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她還打算送兩個大家閨秀過來接替夏夏,結果被他教訓了一頓,這才消停下來,結果這才過去了大半年,她就有了其他的想法。

畢竟年紀大了,對一些事情已經失去了興趣。

南薏年紀輕輕就能將徐璟逼得發瘋,因為陸昌國的寵愛,她才能當上陸太太,還能從陸奶奶手裡奪回公司,但那是因為陸家只有一條血脈,人手不多,生意也不差。

如今年紀大了,想起了自己的親人,就想要賠償。

不過,陸景初已經不是當初在學校裡,為了引起媽媽的注意,他經常和同學們吵架。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也有了自己的投資銀行,所以對於陸家,他並不是很在意。

陸景初有些抱歉:“你還是去問問你從小帶大的兒子吧,或許他會原諒你對他的婚姻亂來。”

“陸淮安,你是誰?”

那只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忘恩負義之徒,何況他娶妻之初,南薏便與他翻臉。

她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讓他回來。

“但是景初,你母親只有你一個孩子,南城的分部,你一個人肯定辛苦了。”

南薏關切道:“聽說你在你岳母家裡也沒什麼身份,喬震這個狡猾的傢伙看不起你,而喬時夏也一直在找機會巴結你,等你接手陸家,她就會拋棄他們,到時候他們會後悔的。”

這便是南薏所說的關懷,甚至喬震對自己的身世也多少了解一些,但南薏連自己去調查都嫌耽誤功夫。

“你年紀也不小了,拿那麼低的薪水乾什麼?到時候陸敏之的那個孩子,豈不是要把陸家的家業都給毀了?”

陸景初已經不想在這裡多說什麼了,放下手裡的咖啡,讓自己的助手連夜訂了一張飛往南城的機票。

他已經領教過南依的性格,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過來。

陸敏之雖然不愛楠怡,卻對他好得不得了,陸奶奶也瞧不起楠怡,卻對他沒什麼好說的。

事情的真相,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出來。

就在昨日,鬱封戰戰兢兢的告訴他,喬震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隱瞞的意思。

畢竟,喬時夏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只是,這件事,似乎並不是開玩笑的。

陸景初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受控制的東西,就算是一時衝動也不能。

喬時夏終於回到家裡,準備好好補個覺,卻被趙姨叫了起來。

趙姨可不像孟清晚那麼嬌生慣養,固執到了極點,昨晚聽到喬震對陸景初的保護,她就意識到一些東西正在悄然發生變化。

而且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陸景初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她不想惹他生氣。

“姑娘,姑娘,你趕緊醒來,老爺和老爺打架了。”

陸景初和喬夫人吵架了?

想到這裡,她就頭疼,以陸景初在人前的溫柔,喬太太一定會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來?”

喬時夏趕到的時候,陸景初的母親正在用雞毛撣子收拾他,作為一個老人,他當然不能反抗,可是他卻故意站在那裡讓孟夫人揍,以示自己的誠意。

“清晚,你別激動。”她父親急得團團轉,卻也不敢上去,因為孟媽媽手裡的抹布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媽。”蘇青桑叫了一聲。

喬夫人看著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臉上先是一紅,隨即又變成了一副慈祥的母親,完全沒有了之前揍陸景初時的凌厲。

不過孟夫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多也就是一件寬鬆的睡裙。

“媽媽,早餐準備好了沒有?喬時夏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陸景初的手往自己的臥室走,沒有理會其他人。

孟夫人心裡很不是滋味,畢竟她也不知道霍杳要去找陸家的人,所以兩人都選擇了妥協。

回到自己的臥室後,喬時夏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被窩裡,完全沒有理會陸景初現在的情況。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的心情不好,陸景初牽著她的手,漫不經心地拉著她。

“夏夏護著我,讓我想起了當年,她也是這麼保護我的。”

喬時夏在班上是個好女兒,在學校也是個好學生,在父母眼裡,她就是個乖寶寶,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過分的事情。

她只有一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那是在學校外面的小衚衕裡,她和溫顏逛書店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學長,雖然她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但是被欺負的人卻是她的同學,而且是新來的,她沒有任何藉口可以置之不理。

那時候她還一副天真的樣子,當著陸景初的面和學長說話,對了,她說:“如果你敢欺負他,我會讓教務處開除你的。”

這丫頭的威脅,就這麼幾個字,根本就沒想過會有人來救他。

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回兩回了,時間長了,他也就適應了,該隱忍的時候就該隱忍,什麼時候年少輕狂了。

一開始眾人還對她嗤之以鼻,可她的同伴卻沒有急著喊人,只是默默的看著她,眼睜睜的看著她將板磚砸成了碎片。

這倒不是安慰,而是真的不對,那些學長學姐們都不敢聲張,喊了一句姐姐,還被她忽悠著去買了糖果,就走了。

他還以為這個女生就是老大呢,誰知道她卻淡定的拿起那顆糖果,拆開包裝,隨意的咬了一口,又朝著他走了過來,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的同學,如果誰敢欺負你,你夏姐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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