得我們做父母的傷心難過這麼長時間!\"

如雪冷眼旁觀著這對虛偽至極的夫婦,心中不禁冷笑一聲。所謂親情,在他們身上根本不存在。他們不過是把原主當作一個可以隨意擺佈的工具罷了,而原主的一生也僅僅是為了家中的男丁服務。

原來,原主名叫秦秦,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哥哥結婚時所需的彩禮錢,竟是由姐姐透過\"出嫁\"換來的;而弟弟的彩禮,則是拿原主自已的\"賣身錢\"去支付的。如此說來,這種所謂的婚姻更像是一場人口買賣。

秦秦的姐姐嫁人只會經歷了男方家的毒打,誣陷,最後回孃家居然被父母毒打一頓,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讓她別回去給他們丟臉了。”

就這樣她的姐姐死在了冰冷的雪天。

弟弟快到了娶妻的年齡了,他們又將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將她嫁給一個紈絝子弟。

最終她投河自盡,而她的父母自然沒有收成彩禮。

現在發現女兒還活著,他們自然是要數落一番了。

她勾起唇角的笑,“活著又能怎麼樣?難不成讓我去給你們養老,再讓我嫁人了你們好收彩禮嗎?”

兩人見還有外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你這傻丫頭脾氣怎麼還是那麼倔強呀?娘就是想讓你好好的生活,什麼收不收彩禮啊?”

如雪玩味的笑了笑“哦?那我不回去了,我在這裡生活也挺好的。”

秦父秦母被氣得就要動手打她 ,被剛趕來的羸給攔住了。

“你們這些骯髒齷齪之人究竟想幹什麼?竟然敢來到上仙居住之地喧譁鬧事!難道不知道這裡需要保持寧靜嗎?如此行徑簡直就是對上仙的大不敬啊!快快離去吧,否則別怪我等將爾等驅趕出此地!”他義正言辭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和憤怒。

秦母看了一眼羸,她立即改變了主意。

“你不會就是這丫頭的情夫吧?我告訴你要不你就給我們家彩禮我把女兒嫁給你,要不你就把我女兒交給我,你們斷絕關係。”

羸冷哼一聲,“長的不美,想的倒是挺好的,當我們這裡是什麼垃圾都能來的地方嗎?”

利用法術將兩人趕走後才看了一眼若若。

“師兄說你失憶了?可我看你倒不像失憶的,懟你親生父母一點也不弱啊?”

旁邊的侍衛也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她邪魅一笑,“是又如何?”

羸搖頭一笑,“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瞞著呢?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快就承認了。”

“那倒不用了,你現在大可告訴別人我沒有失憶啊?”

“我師兄是你害的嗎?”

“是又如何?”

聽到她的回答,羸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他不解的問“師兄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呢?”

看著眼前沉默不語、毫無反應的她,他內心的憤怒和痛苦如火山般噴湧而出,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已激盪的情緒。

他怒目圓睜,對著她扯開嗓子大吼道:“你怎能如此狠心絕情!難道你真的不清楚這些天來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嗎?自從你陷入昏迷之後,他便沒日沒夜地守候在你床邊寸步不離,甚至連片刻的休憩與修煉都無暇顧及。不僅如此,他更是毫不吝嗇地將自身所修之法術源源不斷地引渡到你體內,期望能助你早日甦醒過來!”

然而,反觀此刻的她,卻依舊無動於衷,彷彿這一切都與已無關一般。想到此處,他心中愈發憤恨難平,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繼續怒斥道:“可你又是如何對待他的呢?你讓他身受重傷不說,如今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苦苦守護了你這麼多日夜,而你竟能這般鐵石心腸視若無睹!你的良心何在啊?”

聽完這番話後,如雪不禁捂住胸口,只覺得心如刀絞般疼痛難忍。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間傳遍全身,令她幾乎無法呼吸。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嘴裡不停的呢喃“不會的,不可以,不行,不能放棄的”。

羸出手了。

她下意識就去擋。

噗。

鮮血吐了一地。

上一次她掉進湯池傷還未好,加上她的本身留在了狐狸洞內,她本身法術就沒有太多在身了。

羸狠狠的看著她,“來人, 將她關進紫霞洞,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他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了,但是他不忍心。

這時,薐出現了。

“嘿!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私下解決此事不成?那個女人害得我們損失慘重,無數英勇計程車兵為此喪命!如今整個天下都在討要一個公道,要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交代!可你呢?竟然把她藏到紫霞洞中去了!難不成你是想讓咱們旭陽殿揹負起收留奸細的罵名嗎?這樣做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將士們嗎?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你說呢?小狐狸?”他戲謔的看了如雪一眼。

如雪其實是有意讓他知曉自身真實身份的,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以他對於鰳的憎恨程度,理所應當會想方設法地將自已折磨致死才對。然而事實卻截然相反,如此一來得到這般結局恰好便是如雪內心深處最為渴求與期盼的。

“呵呵,薐門主可真是好眼光呢?這都能看得出來。”

如雪變回自已原來的樣子。

好的,以下是新增了更多修辭手法的內容:

那雙狡黠如狐的眼睛,讓薐心中的恨意如燎原之火,愈發熊熊燃燒。天理何在?為何他就像被上天眷顧的寵兒,什麼都擁有最好的,連身邊的女人也是如此美豔動人,彷彿聚集了世間所有的美好。

薐向她丟擲誘人的橄欖枝:“嫁給我,我能保你不死,保你們狐族登上妖界之王的寶座。”

羸滿臉怒容,氣憤地看著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薐面露嘲諷,反問:“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愚蠢嗎?我哪裡比不上他?我比鰳強千倍百倍!”

話剛落音,如雪便笑出了聲。

“就憑你?也配?給她提鞋都不配!”

薐不識趣地反唇相譏:“你愛他,可他心繫蒼生,他才不會和一個妖怪在一起。”

如雪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那又怎樣?”

薐聽到這句話後,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燎原之勢般燃燒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如雪,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出手了,速度快如閃電,讓人措手不及。

只見薐的手掌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頓時噴湧而出,向著如雪席捲而去。如雪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強大,她臉色一變,連忙施展出自已的功法想要抵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薐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猛烈,絲毫不給如雪喘息的機會。一時間,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羸見到眼前這一幕,心中一驚,毫不猶豫地立刻動手援助如雪。

然而,薐卻冷嘲熱諷起來:“嘿,你還真是我的‘好’師弟啊!明明我才是掌門人,你卻事事都偏袒著鰳。”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怨憤與不滿偏袒著鰳。”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怨憤與不滿。

最終薐戰敗了,如雪也趁機逃回了狐狸洞。

看到受傷的如雪,洛衡如遭雷擊般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了?\"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但話音未落,只見如雪突然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緊接著,她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緩緩向後倒去。

洛衡心中大駭,急忙伸手想要扶住如雪,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如雪的嬌軀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看著眼前這一幕,洛衡只覺得心如刀絞,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湧上心頭。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將如雪緊緊抱在懷中,感受著她微弱的氣息和逐漸冰冷的體溫,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來人啊!立刻去把那兩人找來,要快!讓他們趕緊過來給如雪治療傷勢。”他的嗓音中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和焦急,彷彿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一般。

此刻,他心中充滿了矛盾與自責。當初決定讓如雪去引誘鰳時,他也曾猶豫過、掙扎過,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這個計劃。然而現在,當看到如雪身受重傷的模樣,他才意識到自已可能做錯了。

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已的判斷力和決策能力,為何會如此輕率地將如雪置於危險之中?而此時此刻,面對眼前的慘狀,他除了懊悔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多麼希望時光能夠倒流,回到做出那個錯誤決定之前。那樣的話,或許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至少如雪不會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害。

可是現實卻殘酷無比,它無情地敲打著他的心房,告訴他已經無法挽回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救治如雪,希望她能夠早日康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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