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

江音來到後院之後便看到孟千凡正在與一個道袍青年交談甚歡。

這名青年周身散發的氣勢不怎麼強大,並沒有達到築基期,而是隻差臨門一腳的樣子。

此時只聽孟千凡大笑道。

“不曾想是師弟來此坐鎮,師叔近來可好?”

道袍青年苦笑著搖搖頭。

“說實話,我其實也想知道,自從師尊閉關之後,到現在都還沒出關。”

二人看此情況顯然極為相熟,交談之間也極為放鬆。

孟皎月此刻正與孟夫人在鎮上採購一些凡俗之物,準備帶回仙山,孟府之中便只剩下孟千凡幾人。

“那位就是江師兄的兒子?”

孟千凡點了點頭,喊了一聲江音。

見到有客人的江音原本正準備離開,卻被孟千凡叫住了身形。

見此情況,江音只得上前行禮。

”他是我們水系一脈,清源真人的弟子,你應該叫他.......”

孟千凡話未說完,便被道袍青年打斷,他倒也不惱,對此絲毫不見怪的樣子。

“我叫李沉舟,山裡好多人都知道你,原因嘛,都是盯著你的那枚築基丹,哈哈哈。”

江音不是第一次聽到築基丹了,當初那個風不止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而來,現在又從這個人的嘴裡聽到築基丹的資訊。

“你別見怪,這傢伙就是這個樣子,就因為口無遮攔,沒少被長東師兄揍,我估計也是山裡沒人待見他,這才讓他來這裡的。”

孟千凡一邊笑著解釋,一邊還不忘了損他一句,這傢伙聽到這話反而樂呵呵的,看起來還挺驕傲。

搞不明白這個人的腦回路,搖了搖頭,江音反而問起築基丹來。

“你說築基丹啊,這個丹藥可以幫助修士突破築基期,有了這丹藥,可以提升七成的築基機率。”

孟千凡沒說話,反而是李沉舟搶著解釋,邊說還邊擠眉弄眼的看向江音。

“練氣突破築基?這麼說對於這個李沉舟也有用?難怪對此這麼上心!”

江音暗想,一邊還不露痕跡的退了幾步。

“小傢伙,有沒有興趣出售這枚築基丹?師兄做主定不讓你吃虧!”

不知道為何江音從這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奸商的味道。

孟千凡咳嗽了幾聲,打斷了李沉舟的蠱惑,轉而嚴肅的看向江音。

“音兒,莫聽他的,你的築基丹是你突破築基的依仗,這世上沒有什麼比自身的修為更重要的。”

江音點點頭,暗自記下了這個話。

不一會的功夫,孟皎月與孟夫人返回了孟府,大包小包的,看的江音與孟千凡眼角一陣抽搐。

倒是李沉舟見狀不忘連連誇讚。

孟皎月一見李沉舟就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孟夫人則笑著對他行了一禮。

“走,江音離這傢伙遠一點,這傢伙會坑小孩東西!”

孟皎月顯然吃過他的虧,此刻見了沒有一絲好臉色,拉著江音便走,不顧後面李沉舟的連連叫屈。

李沉舟的到來預示著孟千凡的任期即將結束,在收拾了一番之後孟府便直接換了一任主人。

李沉舟直接將孟府的牌子改成了李字,還是當著孟皎月的面換的,氣的這丫頭齜牙咧嘴。

孟千凡夫婦到是沒什麼,還幫忙收拾一番,臨別之際,這個李沉舟一改常態,帶著一絲擔憂的看向孟千凡。

“師兄,現在山裡情況有點不太對,你此刻回山萬萬小心!”

“山裡情況已經糟糕到這個地步了嘛?”

孟千凡一驚,連忙問道。

李沉舟搖了搖頭。

“峰主的性格你也知道,加上我師尊閉關多年,山裡能主事的沒有實力,有實力的又主不了事,唉,越發艱難了!”

孟千凡聞言一聲長嘆,對於自家師尊,他也沒辦法。

相顧無言,互相拜別之後孟千凡生起戒身尺,尺子泛著青光緩緩變大,幾人紛紛躍上戒身尺。

接著池子載著眾人衝向雲霄,李沉舟目送著眾人離去。

半空中,幾人對著李沉舟此拜別,接著孟千凡御駛著戒身尺破空離去。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大風吹的江音眼淚都留了出來。

隨著一層靈力形成護罩將呼嘯的風聲擋在了外面。

江音這才有閒心四下打量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在天上飛,看著下方的景色,神情一陣迷離。

離開梅山之後,腳下便是一望無際的江水,滔滔江水圍繞著連綿青山。

“嘉陵江原來這麼寬廣啊!”

第一次以俯視的視角觀看,以往熟悉的一切都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嘉陵江乃是天妖海四大天河之一【風眠河】的其中一條支流。

雲浮仙山作為風凌域的第一仙山,便鎮壓在了嘉陵江源頭,風眠河與嘉陵江的交匯處。

仙山存在的同時阻擋住了一些強大的水妖透過嘉陵江。

也順便收穫這些水妖的妖丹作為物資提升仙山的實力。

機緣與危機並存,像雲浮仙山這樣的存在有許多,有些不夠強的仙山便在一波波的水妖潮之中覆滅。

風陵渡。

這裡是嘉陵江與風眠河的交界處,也是通向雲浮仙山的一個渡口,因為仙山陣法禁空的緣故。

外來的修士前往仙山需要在此處降落,乘坐此處的法船最終才能到達仙山。

孟千凡按理來說應該是個道士,不過他的性子來看,讀書人的感覺甚至多過一個出家人!

這種性子自然是不喜歡張揚的,所以除非必要,不然平常時候他都會收斂起氣息。

這種性子不好的地方就是誰都覺得你是個軟柿子,上來就想捏一捏。

江音等人來到渡口的時候剛好有一個空船,正要上船,卻聽到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傳來過來。

“你們幾人退下,這個船我們少主看上了!”

孟千凡皺著眉頭看向身後,見到來人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孟皎月卻沉不住氣,頓時上前叉腰不忿道。

“憑什麼,我們先來的!”

江音回過頭看去,只見一座雲輦被一眾人抬著,上面躺著一個身穿法衣的少年,一眾穿著妖豔的女修正圍在這人的周圍。

這人的法衣閃閃發光,讓江音想起了孟千凡書房的那些燈具。

穿著這種法衣像極了穿著一身燈具招搖過市。

不知是雲輦的緣故,還是他身上的衣服作用。

江音感覺不到這人身上修為強度,但從這人滿身的法衣來看,顯然來頭不小。

燈具少年一雙手不斷地遊走在這些女修的身上,看也不曾正眼看江音一行人。

這些女修被燈具少年挑逗的嬌喘連連,嘴裡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但是這幅旖旎的畫面在風陵渡口卻無一人敢抬頭觀看。

聽到一道質疑的聲音顯然讓這人有些意外,停下了遊走在女修身上的手,撐起身軀看了過來。

“喲,我道是誰,這不是水脈的小月月嗎?幾年不見,越發水靈了啊!”

說完,舔了舔嘴唇,兩眼色眯眯的盯著孟皎月。

一道青光擋在了孟皎月的身前,戒身尺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閃的這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孟千凡,閃瞎了小爺的眼睛,你們水脈拿什麼賠?拿小月月嗎?哈哈哈!”

這人雖然捂著眼睛,嘴裡依舊出言不遜,江音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囂張的人。

“頭一次這麼想揍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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