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做什麼?”墨庭深好奇的問。

徐述說:“沒事,就問問。”

“大晚上的,”墨庭深翻了個身,鼻息間噴出一聲冗長的嘆息聲,夜晚聽著,有幾分無形間撩人的故意,“你要是寂寞,來哥哥這兒,哥哥的床又寬又大,能多躺你一個。”

徐述面不改色的嗆了回去,“少發騷了。”

他把電話給掛了。

開啟朋友圈,別的都略過,直到翻到徐聽聽的。

她每天都會發一兩條,照片裡她面板曬黑了,戴著一頂大草帽,坐在馬路上拍照,順手比了個耶。

徐述扯了下嘴角,俊朗的臉上卻沒半點笑意,他在底下留了句言:

“玩野了?什麼時候回來?”

他沒指望這個點,徐聽聽會回他。

她也不敢。

被抓到大半夜還沒睡,少不了一通數落。

第二天,楚腰在劇組受傷的事傳到墨庭深耳裡。

他直接飛了過去。

南嬌嬌也聽說了,但不是楚腰說的,而是她在劇組的助理發了條朋友圈,讓南嬌嬌看出端倪,發私信問才問出來的。

她一個影片彈給楚腰,對方立馬給掛了。

南嬌嬌打了兩個字:

找死?

不出三秒,楚腰的影片打過來。

南嬌嬌接起,眉頭一皺,楚腰的是用的後置攝像,光看著房車的冰箱了,人影兒都沒有。

“你變成一臺冰箱了啊?”

“沒有,我好著呢。”

“那你不把自己那張大餅臉露出來?”

“誰特麼大餅臉了!”楚腰一生氣,腦子都不帶思考的,立馬把攝像頭給調回來,“南嬌嬌,你現在罵人挺高階啊!”

螢幕裡,楚腰戴著護頸,沒辦法只能把頭仰著,她靠著枕頭,眼睛瞪得溜圓,死乞白賴的擺著臉色。

南嬌嬌問:“傷著脖子了?”

“我是吊威亞受的傷,我當時就感覺一條威亞鬆了,咔擦一聲,我也不明白,明明是腰間鬆了,怎麼最後傷到的是脖子,我都躺一天了,後背都快生瘡了。”

“開拍之前沒檢查過嗎?”

“每天都檢查的,今天恰好負責威亞的大師父申請去鎮上,給他家人寄點土特產,說是下午就回來,反正裝置是昨天調過的,都以為半天不會出什麼事,哪知道恰恰就壞在這兒了。”

南嬌嬌狐疑道:“跟上回道具劍被調換的事有關係嗎?”

楚腰一下子沒聽懂,後來反應過來,“你是說,使壞的是一撥人啊?”

“就是猜測,你讓米姐去查查。”

楚腰偷偷的往旁邊瞥了一眼,視線很快收回來,她往枕頭裡靠了靠,很淺顯的扯了下唇角。

南嬌嬌正想問,邊上是不是有人,就看見鏡頭裡出現一雙削蘋果的手,黑曜石般的袖釦抵在錶帶手錶上,腕骨外突,握水果刀的手修長有型。

不用問也知道那是誰的手。

南嬌嬌挺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打擾了。”

立馬把電話給掛了。

楚腰眨巴著眼兒,怏怏的把手機倒轉著放心口上。

墨庭深把手機拿開,她一腳踹他腰上,“幹嘛呀,手機上還有我嬌寶兒的餘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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