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晚了,他剛走。”

易清歡看了一眼走廊裡唯一開著的那扇門,“有說去哪裡嗎?”

“薄書獻的女兒丟了,薄晏清到處找人,燕遲去幫忙了。”

易清歡眼尾跳了一下,“我也幫忙吧,我在榕城有些朋友,我問問。”

李簡想著她畢竟是榕城人,關係網比他強,也就沒拒絕。

……

眼睛上的布條被揭開,眼前閃過片片黑影,周遭昏暗,空氣裡有股難聞的油漆味,夾雜著生朽的鐵鏽味。

一道強光突然打在臉上。

南嬌嬌眯了眯眸子。

突然一雙手伸過來,強行將她的雙眼給撐開。

就在頭頂的強光燈刺進眼睛裡,南嬌嬌閉不上眼,很快雙眸通紅。

這應該是個廢棄倉庫,四面封得嚴實,唯獨頭頂或者破敗的邊角有光滲透進來,可那光羸弱的照不到地面。

前面忽然響起女人的笑聲,“南嬌嬌,你也有今天。”

周梓寧?

“鬆開她。”

周梓寧慢悠悠的吩咐,她走過來,勾起南嬌嬌的下巴,細細端詳這張臉,臉上越發扭曲,連嘴角故意的笑都看著很是猙獰。

她一點都不狼狽,仍舊穿金戴銀,脖子上一串鴿子蛋般大小的珍珠項鍊,在燈光下淬著光。

“想不到吧,我沒有離開榕城,等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

南嬌嬌笑,“好久不見。”

“很好,一點都不怕,還敢跟我說話。”

這算什麼?

南嬌嬌曾經被敵人抓了活口,嚴刑拷打三天三夜,身上的肋骨段得不計其數,拖著一口氣等殺盟來營救,她嘴很嚴實,半點都沒有透露有關組織的任何訊息。

周梓寧的招數,在她眼裡跟小兒科一樣。

但她沒說話,畢竟她這會兒雙手被反綁著,任誰看了都是任人宰割的境地,她性子強硬,但在周梓寧面前,沒必要跟她對著來。

見她不說話,周梓寧的笑意越發猙獰,看著這張臉,漸漸的生出恨意來。

“你就是靠著這張臉把薄晏清給迷惑住的?”

南嬌嬌張了張嘴,她雖然可以適當的裝啞巴,但有些話該說還是得說。

比如:“我很美,他有眼睛,能看得見。”

周梓寧大概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厚臉皮,一巴掌打她臉上。

“我呸!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好得意的,你才跟他認識幾年,我可是跟在他身邊十年,要不是你,我們明明可以一直好好相處下去,是你拆散了我們一家人!”

南嬌嬌嘆了口氣,“你非要我拆穿你?”

周梓寧瞪直了眼,似乎是想到在南嬌嬌在薄宅裡給她的那些難堪,又想一巴掌打下去。

南嬌嬌偏頭躲開,陰冷的盯了一眼周梓寧的手,“你想清楚,我會針灸,你猜我嘴裡有沒有藏針,或許還淬了毒。”

周梓寧不甘的鼓了鼓雙眼,充斥著恨意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意,這巴掌始終是沒落下來。

她恨恨的一咬牙,“你都落在我手裡了,還敢跟我囂張!”

她捏著南嬌嬌下巴的手用力拐了一下。

看似是兇狠的將南嬌嬌的臉給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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