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綏之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就問:“喝酒了麼?”

“應酬桌上,難免。”

墨綏之臉色愧疚,“那你還親自過來,派個人給我就好了。”

“沒事,你給我打電話,我正好能從那離開。”墨庭深推著墨綏之走,他哪是來接墨綏之的,接他只是順便。

可惜了,楚腰對他,真是連多挨近一寸也不肯。

真是個狠心的小白眼狼。

晚飯後,楚腰讓米姐接走了,陸臻臻送南嬌嬌回家。

進門脫了鞋子,南嬌嬌坐在玄關處橢圓形的矮沙發上,給自己的五指襪拍了張照,發給薄晏清。

他的電話立即打過來,“回家了?”

“嗯呢。”

“晚上吃的什麼?”

“海鮮,蟹肉煲,海參,烤魷魚,還有點生菜。”

南嬌嬌邊往裡走,把吃的回憶給他聽,順便給自己倒了杯水,嘴皮子剛蹭了點水,又把杯子拿開,“全是肉,她們兩不怎麼吃,就哄我吃。”

薄晏清笑道:“那是疼你。”

她聳聳鼻子,輕哼一聲。

“茶几的抽屜裡有消食片,你找找,吃兩粒。”

“不要,已經消化了,我洗個澡就睡。”

薄晏清聽見她喝水的聲音,連杯子輕放下的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彼此不說話時,都能聽見對方的背景音很空曠。

他下意識的放柔嗓音,哄她:“開影片給我看看。”

“不要。”

“嗯?”男人鼻腔微揚。

南嬌嬌一頭扎進浴室裡,“累一天了,不太好看,等明天好看的時候我再給你看。”

薄晏清站在空地上,遠處是私人飛機,他手裡夾著一根菸,但和她說上話的時候就沒再抽,四面八方打過來的風撩得風衣獵獵作響,指尖在風裡點了點,把煙給掐了,那手慣性的抄進褲袋裡,仰頭看著側邊的路燈,橘紅色的暖燈下,眼底慢慢覆上一層柔色。

“真不想我?”

南嬌嬌那邊有水聲,她悶了悶,細嗓音浮了一層水漾,“想呀。”

“想也不給我看?”

“看得著睡不著,晚上你還得入我夢,多吵人。”

薄晏清挑眉,緩緩笑開,“都夢到我什麼了?”

南嬌嬌聽著他呼吸裡或長或短的笑聲,低低的,啞啞的,挺撓人的,她羞得撇開頭去,咬著唇憋出一句:“不跟你說,掛了。”

薄晏清沒等到她一聲“再見”,耳裡就只剩下嘟音了。

他搖頭笑笑,旁邊有人嘖嘖兩聲,嘲笑道:“憋了三十年的男人是了不得,春色盪漾啊。”

薄晏清睞了一眼三步外抱著胳膊的薄玉嫚,“偷聽別人講電話不該遠一點?”

“站遠了我還聽什麼去?”薄玉嫚臉色都沒紅一點,“這不開開眼界麼,不怪人家燕遲說你,你真的挺……騷的。”

“嗯。”

他居然應了。

甚至一臉“我很驕傲”的表情是要鬧哪樣?

“你到底走不走?”

“走,謝二姐。”

薄玉嫚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也不是專門送你,我出任務路過榕城。”

這可不是搞特權,而且薄晏清也不是沒有私人飛機,她就是純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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