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兩個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軟軟糯糯的。

薄晏清雖然仍是覺得不快,卻也被她哄得心窩子塌陷的那一塊被填得滿滿當當。

他氣惱的摟了她一下,咬牙道:“我早晚死在你這張嘴上!”

南嬌嬌嘻嘻的笑,雙手往上伸,剛碰到他肩膀,便被薄晏清給抱了起來,直奔浴室裡去。

“洗澡,睡覺!”

山莊外的草坪停著來時的飛機。

薄晏清牽著南嬌嬌的手,護著她走上去。

遠處的樹蔭下,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等飛機升空之後,南珏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

一柄梨花木柺杖先伸出來,老人蒼老溝壑的手掌在龍頭柺杖上。

南珏扶了一把,將南老爺子從車裡扶出來。

他老人家一身唐裝,滿頭銀髮,抬頭看著天空,嘴角忽的一撇,冷哼了聲:“小沒良心的,到家門口了也不回來看看我。”

“這您可冤枉她了,她是怕公私不分,替您解決難題呢。”

南老一眼瞪向南珏,“你是誰生的?”

南珏挑了下眉梢,“我是誰生的,也不妨礙我是她小舅舅,慣著點怎麼了,再說,您這個話問得可不恰當。”

南老氣得頭髮絲都抖了兩下,“她知道偷偷去見你,就不知道偷偷來見一下我?”

南珏面不改色,“不知道,您問她去。”

南老揚起柺杖要打,落下時卻是落在南珏手心裡,他扶了一把又把柺杖給規矩的放回原地,嘆道:“過年不就回來了,急什麼,到時候她把薄晏清以男朋友的身份帶回來,想甩臉色,您甩薄晏清去。”

衝他發什麼火呀。

好在這老人家能哄,只要拿南嬌嬌說事,再大的火氣也能消,何況只是抱怨兩句。

“少給我挖坑,她真帶回來,我還能往外趕不成!”

飛機已經看不見了,南老收回視線,抬步往山莊的方向走,“陪我走走,看看她小時候畫的那些畫。”

南珏快走幾步,上前來扶著他,雖是一句話沒說,但半掩的眸子裡卻含著一抹愧疚。

他從小離家,好不容易收養了南嬌嬌,卻也被他給帶走,當年南老知道他把南嬌嬌帶到那種地方,差點沒殺了他。

這次回家,偌大的宅子冷冷清清。

一主一僕,兩個老人,一貓一狗,滿園花草,明明到處都很熱鬧,卻也處處都孤寂悽清。

“你這次回來,不打算去榕城看看你媽?”南老突然問了一句。

問得南珏眉心直跳,“別,我可不敢去,她嫌棄您,連帶著也嫌棄我,我怕我去了連門都進不了就被打出來。”

南老剛被捋順的心情又堵塞了,沉著臉打了南珏一柺杖,“滾滾滾,你也早點走,回來幹嘛的,成天氣我,嘴不用就捐出去!”

南珏呵呵的笑,被打了也不惱,厚臉皮的繼續扶著,等南老氣發得差不多了,他才說,“我就三四天假期了,陪陪您。”

南老轉開眼,眼底浮了一抹溼意,張了張口,終究是沒再說什麼。

山莊裡轉了一圈,南老問道:“顏辰易被韓棄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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