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朱麗葉萬分不捨地看著帶不走的冰宮,連連嘆氣。“回去了我也要讓爸爸給我做!”

伊萊恩見她對鑲滿寶石的牆愛不釋手恨不得把自己也鑲上去的財迷樣兒,問:“你很喜歡這些?”

朱麗葉都想在牆上親幾口了,“當然了!我最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東西了!呵呵呵~”

伊萊恩笑著道:“那好說,我把這屋子送給你,你給我把那該死的契約解開,如何?”

朱麗葉哼道:“你送我我也帶不走啊!”

“誰說的。”

伊萊恩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做了一個類似擠壓的動作,冰宮發出一陣嗡鳴,竟漸漸變小,最終變成了一個精緻漂亮的小模型,被放進了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中,水晶球裡還應景地飄著小雪花。

伊萊恩晃了晃水晶球,雪花飛了個漫天,“喏,這不就可以帶走了。”

朱麗葉捧著臉兩眼發光,衝過去從他手裡扒拉下水晶球,“呵呵呵是我的是我的了!”

伊萊恩可憐地癟著嘴,“喂!你就這樣搶走了?”

朱麗葉霸道地說:“反正你是我的血僕,你的就是我的~!”

“你…!哼!”

朱麗葉將他摁下來,在他還有點肉肉的小臉蛋上猛親了幾口,“真可愛!呵呵呵~”

伊萊恩大驚失色地捂著臉,咧著嘴亮出兩顆小虎牙,像一隻被強行拽過來揉了肚皮的黑貓,“你在幹什麼!”

朱麗葉親了兩口水晶球,轉了個圈嬌笑道:“親親我的寶物啊~你們都是我的!呵呵呵~”

說起來這還是跟她那個老財迷乾爹芬肯卡拉布萊頓學的,火龍王每天不泡個金幣澡就睡不好覺,宅在家幾百年唯一的運動就是在金幣海里游泳。

伊萊恩鼓起臉蛋,神色懵懂地嘟囔道:“親親?”

朱麗葉想起關鍵的事,問:“你跟那個老頭,我是說創世神,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居然送了你一整個星球,還有這座冰宮。”

伊萊恩本來有些紅撲撲的小臉瞬間黑了下來,漆黑的眼瞳裡跳出火苗,“我忘了!他說讓我在這裡等他,結果我等了那麼久……最後只等來了那七個壞蛋!這冰宮,有什麼好,什麼都沒有,只有我在這裡……”

在一片漆黑的夢裡,無數次回憶他模糊的面容,腳下是蔓延盛放的白色花海,頭頂是無邊無際的繁星宇宙,醒來卻是空空如也的偌大冰宮,胸腔裡的空洞越來越大,山裡的霜風殺一寸,心裡的孤獨和恨意便濃一分。

這麼大的冰宮,又冷又空,卻只有他一個人。

他抬了抬手,似乎想揉下眼睛,又硬生生放下,轉過身背對著她,悶悶地說:“走吧,你不是說要離開嗎,我也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朱麗葉拍了拍他的背想表示安慰,發現他面板居然還挺好,拍著拍著,手就自作主張順著脊椎線一路摸到了凹陷下去的腰窩,在那裡賴著不想走了。

伊萊恩跟觸電一樣炸了起來,“!你又幹什麼!”

朱麗葉沒什麼歉意地搓了搓手指,“啊,不好意思,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伊萊恩卻不像是討厭的樣子,他咬著指甲,糾結道:“我感覺好奇怪啊!”

“嗯?”

他將手放到腰上,自己摸了摸那兩尺不到的細韌腰肢,“就是……癢癢的,又好像很舒服……怎麼我自己摸就沒感覺?要不你再摸一摸?”

說著他又來拉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少年人的身體有些纖瘦,四肢細條條的,身體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肌肉,但比例和線條都十分好看,難以想象他剛才還把那個肌大無腦的力天使給揍跑了。

“……還是不了,下次吧。”

朱麗葉機械地抽回被他拉住的手,怎麼想都覺得這畫面太過詭異。

她的本意是想安慰他,只是業務不太熟練,職業病犯了,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效果差不多……

雖然伊萊恩年齡說不定比她爸爸還大,但現在明顯是失憶了,也不知道心智到底是幾歲呢。

對於小朋友,她只有“母愛”。

她移開眼睛,轉移了話題,“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吧。”

有了伊萊恩,回去的路簡直不能更簡單。

“你說你們的船在哪兒?”

雷獅不知道怎的對她這個血僕十分不滿,但伊萊恩沒什麼察言觀色的想法,也可能是習慣了被用這種牴觸的態度對待,並沒有放在心上,聽了個方位和距離就抬手劃了個洞。

“找到了,進去吧。”

朱麗葉率先走了進去,居然真的就直接到了羚角號外面。

“真神奇,居然是傳送門!而且是這麼遠的距離!喂,你們可以進來了!”

在她的世界,這麼遠的傳送門至少也是七階魔法往上,伊萊恩居然隨手一圈就圈出來了。

伊萊恩飄到她面前問,手背在身後,歪頭的姿勢看著還蠻少女,滿臉都是求表揚,期待地問:“我厲害嗎?”

朱麗葉給面子地自誇道:“當然~本小姐的血僕肯定是最厲害的!”

伊萊恩眼睛睜得大大的,笑得露出兩顆小尖牙,“那你摸摸我吧!”

朱麗葉頓時被這“沒羞沒臊”的要求嚇得“花容失色”。

“啊??”

就算是她的臉皮厚度,也有些繃不住了。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雖然也有過很多想和她親密的人,但也不是這種……要形容的話就像硬要鑽到你懷裡用尾巴卷著你的手強迫你擼他的小奶貓。

她只擅長揍流氓一頓或者自己當流氓,還沒遇到過被人追著要求她當流氓的!雖然都是她吃別人豆腐,但這區別可大了去了!哪有豆腐自己跑上門來強買強賣的!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伊萊恩又像個愣頭傻小子,又彷彿懂那麼一點,這種似懂非懂的小毛孩最難應付了。

她試探道:“咳,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我是個Alpha,如果我們是異性,你就應該潔身自好。”

後腳跟上來的雷獅和嘉德羅斯正好聽見她這句正人君子的“勸誡”,雙雙黑了臉。

她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的!

伊萊恩竟認真思考起來,“Alpha?哦,我聽他說過這些。但我是沒有第二性別的,第一性別其實也沒有,你的意思是隻要我也是個女Alpha,你就可以摸我了?”

朱麗葉沒想到他腦子居然還挺靈光?而且他連那老頭和自己的關係都忘了,居然還記得這種邊邊角角的事!

“……呃,我的意思是……”

“要是你想,我可以變成女Alpha啊!現在就可以!”

“別!還是……不了……”

“那你到底怎麼才願意摸摸我嘛!你不是我的主人嗎?主人~”

見慣了各種妖魔鬼怪,朱麗葉對這種“天真可愛”又“死纏爛打”的少年人的抵抗力可以說是最差的,像是吃多了大魚大肉的人對青菜粥的無法拒絕。

要是以前,她早就動手了,但她上可耍流氓到千年老妖精身上,就是沒辦法下到心智可能只有幾歲的小孩子。

她像診脈的老中醫,哆哆嗦嗦心無雜念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和臉蛋,催眠那手感很好的臉蛋只是一顆剝了殼的大雞蛋。

伊萊恩開心地貼過來,還主動用臉頰去蹭她的手指,要是長了尾巴,肯定都纏過來了。

這算什麼……面板飢渴症?

她確實聽說一些從小缺乏雙親尤其是母親的撫愛的兒童可能患上這種心理病症,對撫摸和擁抱會格外渴望。

伊萊恩……難不成就是因為沒爹沒孃所以症狀才這麼嚴重?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認為可能也是這種病症的潛在患者的嘉德羅斯和雷獅。

果然,那兩個人身上散發的怨氣都快比鬼重了,不會是發病的徵兆吧。

但這麼說來,帕洛斯佩利和卡米爾更該是“病入膏肓”,那這一整船的人不都有大病!

朱麗葉疑神疑鬼地走過去,啪地捏住嘉德羅斯的臉搓了一會兒。

嘉德羅斯的臉瞬間從黑變紅,都快沸騰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呵呵呵~”

在朱麗葉看來,他這大紅臉可比剛才好看多了。

難道真的是……

原來什麼傲嬌都是為了掩飾自己是“病人”,不想讓人發現嗎?

她越想越覺得真相就是如此,畢竟她這種心裡想什麼手上就幹什麼的一直對傲嬌這種東西是否真的存在抱有懷疑。

嘉德羅斯要是知道自己被這“庸醫”憑豐富的想象力確診了“面板飢渴症”,臉只會再次變得更黑。

她又“無私”地對另外幾人上下其手,完成自認為的一個療程,還不忘在內心自戀自己的大愛無疆。

“別鬧了。”

雷獅在她的魔爪伸過來時一把抓住她,“商量一下下一步做什麼。”

“切!”

朱麗葉朝他吐了吐舌,“傲嬌是病,得治!”

想起自己那天因為她背了帕洛斯,鬼迷心竅也靠了過去,結果這平時比鬼還精比兔子還躁動,關鍵時刻腦子就變得比佩利還直的女人居然不為所動數了一晚上的星星,雷獅就想撬開她的腦門看看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構造!

他收了收手,將她的手腕握得更緊,又很快鬆開。

朱麗葉還以為他要反駁一下,然而他居然反過來罵了自己一句。

“眼瞎也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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