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科對相關人一一詢問,有些村民說的跟當年筆錄吻合,有些上了年紀已經忘記,更有些村民說得簡直離譜到天馬行空。
有得說是陳六合的住宅風水不好,什麼妖魔出世,正巧碰到了他們家,後來越傳越邪乎
所以才被推平,承包給開發商。現在正是張錢要建山莊的那塊地空地。
我出發前,給王全科發了條訊息說我今天也到陳家村,他一直沒回。
我到了陳家村口,看到我們局裡的警車,我給王全科打了個電話。
“王老哥,我到了!”電話接通我說道。
“好,小海你在村口等我,我處理完事情,馬上過來,”王全科說道。
大約過去半小時,王全科從陳家村一小道走到村口,後面還有村長和一名同事。
我迎上前,伸手把在田埂下的王全科拉了一把。
我邊說道:
“王哥,我師傅讓我給您學學經驗,”
“您這邊有啥收穫嗎?”
王全科回道:“不敢當!不敢當,我們相互學習!”
“你這傢伙可是王隊的得力干將,前面幾次案件表現是相當出色!”
我微笑道:“跟您比還是有很大距離。”
“行啦,你們兩個,先吃午飯吧!”另一個同事趙雲平說道。
趙雲平個子不高,有點瘦瘦的,人看上去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我們局的射擊冠軍,省比賽獲得過第三名。
“還別說,肚子真的餓了”王全科說道。
“來來,我車上還有泡麵。”說完王全科就要到車上拿。
“王警官,怎麼能讓你吃泡麵呢!為了陳家村這案子你們不少辛苦。等會去我家,我讓老婆子做飯!”陳支書說道。
“嘿嘿,懶得麻煩,我還是吃泡麵好!陳書記你先回去吧,有啥事隨時聯絡。”王全科說道。
陳支書回去後,王全科對我說:我說你小子,在局裡待著不是挺好,跑來這裡受苦。
“吶!給你一桶泡麵,牛肉味的,概不錯。”
王全科遞了一桶泡麵給我,又給趙雲平一桶。
隨後王全科又拿出一個暖水瓶,給我們每個人倒上。
“晚上再去老鄉家裝一壺!”王全科說道。
“晚上我們不回局裡嗎?”趙雲平話中有些抱怨。
“案件正好有些眉目,時間要抓緊!”
王全科眼神堅定。
我又從我車上拿來幾塊麵包,三人在車上埋頭吃泡麵。
“現在最大的難點是,當年的案發現場,已經不在,僅有幾張照片。”
王全科說道。
“都怪這天豪集團,好好的,跑這賣塊地蓋山莊。”趙雲平說道。
王全科碰了碰趙雲平說:“這怎麼能怪天豪集團,我們之前不也沒查出來嘛!”
天豪集團,正是張錢爺爺張天豪建立的,現在由張錢父親張昆打理,張錢這個山莊也是他父親出的錢,所以陳家村賣地,籤合同是跟天豪集團籤的。
“對了,晨東,這山莊不是你同學的嘛!你來沒跟他說?”
趙雲平說道。
“出門急,還沒來得急!”
我來急於破案,所以並沒有告訴張錢,我今天就來。
“跟他說一聲也好,方便我們後面查案!”王全科說道。
我放下手中的泡麵,啃了口麵包說道:“好,我這就告訴他。”
拿起手機,找到張錢的號碼,給他撥了過去。
“喂!海哥!今天怎麼有空打我電話了。”電話接通,張錢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老同學,我來陳家村查案子了!”
我嗦了口面說道。
“啊!你說的陳家村,不就是我山莊邊上的村子嗎?”張錢有些驚訝道。
我把這次“亮劍行動”關於陳六合的滅門案事件告訴了張錢。
張錢在電話裡說:“海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提,我全力配合。”
“海哥,晚上住我這,我打電話安排!”
掛了電話,張錢給我發了個電話號碼,並附言:海哥,有事打這電話,山莊的經理。
“晨東,你同學怎麼說?”王全科問我。
“他讓我們晚上,住他那裡去!”我咬了口麵包說道。
“太好了!”
趙雲平由於太興奮,泡麵都從口中噴了出來。
“好好吃,看看你浪費食物!”王全科批評道。
“王哥,你把麵包放泡麵湯裡蘸一下,味道好多了。”趙雲平連忙給王全科提了個建議。
張錢在外出差,要三天後回來。
結束通話電話不久,山莊經理立馬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是海哥嗎!我們老闆叫我聯絡您,務必把您接到山莊去住!”
“那麻煩你了,我忙完再聯絡你吧!”我回答道。
“海哥,答應他啊!我正好想痛痛快快地洗一個熱水澡。”趙雲平在邊上催促道。
“你小子,就是道享受,我們接這案子可是跟隊長下過決心的,一定要查到新的線索。”王全科說道。
“噢!”趙雲平一下氣餒。
“害,等晚上去唄,隨時都歡迎我們去。”我說道。
“可是這樣,會不會違反紀律?”
王全科看著我反問道。
“沒事,我們又不是不給房錢,到時候讓我同學打折就行。”
我平淡說了句。
這就是這句話,讓我在後面的晉升中給自己挖了個坑。因為張錢父親違法行賄,張錢也受到調查,我跟張錢接觸較多,也遭到談話。
後來女朋友劈腿,我就離開警察這份工作。這也是後來的事了。
我們來到張錢的山莊,還是跟我第一次來一樣。山莊的經理熱情的接待我們,還安排了住宿。
我特地跟經理說,要了間可以看到那塊新空地的房間。
“海哥,你們三人確定住一間?我給你們安排了三間房呢!”山莊經理說道。
“嗯……就一間,我們出來辦案,沒那麼多講究。”我說道。
“是啊!能省點是一點。”王全科說道。
只有趙雲平沒有說話,他卻急著去洗澡了。
“這……等張總回來,我不好跟他交代,怠慢了您!”
經理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他最瞭解我,你放心,實在不行我跟他解釋。”
我笑著說道。
感謝了經理,把他送走。
我走在窗邊,跟王全科說道:“師兄,你說我們還能在這塊地上找到線索嗎?”
“都推平成這樣了,除非是神仙!”
王全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