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在父親張德柱的提示下,逃到了深山老家躲藏。

由於山路難走,我們在追捕張猛的路上,發現了張猛留下的腳印。

我們加快了步伐,離開湖穿入樹林幾百米時,看到了一個人影。

“快躲趴下,前面有人。”我對後面人提示道。

“張德柱,看他是不是你兒子?”我把張猛柱拉到一棵樹後面。

“是的,就是他,他的腳是扁平足,走起路就是這個樣子。”張德柱點頭道。

“黎莊和杜斌,你們從兩側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攔截下來。然後我和劉磊從他後面追上去,包圍他。”

“清楚了嗎?”

“明白!”

“好,行動!”

我一聲令下,黎莊和杜斌跑了出去。

“張德柱,呆在原地不動。”我對他說道。

“能不能,不要傷害他。”張德柱在我身後請求道。

“我們盡力不傷害他。”

我說完,就帶著劉磊靠近張猛。

“張猛,站住。”黎莊和杜斌攔住了張猛。

聽到有人喊出他的名字,張猛慌了,拔腿就往後跑,可是當我看到張猛時,他也看到了我和劉磊。

張猛看情況不對,朝側邊的樹林跑去。

我迅速的追了上去。

“張猛,你別跑,有事跟我們說清楚。”

張猛沒有理會我們,繼續往樹林裡鑽。

“張猛,你跑不掉的。”

我在身後邊追邊喊。

張猛跑了一段距離,在路過一叢枯葉時,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張猛頓時趴在了地上,並痛苦地叫喊著。

我們迅速跑到張猛身邊,原來他被捕獸夾套住了腳,在摔倒的時候,另一隻腳踝被歪了。

“你們別過來,再上前一步,我就捅死自已。”張猛停下叫聲,不知從哪拿出把刀,抵住自已的脖子。

“好好,我們不過去。我們就在這,你有啥冤屈都可以跟我們講。”我儘量的安撫張猛的情緒。

原本激動的張猛,在我們地勸導下,變得平靜。

可是就在這時,張德柱追了上來,還叫了聲“兒子。”

見到張德柱的張猛,瞬間又神情激動起來:“原來是你,是你帶他們來抓我。”

“我恨你!我恨你!”

“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張猛接近崩潰的哭喊起來。

“孩子啊!我這是為了你好啊!孫芳不是你殺死的,你逃跑就真成為故意殺人了。”張德柱也哭了起來。

“你又什麼資格談原諒,你不配,你想過孫芳她會原諒你嗎,她父母親人會原諒你嗎,”

“張猛,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孫芳那麼年輕,卻死在你手上,你心裡不愧疚嗎?”我說道。

提到孫芳,張猛明顯又冷靜下來。

“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很多原因,我們需要你的配合調查,這也是給孫芳一個交代,給她父母一個交代。”

我們又對張猛勸導了十幾分鍾,張猛還是聽進去的。

張猛慢慢地把刀放下,在張猛把刀放在地上那一刻,黎莊迅速衝了上去,把地上的刀踢到一邊。

我跟杜斌也衝了上去,把張猛按住。

張猛被捕獸夾住的腿已經開始腫脹,黎莊從包中拿出工具,開始拆捕獸夾。

“兒子,你腳疼不疼。”張德柱看著張猛受傷的腳,心疼道。

黎莊很快把捕獸夾拆開,掛在了樹上。

“快,給他的腳包紮下。”我急忙把張猛的褲腳割開,方便上藥。

經過吳磊簡單的包紮,張猛的腳好多了,慘白的臉色也紅潤了些。

“海隊,我們現在怎麼辦?”吳磊問我。

“現在?當然是立即回到鎮上,把張猛帶回去。”我回道。

張德柱提出了反對:“海警官,前面不遠就是我老家了,要不去住一晚,讓山裡老人給他上上藥,也讓大家休息休息。”

“不行,我們不能耽擱,張猛有傷,我們可以輪流扶著他走出去。”我堅決不同意。

見我不同意,張德柱也沒再說話,只能跟著我們原路返回。

孫芳的家屬還等著還一個公道,如果進到張德柱山裡老家,不出變故還好,出了變故,不知道要耽擱多久。

返回我們走得要快多了,不必再到處觀察,只需要注意腳下有沒有捕獸夾即可。

路上主要是,黎莊和杜斌兩人負責押著張猛。

張德柱開始一直在跟張猛說話,可是張猛一句話也沒搭理張德柱。

在張猛眼裡,張德柱是不合格的父親,從小就很少關心他。而在張德柱的心裡,張猛是個不合格的兒子,但是他理解兒子。

我們在天剛黑的時候,到達了石頭屋。

“這石頭屋,位置真是合理!”吳磊站在石頭屋前感嘆道。

“今天我們還得在這過夜。”黎莊說道。

“張猛,你進山時,是不是也在這住了一晚?”我問道。

“是的,在裡面,靠牆上眯了一晚。”

“外面的菸頭,是你丟的嗎?”我繼續問道。

“是的,我把最後一包煙都抽完了。”張猛低著頭說道。

第二天,我們往外走到了我們下車的地方,手機也終於有了訊號。

“大家,在這裡休息下吧,我已經聯絡了徐所長,他會派車來接我們。”我坐在那棵橫在路上的大樹上。

“你的腳讓我看看。”我休息了十分鐘,起身走到張猛面前。

張猛蹲在路邊,低著頭。黎莊和杜斌也跟著蹲在他身邊,吳磊則盯著張德柱。

張猛聽到我說話,他把腳伸了出來。

我蹲下,看見他的腳比之前更加腫脹。

“儘量別動,再忍忍,回到鎮上馬上送醫院治療。”我對張猛說道。

張德柱聽到我說醫院,也跑過來看了下張猛的腳。雖然沒說話,臉上可以看出他的擔心。

徐所長說,這次派來的車是輛越野車,可是山路顛簸,也是極其難受。

到了鎮上,我們第一時間,帶著張猛去處理傷口。

又在招待所休息一晚,第二天直接返回隊裡。

“小海,你們辛苦了。”王巨在會上特地表揚了我們三個。

經過審問,張猛交代了他跟孫芳之間的事情,也交代了作案過程。

原來張猛跟孫芳一年前就認識,孫芳宿舍有一次漏水,就是孫芳找到張猛維修的。

從那次後他們就慢慢認識,交往。

後來兩人關係密切後,就經常到外面開房。

有一次孫芳跟他提議說:“隔壁宿舍人都搬走了,以後我們在宿舍裡學會吧。”

不知道孫芳如何弄到隔壁宿舍的鑰匙,後來隔壁宿舍就成了他們約會的愛情小巢穴。

三個月前,張猛說搞了個很賺錢的投資,錢不夠,所以問孫芳要了20萬一起投了進去。

可是誰知道,自從張猛投進進去後,就一直虧,他們為此事經常爭吵。

最後一次,孫芳說要跟他分手,把20加利息全部還給她。

在爭吵過程中大打出手,在衛生間孫芳被張猛用力一推,頭砸在角上,當場死亡。

隨後張猛把孫芳藏在衛生間裡,到了深夜把孫芳從六樓垃圾口丟下,孫芳的上衣被垃圾口的邊角掛了下來。

張猛拿著她的衣服,把垃圾口處的血跡擦掉,又回到宿舍裡,把衛生間裡的血跡用水沖掉。

隨後張猛開始編造理由請假,開始逃跑,他打電話給張德柱說了這事情。

當時張德柱愛子心切,就讓他先到深山老家躲一躲。

最後張猛因過失殺人,後又因惡意拋屍被判無期。

張德柱因包庇罪,後知錯能改,判了2年,緩期一年。宿舍管理員也因疏忽管理被判6個月。

孫芳的父母也得到了應有的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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