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南嬌嬌見到了薄家四少爺,薄書獻。

寸頭,家居服,一張娃娃臉,但有蓄短鬍子,面相又乖又透著抹讓人信服的成熟感。

大概因為考古的緣故,虎口上有繭,但絲毫不影響手型美觀。

薄家的男人,相貌上多少有幾分相似,就算打扮得再粗糙,那張臉也能瞬間拉高貴氣。

薄青山和他四叔的關係很好,特地趴耳朵邊說話,時不時的看一眼南嬌嬌。

“嬌嬌吧?我有聽青山經常提起你,謝謝你給他和我家老太太治病,”薄青山吩咐人去了趟房間,再下來,接過一個木盒子遞給南嬌嬌,“見面禮,剛出土的,別嫌棄啊。”

南嬌嬌客套的說了聲謝,放在一旁沒立即開啟。

薄晏清卻將盒子開了。

南嬌嬌眼色瞬的一凝。

碧玉色的青簪子,簪頭上雕著芙蓉花。

“老四,你別嚇著她。”薄晏清蹙眉。

薄書獻撓了撓頭,“乾淨玩意兒,不是陪葬品,說出土也就說順口了,這是我上週逛博物館的時候看見的,覺得好看就買下來了,正愁沒人可送。”

說著,他眼神禮貌的自南嬌嬌頭上的那根木簪子上掃過。

從沒有見過一個女子,一張清冷面相,骨子裡卻是歲月靜好的溫婉,那眉目之間的孤清薄冷並不顯得她薄相,反而有幾分謫仙般翩然出塵的氣質。

周梓寧心下吃醋,笑著哼道:“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薄書獻:“你不適合木簪子,下次看見珍珠,我買給你。”

那能一樣麼?

珍珠再如何能和簪子這種老物件比?

連價格都不是一個層面的。

周梓寧皮笑肉不笑,“南小姐好本事,連書獻見你第一面,都這麼欣賞你。”

南嬌嬌將盒子合上,她本就坐在桌子末尾,旁邊沒擺菜的地方有一大片空地,便順手把盒子放在那兒。

抬眸,嘴角輕勾,“四少奶奶讚譽了,四少爺高看,我很榮幸,我也很欣賞你。”

周梓寧嘴角抽了抽。

她們的第一面可不友好,這聲“欣賞”是膈應誰呢。

晚飯之後,薄書獻要去後院裡看看花草,問周梓寧去不去,她正在給老太太煮茶,隨口說了句不去,薄書獻也沒強求,帶著兩個傭人便走了。

薄晏清去了書房,檢查薄青山的試卷。

南嬌嬌留在客廳裡,老太太擺好棋盤,問:“你們誰陪我下兩局?”

周梓寧嗔笑:“奶奶,您太高看我了,這麼文雅的事我怎麼會呢,給您煮茶才是我拿手的,別下棋了,孫媳婦陪您說說話。”

薄老太太哼了聲:“那就煮你的茶,也就那個味,又不能喝出花來。”

她看向南嬌嬌,捏了個笑臉出來,“嬌嬌會嗎?”

南嬌嬌點頭,“會一點。”

“那趕緊,陪我下下,平時晏清和書獻也陪我下,剛沒逮住人,我棋癮犯了!”

南嬌嬌笑笑,“好,我陪您。”

老太太問:“你要黑子還是白子?”

南嬌嬌將裝黑子的棋笥拿過來,打了個禮貌的手勢,“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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