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頂奢的衣服,看著並不珠光寶氣,骨子裡有種從小嬌養的貴氣。

薄晏清只在人說話的時候,抬了下眼皮,“沒見過?”

“我是路晉陽的朋友,賀雪。”

薄晏清拿出手機,來之前,路晉陽是給他發了幾條資訊,說是今天要介紹個朋友給他們認識。

他客套的說道:“你好。”

“晏哥好,”賀雪看一眼旁邊坐著的兩個女孩,視線一到,那兩女孩也一起站了起來,“這是我兩個朋友,我們剛下班,過來蹭個飯。”

薄晏清:“坐,隨意些。”

賀雪便帶著人坐下了,看了一眼南嬌嬌,恰好兩人視線對上,她愣了一下,隨即不好意思的笑笑。

薄晏清挪了幾盤菜,把南嬌嬌愛吃的幾樣擺在她的手方便夾到的地方,沒動多少,畢竟還有客人在,又拿筷子夾了些她愛吃的,看了一圈,沒有蝦,他便點了一份。

“先吃著,我過去那邊說說話,待會兒回來給你剝蝦。”

“好。”

南嬌嬌稍微蹭了下,背靠著椅背,方便薄晏清將她的圍巾取下來。

他沒去門口掛,就搭在手臂上,走到客廳裡。

墨庭深在玩牌,看見薄晏清過來,他把自己的牌翻過來,插在一堆牌的最底下,又拿走霍鄰西手裡那把牌,放在一起洗亂。

“怎麼玩,想比點數還是鬥地主?”

這話是對薄晏清說的。

被當做透明人的霍鄰西傻眼了,“不是,我不重要是不是?墨狐狸你真的挺損的,我剛才那把抓到的是好牌,輸不起啊你!”

墨庭深懶懶的笑了聲,紙牌在他手裡像流水似的,操作得得心應手。

“哥哥會輸不起?小弟弟,你見識的世面還是太少。”

霍鄰西被噎了一下。

他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偏偏又的確找不出話來反駁,誰讓墨庭深腰纏萬貫呢,除了摳,除了損,對人家的財富的確不好亂開口。

霍鄰西氣得告狀:“晏哥,你治治他,我今晚看他可不順眼了。”

薄晏清把南嬌嬌的圍巾疊起來,放在身旁,他點了根菸,輕懶的看著墨庭深,“受刺激了?”

墨庭深挑眉,“看出來了?”

“嗯,”薄晏清找了下,把茶几上的菸灰缸拿到手邊,“挺明顯的,看金鹿獎了?”

“瞄了兩眼。”

墨庭深就只看了楚腰的國風舞。

臉色淡了下來,“小姑娘打打殺殺的,脾氣不好。”

“誰慣的?”薄晏清這聲反問,問得墨庭深噤聲。

是,他給慣的,慣了十多年了,以後還得小心伺候著。

怎麼這麼孫子呢!

他拿出手機,想給燕遲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吧楚腰安全送到家,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這通電話打過去,楚腰正好在旁邊,又得怪他在監視她了。

“你那煙——”

墨庭深把手機扔沙發裡,砸到一隻斜放的抱枕,抱枕倒下來,恰好將他的手機給壓在底下。

他問薄晏清,“給我抽一口。”

薄晏清揚手躲開,“我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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