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大斧頭現身，一切的一切終究不過虛妄
“實在是抱歉哈，艾斯。” 我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和無奈。
“我只是學會了初級的武裝色霸氣，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樣，那樣的強大。”
“現在的你，只能交給伊萬科夫來救了。”
我的聲音中透露出了些許的無助。
艾斯皺了皺眉，似乎是並不習慣看到別人這樣。
或許在他對我的認知裡，他認為，我總是那個樂觀、堅韌，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也從不退縮的人。
但現在，他眼前的過億海賊特瓦伽·D·北承看起來卻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般，渾身疲憊而無力。
“北承，你真的不至於如此。”
“你為了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嘆了口氣，將頭埋在了雙手之間，我想要用這種方式來隔絕周圍的一切，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過了好一會兒，我抬起頭，眼中的無奈與絕望更加的明顯了。
“艾斯，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都想要變得更強。”
“我想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一切。但是，我的力量，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啊，還是遠遠不夠。”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心中的無力和挫敗感讓我幾乎無法繼續說下去。
艾斯看著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理解和鼓勵。
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北承，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的成長和努力我都看在了眼裡，你是我的兄弟。”
我抬起頭，看著艾斯的眼睛，心中的愧疚和無力感漸漸消散。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不能讓艾斯失望。
“謝謝你，艾斯。”我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
“我會繼續努力的，為了你，為了我的夥伴，為了這天下人！”
“所以，今天，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將你帶走！”
“我倒要看看，如果我一心要想讓你活，這天下何人敢阻攔我！”
艾斯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驕傲。
他知道，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但是下一秒，一股強大的氣息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吞噬進去。
天空瞬間變得陰沉下來，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彷彿預示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即將爆發。
“北承，小心！”艾斯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與擔憂。
我緊緊地握住拳頭，感受著那股強大的氣息，心中的決意卻更加堅定。“艾斯，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無論來的是什麼，我都會擋在你的前面！”
突然，一道身影從烏雲中掠過，落在了我們的面前。
是誰？
那是一道身影高大、氣勢磅礴的人影，他身穿黑色戰甲，手持一把巨大的斧頭，目光凌厲如刀。
“你就是特瓦伽·D·北承嗎？”黑色人影冷漠地問道。
“是又怎樣？”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擋在艾斯身前。
“蠅蟲之光也配與皓月爭輝？”
“有意思！”
黑色人影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戰斧，一道凌厲的氣息瞬間朝我劈來。
我快速閃避，同時凝聚起全身的力量，準備迎接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艾斯也緊隨其後，與我並肩作戰。我們的劍法相互配合，如同流水般連綿不斷，每一次攻擊都讓對方難以捉摸。
黑色人影似乎對我們的實力感到驚訝，但他的攻擊卻更加兇猛。他手持戰斧，每一次揮砍都帶有雷霆萬鈞之力，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劈開。
然而，我們並沒有退縮。每一次攻擊，每一次閃避，都充滿了決心和勇氣。我們知道，為了保護我們想要保護的一切，我們不能退縮，不能放棄。
戰鬥持續了許久，天地間充滿了雷鳴般的劍氣交擊聲。最終，黑色人影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量，被我們合力擊退。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對方是戰桃丸。
我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影，原來是戰桃丸。他倒在地上，氣喘吁吁，顯然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量。我和艾斯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和疑惑。
“為什麼？”我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攻擊我們？”
戰桃丸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們嗎？你們不過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
我皺了皺眉，不解地問：“計劃？什麼計劃？”
戰桃丸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我們。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驚道：“難道你是為了保護貝加龐克和路飛才這樣做的？”
戰桃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被冷漠所掩蓋。他掙扎著站起來，道：“你們知道得太多了。我不能讓你們破壞我的計劃。”
說完，他再次揮舞起手中的戰斧，朝我們衝來。我和艾斯迅速迎戰，我們的劍法再次交織在一起，發出雷鳴般的劍氣交擊聲。
然而，這次戰鬥與之前不同。戰桃丸似乎已經恢復了力量，他的攻擊更加兇猛，每一次揮砍都讓我們感到巨大的壓力。但我們並沒有退縮，我們知道，為了保護我們想要保護的一切，我們不能退縮，不能放棄。
戰鬥再次持續了許久，直到最後，我們終於找到了戰桃丸的破綻。我用盡全力，一劍刺向他的胸口。戰桃丸驚呼一聲，後退幾步，然後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我和艾斯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靜靜地躺在地上，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悲涼。我們曾經是對手，但現在，他已經成為了我們的朋友。
“對不起。”我輕聲說道，“我們並不想與你為敵。”
戰桃丸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躺在地上。我們知道，他已經無法再回應我們了。
我們默默地離開了戰場，心中充滿了沉重和悲傷。但我們知道，我們不能停下來。我們還有更多的戰鬥要面對，更多的挑戰要迎接。
我們會繼續的前行，為了我們心中的信念和正義，為了保護我們想要保護的一切。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發展，倒是好多了。
但這些都只是我的幻想而已，火拳艾斯依然沒有恢復自由之身。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呢？”
“多餘的廢話，就在沒有必要說了。”
“火炎魔·七宗罪（將雙手火焰化後建立六個分身，分別擁有速度、力量、空中等七股力量）。”
‘‘我特瓦伽·D·北承想要的是什麼，你們這些海軍們根本不知道，成天成天的只知道保護，保護那些所謂的腐朽者們，還什麼高貴的天龍人呢？’’
‘‘海賊們是一心想要維護這個世界，維護這個世界的平衡。你們這些真正的世界維護者們，偏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偏是要選擇阻止，阻止，阻止！’’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無辜者們經歷，經歷妻離子散之苦！’’
‘‘你們不僅僅不對那些秩序破壞者們給予一定的懲罰，還要任其所為，不管不顧。’’
‘‘你們的良心難道，難道真的不會痛嗎？’’
‘‘你們這些傢伙們已經明顯靠不住了，於是，我便是想，便是想憑我一人之力，平這如此亂世。我要，要這天，遮我眼不住；我要，要這地，掩我心不了；我要，要這眾生，皆是我意明；我要，要這個時代的所謂諸佛，不過片刻，煙消，雲散。’’
“哪裡有一人之恨傾覆蒼生？不過是恰巧遇到了一根稻草，壓垮了豆渣高樓而已。”
‘‘你們這些腐朽者們，怎麼會明白這天下之人所想？’’
“或許這世間諸多以為的初次相遇，都只是被人遺忘的久別重逢。”
“你們所失的，何止道心？世間多苦，何人沒有作惡的理由？可因果相生，恩怨有主，我想要擊敗的不是你們，只是惡。”
“無論過往如何，那都是過往,過往所留下的,只是問題，而問題來了，解決就是，不必煩憂。”
“這世上哪裡有偶然？”
“只有因果相隔太遠，看似偶然的必然。一啄一飲，皆有定數，之前走過的路、做過的事，都會留下痕跡 。”
“陽光投下，在大地有黑暗的影子，我們不喜歡這顏色，難道就不承認影子的存在、非要將抹殺了，甚至不惜挽弓射日嗎？”
“在陰影之處，我們總該承認有些邪物的存在。”
“有些時候，人類的一生與那飄落的花無異，從盛開到凋零，或許短暫得只有一瞬，但每一刻都是有意義的就像有些事，在發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結局，有些人的一生只能在某幾個確定的選項之間徘徊，永遠無法打破。”
“擊破虛妄的，從來都只是勇氣。”
“從何處生，到何處去，尋找我存在的意義，這是我一生的追求。”
“我曾將根系往大地深處延伸數千丈，卻未曾探得一絲能證明我真實存在的證據，我彷彿浮游於天地間的，唯一無根的植物，可我是植物啊，我的根系要扎進土壤，我的種子要飛遍四方。”
“過強的力量不是我想要追求的，這個代價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只想踏上堅實、真實的土壤——即便明日，我就會凋謝。”
“只有堂堂正正的戰鬥了，才會敗而無悔。”
“人生在世，活的是風骨，是少年的愛意赤誠又張揚，沒有絲毫遮掩，哪怕在寂寂夜色中也耀眼奪目。”
“無需理會旁人的想法，這世上只要有人，就少不了背後的議論，只有庸人才不招妒忌。”
“聲名榮耀，不必刻意去求，有時候時機到了，這一切反而會自已找上門來。”
“天意不肯成全，我便只能自已成全自已。”
“有的人，相識一生也辨不清黑白，有的人，相逢一面便可知善惡。”
“曾經討厭的人現在也沒有多討厭，曾經喜歡的人現在也沒有多喜歡。原來人都不是長情的，歲月變遷，真的可以沖淡許多人和事，哪怕是刻骨銘心的，也終有一天會漸漸消散。”
“意外和明天，誰也不知道哪一個會先到來，這才叫人生。而從前歌布歷代國君們依靠卜卦所走的，那不叫人生，那隻能算是照著劇本在演戲。開頭什麼樣，結束時什麼樣，都寫好了的，演下去就行了，無趣至極。”
“這就是了。我也一樣，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懷念在心裡，不必靠外物，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從前的東西留得多了，會絆住前行的腳步，沒有意義。”
“是這樣的。有家人在，到哪裡都是家，沒有家人在，就算建造出無數座府邸，依然只是孤苦一人。”
“沒有人能夠為了自已活著而去剝奪別人生存的權力，否則他就是活下來，也將終身揹負深重的負擔。”
“這樣也好，有些事情該放下就是要放下的，再耿耿於懷那也是回不去的曾經，再念念不忘那也是轉不了身的過往。與其常記在心裡折磨自已，不如就讓這個年代的生活將之取代，從此活出一個新的自已來。”
在戰桃丸宛若狂風暴雨的攻擊之下，我強撐著自已，說出了這些，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的話。
或許，在聽了這些話語之後，他會對海賊有了新的認識吧。
從而選擇，選擇成為我的夥伴。
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虛妄罷了。
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已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見到了艾斯與路飛。
“艾斯，我...我失去了方向。” 路飛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已看起來堅強。
艾斯沉默了，他明白路飛的意思。路飛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海賊王，但在最近的冒險中，他們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挫折，路飛甚至在一次戰鬥中受了重傷。這些打擊讓路飛開始懷疑自已，是否真的適合走這條路。
艾斯走到路飛的身邊，他伸出手拍了拍路飛的肩膀。
“路飛，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要一起面對，一起戰勝。你現在遇到的困境，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部分。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找到屬於自已的方向。”
路飛抬起頭，他看著艾斯的眼睛，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艾斯說得對。他們是一起經歷過生死、共同面對過無數困難的兄弟，沒有什麼能夠擊垮他們。
“謝謝你，艾斯。” 路飛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堅定和熱情。“我會找到屬於我的方向的，我們一起成為海賊王吧！”
艾斯笑了，他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他們的冒險還將繼續，而路飛也會變得更加強大。他們一起走過了這麼多的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這場夢境的意思是什麼？
是在指引我？
是在批判我？
還是，在諷刺我？
應該是在諷刺我吧，諷刺我的狂妄，諷刺我的目中無人，諷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