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一隻黑貓顯然是被來人嚇了個不輕,弓著背,從哪兒竄出來的又從哪竄了回去。

蘇馨一顆心跳的七上八下,關窗的手指也僵著,已經被嚇得忘記了出聲。

冷風吹在臉上好半天,她終於回過神,臉上麻麻的。費盡力氣關好窗戶,蘇馨乾脆轉身背靠牆壁,蜷腿坐在了地面。

腳踝處也越來越疼,刺痛著她的神經,把臉埋進膝間無聲啜泣,她好似回到了學校宿舍的一天,那一天蘇馨再舉世無親。沒有了依靠,現在就連熟悉的福利院也再不能給她安全。

抽泣了好一會,黑暗封閉的房間,清冽的香氣飄至,漸漸盈滿她的心房。蘇馨終於抬頭,用適應了黑暗的眸子注視著地上的白桔梗花,花瓣微垂,清冷磁性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告訴她不要害怕,他會保證她的安全。

穩定了心神,卻平復不了情緒,止不住眼淚,蘇馨哭的更兇了,在夜晚一個人心揪的生疼,她竟然好想他,想那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年三十,闔家團圓的日子。

Atlas照常營業。有的是背井離鄉,有的是孑然一身的人,這個城市有太多太多無家可歸的幽魂,熱鬧的的舞池成了他們的歸屬之地,用抱團取暖的方式抵抗生命的寒冬。

現在Atlas最火的有兩個歌手,並且享譽業界。一個是當之無愧的夜之女王Alice,另一個卻是一名默默無聞,卻擁有天籟之音的神秘女孩。

Alice自有檔期安排,每每演出之前,會有海報提前公佈。而另一個女孩似不常駐夜店,只在夜晚演出的間隙隨機出現,沒有名字沒有節目單,讓她更添神秘。

但這並不影響更多的人慕名而來,她的美貌令人驚歎,她的歌喉為人津津樂道,眾人每晚都期盼著她的出現,看過她演唱的人皆是念念不忘,流連忘返。

僅僅兩三天的功夫,這個神秘的女孩演唱的照片影片,頻頻出現在年輕人們的社交媒體,蘇馨都不知道自已已經在圈內有名。

老金步履輕快的走上樓梯,他今天難得的一身正裝,絡腮鬍梳理的整整齊齊,蓬鬆的鬍鬚隨手一撈都能梳成幾綹小辮兒。

推開辦公室門,熟悉的魁梧身影正背對著他,白襯衣,黑西褲,背闊的像帆板。

向天半挽起袖子,伸出一截粗壯的小臂,做了一個來人稍等的動作,而後辦公室裡適時響起交響樂曲。

外面是震天響的DJ情情愛愛求而不得,辦公室裡是莫扎特的《費加羅的婚禮》序曲。以前車馬很慢,一輩子也遇不到一個這樣的神經病,現在科技發達了,足不出戶,也能見識大千世界。

這個畫面無論在哪出現都是令人難忘的詭異,但是老金貌似司空見慣,面不改色的關上門,徑直走過去,在辦公桌前坐定。

只見向天伸著手指當做指揮,閉上眼睛,時而陶醉時而皺眉,手舞足蹈的陶醉在交響樂中近二十分鐘,終於做作的已一個隔空鞠躬致意收場。

老金淡淡的開口:“天哥發生什麼事了?”,要是陳真高低要問兩句你是不是有病。

禮畢,向天“優雅”轉身,回答:“沒事,最近挺感慨愛情這玩意,讓人面目全非,你看你威哥…咦?”

他眼帶打量,反問道:“你又是怎麼回事?”

老金理了理鬍鬚,道:“今晚東娛的音樂總監會來Atlas,就那個最熱門的唱片公司。”

向天瞪眼好奇道:“我還是喜歡你原來放蕩不羈的樣子,他來幹什麼,挖你?”

老金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不是挖我,可能是衝著蘇小姐來的,你說我們要不要跟威哥打聲招呼。”

向天想也不想的揮手道:“要說你去跟他說,為了那小妮子,上次見她在臺上被人吹口哨,那傢伙吃醋差點沒弄死我。”

老金面露難色,東娛的橄欖枝確實難得,但他又摸不準羅敷威的心思,怕引火上身。向天見狀思忖片刻又續道:“沒事,阿威說過只要不違揹人家的意願,你放手去做,到時候你那邊照看著點就行。”

老金鬆了口氣,與向天又對了下這一季度的賬,溝通完明年的主題創意、事務安排,這才退出主管辦公室。

剛關上門轉身,只見一個身著黑色連衣長裙凹凸有致的身影,姿態搖曳的向他迎面走來。

兩人四目相對,老金面帶微笑,頷首道:“Alice,有事嗎?”

Alice掀起長睫打量著他,用說話都略帶金屬質感的誘惑嗓音道:“我來找向總打聽點事,看來問你也是一樣的。”

老金聽出她話語中不滿的情緒,忙點頭道:“您請說。”

Alice撥出一口氣,胸口起伏,沒好氣的道:“今晚你們又安排那個女孩在我後面出場,怎麼得,拿我當陪襯,替你們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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