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獸身後,風不止也進行了一番喬裝,眼見目標幾人撤離,不由的焦急萬分。

只是這頭赤眼牛蛙不知為何竟然開始脫離掌控。

見靠不上這頭蠢蛙,箭在弦上,於是決心自行解決幾人。

只是方一動身,卻發現被前方的一道殺機死死鎖定。

被一個築基期的存在殺機鎖定,風不止的額頭慢慢冒出冷汗來。

"該死,到底出什麼問題了,這頭蠢貨怎麼突然發狂了。"

風不止被這股殺機鎖定一動不敢動,而水獸則捂著腦袋不停的撞擊著四周。

痛苦的嘶吼著,最後紅著眼殺機四溢的看向風不止。

見狀風不止臉色大變,全力施展他爺爺教給他控制水獸的秘法,只見剎那間原本紅潤的臉色,頃刻間變得煞白。

而水獸那邊,彷佛被遭到了什麼攻擊一般捂著腦袋跪倒在地上。

風不止劇烈的喘息著,煞白的臉色死死的盯著這頭水獸,一腔怒火不知道找誰發洩。

"辛好爺爺將移魂術交給了我,不然還真被你翻了天。"

風不止不停怒罵,但是卻絲毫不敢上前一步。

他的謹慎並不是多餘的,此時的水獸雖然被他的移魂術折磨的心力交瘁,但是憑藉著一開始吸收到的那股醒神的氣味,它還是有反抗之力的。

腦海裡猶如有一根針正在穿行一般,痛苦猶如海嘯將它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這頭水獸竟然逐漸適應了這股痛苦的感覺,兩眼血紅的看向始作俑者。

風不止見狀,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畏懼,顧不得其它,欲再次施展移魂術。只是被痛苦折磨許久的水獸哪裡會如他的意。

"哞...."

一聲吼叫,雙腿一蹬,蒲扇大的手掌扇了過來。

勁風來襲,風不止反應不及,眼睜睜的看著攻擊臨近,睜大的雙眼甚至能看到手掌上的一個個紋路。

"吾命休矣!"

風不止眼裡的絕望還未升起,又是一道銅鐘虛影浮現,替他擋下了這一擊。

熟悉的氣息一出現,使得這個水獸下意識的後跳開來。

警惕的看向銅鐘,見銅鐘只是虛影,也沒有那個恐怖的身影在此,這才放下了心來。

銅鐘庇佑下,風不止臉色逐漸恢復過來!

兩次了,要不是爺爺庇佑,他已經死了兩次了。

而且看銅鐘的虛實程度,還能不能保住自己下一次的命都不一定。

"死,你跟那個小雜種一樣,都得死,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們嗎,畜生,去死吧!"

封不住漲紅著臉,一把將脖子上帶著的一張符紙扯下來,雙指夾著符紙甩向水獸。

"既然不能為我風家所用,那你就去死吧!"

紫色的符紙迎風便漲,在半空中憑空自燃,一道金光在虛空之中勾勒出一個銅鐘的圖案,接著射向水獸。

致命的危機臨身,水獸一聲大吼,兩手向著金光拍了過去。

噗嗤一聲。

血肉分離,金光穿透水獸的兩手穿過水獸的腦門,射向遠方,將攔路的一些竹石一分為二,切口光滑如鏡。

轟隆一聲,水獸應聲倒下。

不遠處,風不止捂著臉,神經質的大笑著。

"跟我作對,這就是下場,不止你這頭蠢貨,那個小雜種也一樣。"

說完上前打算上前收起這頭築基期的水獸屍體。

畢竟是廢了那麼大代價培養起來的,就算死了也要廢物利用。

只是這頭水獸作為一頭在水妖之中最底層的存在。

之所以沒有滅族,自然不僅僅是能生這麼一個優點的,生命力強大也是一個隱性的優點。

被風不止祭出符寶洞穿腦門,本應該立即死去的水獸此時卻還吊著最後一口氣引而不發。

風不止顯然沒有這方面經驗,沒有補刀後再上前,結果自然就是受此反噬。

驚變突起,原本一動不動的水獸兩隻血紅的雙眼睜開,接著從嘴巴里射出一道水箭。

這是這頭水妖臨死拉人墊背的招式,前線不少修士都被水妖這一招奪走生命。

風不止若是不那麼倨傲,多跟前線退下來的修士交流的話,自然能知道這個手段。

可惜風家的庇護讓他失去了謹慎的心,傲慢的性格使得他與底層的修士格格不入,所以命運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咚,一聲鐘響,風不止臉上慶幸的神色還未浮起。

一聲咔嚓聲響起,水箭最後破開銅鐘的阻擋穿胸而過,帶起一蓬血花。

風不止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向胸口的大洞。

又看向對面徹底沒了氣息的水獸,不甘的倒在了地上,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破敗的身軀在地上滾了半圈,被一塊突起的石頭擋住。

死像跟那天老瞎子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呼.......

不久之後,三道身影出現在附近,孟夫人小心翼翼的靠近。

一邊操控著簪子在兩具屍體上盤旋,確認兩者皆死透了後才上前打量著。

被一個築基期的水獸盯上,原本以為必死無疑的情況。

都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換取女兒逃生的準備。

豈料世事變幻太快,這頭水獸不知因為何種情況狂性大發,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俠士不惜性命斬殺於此。

江音抱著鏽劍臉色怪異,尤其是在水獸身邊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時,尤其如此。

走到那具喬裝後的屍體邊,低下頭來在屍體之中不停的摸索。

最後從這個屍體的懷裡摸出獸皮,將之揣在了兜裡,接著小心翼翼的揭開這個"俠士"的面具。

"果然是他!"

不漏痕跡的將這個面具覆蓋回去,再細心整理了一番遺體。

孟夫人原本想將面具揭開,卻被江音阻止。

"孟伯母,這位俠士覆面而來,自然不希望他人看到他的容貌,想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等就尊重俠士的意願吧。"

孟夫人想來有理,點了點頭便同意了江音的意見。

於是在將那頭水獸分割之後將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收集了起來,江音與孟夫人將其安葬與嘉陵江畔。

江音看著這個孤墳,心裡暗道:"便宜你了!"

旋即帶著孟皎月跟著孟夫人返回了孟府。

等到江音等人回來的時候便看到門口焦躁不安的孟千凡,見到孟夫人平安歸來,這個築基期修士罕見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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