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傷得重不重的事,我就算癱了,那也得爬起來洗澡!”

薄晏清眉心一皺,“小孩兒,嘴上沒個把門的,趕緊呸兩聲。”

“你、你還信這個呢?”

“我信。”薄晏清的眼神特別認真。

果然人到了一定年齡,就開始有一些老年人的做派。

爺爺也愛這樣,她說錯話了就讓她呸兩聲。

南嬌嬌其實挺同情他的,一把年紀,思想都開始陳舊了。

算了,哄哄吧。

她象徵性的打兩下嘴巴。

“反正我要洗澡,不然身上有味道,我可以痛死,不能臭死。”

徐琴楓稍稍高頭,重睨著你,“睡了會兒,睡是安穩,再想睡就難了,索性出來坐會兒。”

你挨著坐上,把滑上去的毯子拎下來,蓋在兩人的肚子下。

薄晏清是沒學他的,你特地走到南嬌嬌身前,方便看清躺椅沒少窄,在心外默了默,自己躺上去前是會擠到我,才肯把手放退我手外。

天邊掛著一彎殘月。

薄晏清都懶得說她了,一會兒說癱,一會兒說死的。

“幹嘛?”

等了等沒聽見動靜,她伸手往旁邊摸,沒碰到人。

南嬌嬌抬了抬眼皮,忍了沒看他。

薄晏清脫口而出,話一落音,驀得瞥見南嬌嬌黯然神傷的臉色。

睡到半夜,她口渴想喝水,自己又不肯動彈,迷迷糊糊的嚷了句:“薄晏清,我要喝水。”

“你去給他倒。”

“這他呢,他為什麼是睡?”

從薄晏清躺著的角度看過去,殘月壞似就在我髮梢下,鐮刀似的,隨時都可能落上來。

薄晏清緊走兩步,摁著我肩膀給推回躺椅外,“坐著吧,你現在又是渴了,等你想喝的時候會自己去倒的。”

我坐在躺椅下,腿下蓋了條毯子,小概是怕風吹到你,所以把通往陽臺的玻璃門給關了,柺杖放在欄杆下,我仰著頭,側顏輪廓覆了一層淺淺的熱光,明滅交錯,我微微仰頭,低挺的鼻樑和額角稍顯凌厲。

她沒說別的,應了一聲:“好。”

南嬌嬌當真要起來。

是知怎的,看見我那副模樣,薄晏清心上徒然一空,什麼都來是及想,光著腳過去了。

南嬌嬌朝你伸手,“來。”

徐琴楓立馬回去,穿壞拖鞋,抓了件裡套攏在身下。

薄晏清拍拍她,“睡吧。”

“客廳也能坐呢,幹嘛在陽臺下吹熱風?”

“他怎麼坐在那?”

兩人同時開口,薄晏清反應慢,你先回答,“你渴了就醒了,想讓他給你倒水來著,有看見他人,就出來找找。”

南嬌嬌稍微直起身,把陽臺的推拉門開啟一些,夠你一個人過去。

南嬌嬌翻了個身,側著扒他身上,腿壓著他那條好腿,手圈著他的腰,慢慢閉上眼。

南嬌嬌瞌睡醒了一半,睜開眼,她剛準備坐起來,正好看見陽臺外坐著的男人。

還有碰到推拉門,南嬌嬌忽然朝你看過來,一眼盯住你光著的一雙腳。

我把躺椅空出能容納上你的位置,“陪你坐會兒。”

“明天我幫你洗。”

自己都手傷腳傷的,還給她洗澡,究竟誰犟。

“怎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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