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跟他多年的默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應了一聲。

裴東識飛機剛落地,在酒店辦入住的時候接到薄晏清的電話,二話沒說,拎著行李箱去機場,坐上薄晏清安排的私人飛機。

等他見到南嬌嬌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

在他來之前,薄晏清已經將她傷口上的紗布剪開,簡單的處理過,也上了藥,但只在流血的傷口上塗了藥,貼了紗布暫時止住。

裴東識沉著一張臉,他沒一句責備,也沒人任何廢話,檢視傷口,摸了骨頭之後,戴上手套就要給她做手術。

刀尖剛挑到面板上,南嬌嬌應激反應的往後縮了一下,後背撞到薄晏清懷裡,他一手護著她,抬頭看向裴東識:“裴哥,不打麻醉?”

裴東識被他這一聲“裴哥”給驚得眼皮顫了顫。

再看一眼他懷裡,沒多少血色,但姿勢狗狗祟祟的某人,嗤聲道:“她還需要麻醉那玩意兒呢?”

薄晏清一本正經:“嬌嬌怕疼。”

“……”

裴東識沒想到這種時候居然還能被硬塞一把狗糧。

誰說就只有女人戀愛腦不理智,男人一戀愛腦,眼和心都被矇蔽了,快瞎了。

他倒是有麻醉藥,但是懶得找,就問南嬌嬌:“要不要打?”

用完麻醉後,手術倒是不疼了,但過後起碼會昏睡到早上。

她還有點事沒做,有人沒收拾,就這麼睡了可惜了。

“不打。”

“這是她說不打的啊。”

裴東識一臉“跟我沒關係”的表情,“你摁著她點,這孩子真疼了會踹人的。”

薄晏清不捨得摁她,“你疼就掐我,手在這。”

南嬌嬌頭靠在他懷裡,小眼兒往上抬,眼淚汪汪的,可憐得招人疼。

就這麼一眼,薄晏清的戀愛腦又往上蓋了好幾層,一直在哄著她。

裴東識把這輩子的傷心事全部想了一遍,才勉強過濾掉薄晏清那些哄小孩兒的話,手術一結束,他把腳邊的垃圾桶往外踢了一腳,知道的是血腥氣燻到他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撒什麼氣呢。

“手保住了,但你給我規矩點,最少兩個月,你不能用右手,能不用勁就不用勁,重物絕對不能提。”

裴東識瞥了一眼她的左手,“練練左手,能用左手做的事別用右手。”

南嬌嬌忽略掉他的廢話,看著自己的左手,忽然提了句靈魂發問:“那我擦屁股怎麼辦,右手用慣了。”

裴東識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擦個屁股要用多大的勁兒?能把紙給捅穿不?不是!南嬌嬌你怎麼越來越噁心了,你個糟心玩意兒!”

他腦子裡開始有畫面了,嫌棄她都擺在臉上來了,摘掉手套扔垃圾桶裡,他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卡了一下,居然聞了一下,莫名其妙就覺得手上有味了。

“薄先生,勞煩你再用飛機送我回去,明天我還有事要辦。”

薄晏清道:“自然,酒店的入住手續已經給你辦好了,直接過去休息就行。”

裴東識聞言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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