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追不住是你的權利
次日一早，莫言醒來，頭暈腦脹。
看了下週圍環境，不是她臥室，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自己這是在哪。
閉眼回想，昨天......下班後——明瑞飯局——敬酒，瞬間睜眼，她昨天喝多了，和上次在酒吧不一樣，這次完全不記得後面的事情。
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衣衫完整，身上還是昨天的衣服。
鬆了一口氣又有些懊惱，怎麼就喝到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洗漱就躺下了。
看房間的設定，應該是在酒店，四處掃巡在對面沙發上看到自己的包。
起身去找手機，拿出手機按了下，還好還有電，一看時間，上午十點半......今天週二還要上班......已經遲到了。
點開微信有很多未讀資訊，總監，Allen和Nancy都給她發了資訊，莫言先點開黎總監的微信，今早發的。
黎總監：“昨晚大家都喝多了，今天放你一天假，醒來好好休息下，不用來公司。”
不用去公司，那沒必要這麼趕了。
又點開Nancy的對話方塊，很長的一段話。
大概意思昨天飯局大家都喝多了，劉總監他們在酒店安排了房間，很多人都在酒店休息。
Nancy男朋友不放心來接她了，所以她沒留宿回去了，本來準備送莫言回去看她睡得太死就讓她繼續休息。
Allen的資訊很簡短，醒了給他電話。
回覆完資訊後，莫言坐在沙發上走神，準備簡單收拾下回家。
收拾的很快，本也不是有計劃的外出，就一個包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推開酒店房門出去了，準備下樓去大堂給Allen打電話。
同一時間，隔壁開門聲響起。
莫言條件反射的望去，又是四目相對。
林景程醒的比較早，在房間用完早餐，處理完工作，準備去公司，沒想到出門會遇到她，有些訝然。
房間是徐澤安排的，他自然不知道其他人房間在哪，也不關心。
樓上套房昨晚有些意外，酒店臨時安排了這個房間。
莫言沒想那麼多，內心有點尷尬，她剛只是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加上昨晚宿醉，面色有些憔悴，如此場面不打招呼又不太行，對方還是公司甲方。
帶上房門和他打招呼：“早上好，林總。”
林景程：“早！”
兩人都是準備下樓，一同走到電梯旁等待。
莫言用餘光觀察著他，想比較她而言，對方儀容儀態好多了，身上穿的也不是昨晚的衣服，昨晚看到他雖高興，卻因為她不甚酒力都沒什麼接觸的機會，當然了，昨晚那情形，就算她沒醉也不一定有啥機會。
想到這，莫言心緒一起，又開口，
“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話題突兀，林景程轉過頭看她，面帶疑問，一時沒想起來她指的什麼，什麼問題？
看他的樣子，莫言也知道上次的告白，別人可能壓根沒放心上，繼續說，
“您有女朋友嗎？”
她不開口，林景程也想起了，昨晚見到她就想起了，只是她剛才突然開口，他沒反應過來。
唇角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
又是這樣，陷入和上次一樣的狀況，莫言有些無語，眼看著電梯也快上來了，不想這次也半途而廢。
“沒有的話，我追您！有的話......”莫言沒想過這種情況，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無措。
林景程看出她的侷促，沒再逗她，平和道："沒有。"
莫言瞬間抬頭看向他，語氣有些激動：“那我......可以……追您嗎？”
林景程這次沒有著急回覆，剛好電梯來了，他走進電梯，按了1樓，看她還沒進來，按著電梯等著她。
“不下嗎？”
莫言有些失落，每次都這麼不合時宜，這算是無聲的拒絕吧。
“下。”說完走進電梯。
林景程重新按電梯關上，莫言也是去一樓，看到有按亮，就沒再動。
電梯門關上後，電梯內一時比較安靜，莫言是情緒比較低迷，林景程在用手機回資訊，回完資訊抬頭看她，莫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察覺到。
林景程還是沒有把她的話當真，莫言看上去年齡比他小，年輕容易衝動。
看著電梯緩慢往下行駛，語氣平靜的開口：“追不追是你的權利，我無權干涉。”
電梯已經快到一樓，莫言都準備得不到回覆了，聽到他的話心裡一喜，又聽他繼續說。
林景程看著她“接不接受追求是我的事情，我們不.....”
莫言一激動立即接話：“那當然，接不接受肯定是看你自己的意願的。”打斷了他後面要說的話，也就沒聽到他後面的那句“我們不合適。”心裡想著只要互相有接觸的機會就好，能見到然後瞭解。
林景程的話被打斷，看著她臉上神情，後面沒繼續說了，因為說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電梯到一樓停下，莫言拿出手機試探的問他：“方便加下您微信嗎？”
林景程腳步微頓，回頭。
怕他不願意，莫言接著說：“現在明瑞和森威有合作，加個聯絡方式......也方便後續溝通.....”有些底氣不足，如果工作中真有需要溝通的地方，也輪不到她去聯絡，還是對方總裁，純粹是找藉口，說完才知道這藉口多蹩腳。
林景程：“我在群裡。”
說完就走了。
留下莫言默默消化他話裡的意思，在群裡，哪個群，她怎麼不知道？
在群裡，然後呢，意思是她可以透過群裡加他嗎，還是有問題直接群裡溝通，不需要她再單獨新增他微信，幾秒的時間莫言想了很多，實在是他說的話太過模稜兩可，讓人摸不透是什麼意思。
拿起手機找到和明瑞的群，翻找著群成員資訊，後面群裡又邀請進了很多人，莫言都沒再關注。
往下翻，找到了他的微信，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因為他微信名就是一個單字“林”，簡單又直接，頭像是一張啥圖案也沒有黑色照片，一如他這個人給莫言的感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