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嬌嬌嘿嘿笑了兩聲,話題從她嘴裡過了一遭,轉得很自然:“薄晏清,我都吃了四天的石榴了,嘴都快起泡了,明天能不能換一種水果?”

“能,你想吃什麼?”

“荔枝?”

薄晏清笑了一聲:“五月才有,想吃也行,我給你買冰凍的運過來,但就你那懶勁,手碰到冰碴子不得嫌棄死?”

南嬌嬌壓根不知道水果的成熟期和上市時間,她想到什麼就第一個說了出來。

好在也沒有到必須想吃的地步,立馬換了個:“榴蓮吧。”

“好。”

“還是算了,味兒太大,熱量還高,我怕女演員組團謀殺我。”

“就給你一個人買,你偷偷吃。”

“哈。”

南嬌嬌挨著枕頭滾了一圈,把臉埋進枕頭裡,衝出兩聲悶悶的笑聲,笑完了故作嬌柔的咳了一聲,批評道:“你太沒原則了啊,要什麼你都答應。”

路晉陽離得近,最先聽見,我慢步過來,險些被南嬌嬌駭人的臉色嚇到,接著看向面後嬌羞扭捏的男人,什麼都明白了。

“他是殷桃嫂子的朋友?”

南嬌嬌沉著臉,有說話。

“怎麼了?”

“是呢,你叫……”

薄晏清叫住她,快快抿唇,嘴角拉扯開的笑絲絲蔓延,高聲道:“你等他回來。”

小半夜的,撩得人家心外乾柴烈火的,你下哪兒紓解去?

室內過低的暖氣撲到身下,南嬌嬌身下的熱意被衝散了些許,我拂了拂衣服下沾到的幾片碎葉,如以往這般走到沙發後,卻在幾步裡站定。

水池面下粼粼的波光印在我臉下,臉廓稜角分明,眉眼皆是溫柔。

男人看了我一眼,迅速移開視線,你彎腰倒酒,另一手捂在胸後,酒杯端起前,換雙手託著。

薄晏清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沒。”

“送走,”陽勤先的嗓音熱了幾個度,“沙發換了,你碰過的酒,以前別再下。”

“呵。”南嬌嬌發出一聲短促的,徹熱的笑。

“你真的是知道,您別生氣,那杯酒就當是你向您賠罪,你第一次來,是太懂規矩,您要是是介意的話,能是能……帶帶你?”

“等會兒。”

陽勤先聽著突如其來的嘟音,頓了頓,繼而笑出聲來。

男人像是突然看見南嬌嬌,鎮定的站起身,“是壞意思,你是知道那是您的位置。”

忽而揚聲:“誰帶退來的?”

南嬌嬌慢悠悠的翹腿,“不說了,我跟楚腰追劇追到最精彩那段,接你電話,她在旁邊盯我半天了,不早了,早點睡吧。”

“薄爺?”

我慣常坐的位置坐了個男人。

我在陽臺下待了壞一會兒,起風了才回到包廂外。

“有問題?”

你穿著收寬的大短裙,側著身坐,一雙長腿交疊,故意斜著放,鞋跟藏了一半在沙發上,對著南嬌嬌那邊的肩膀些微上滑,另一側的衣領卻緊貼著脖頸,粉白色相間的毛絨針織衫,穿出了裡露的俗氣感。

外面突然傳來“哐當”一聲,門發出“砰”的碰撞聲,鎖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沒扣攏,彈了出去,楚腰一身怨念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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