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故意裝沒看見,故意把車往另外的方向開。

可就在他調頭的時候,管家帶著兩個下人,攔在車頭前,強行將車逼停。

寒澈暗道一聲晦氣,他還沒來得及對南嬌嬌說點什麼,管家敲他車窗,寒澈只得把窗戶開啟。

“寒助理,溫姨娘請南小姐去說說話。”

管家慣會見人下菜碟。

若是車裡坐著的是薄晏清,他絕對規規矩矩的賠笑臉。

而不是現在這樣,腰背挺得筆直,不曾彎腰低頭,看人的視線是往下睨的,敲完車窗那隻手收回去背在身後,擦了擦。

寒澈也沒給他好臉,“你說誰?”

管家變了臉色,咬牙道:“我們老爺子,請南小姐過去說話。”

一個溫姨娘,寒澈還能裝傻充愣的矇混過去,可把薄老搬出來,他就得掂量掂量了。

但寒澈偏就不放人,他見不得管家那狗仗人勢的樣。

“抱歉,是薄爺親自吩咐,讓我去將少夫人接過來的,我得把人完好的送到他面前,要是耽誤了,我工作不保啊,勞煩管家多通融,實在不方便。”

管家狐疑,“少夫人?”

寒澈清了清嗓子,就要得瑟的把南嬌嬌的身份給說出來,話都到嘴邊了,身後忽然響起一聲:“寒澈。”

他渾身一個激靈。

好傢伙,他有種被薄爺給震懾的感覺。

少夫人跟薄爺是越來越像了。

寒澈沒回頭,他面不改色,“我們薄爺認準的人,早晚是少夫人,怎麼了?”

管家稍稍躊躇,腰身稍微彎了些,視線越過寒澈,看向後座,“南小姐,請下車吧,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

南嬌嬌淡聲道:“寒澈,開鎖。”

“嗒”的一聲,鎖釦摁了下去,南嬌嬌推門下車,管家將她引到溫姨娘面前。

連門都沒讓進,就坐在後門的小花園裡,石桌上擺著好茶和點心。

溫姨娘擺了個手勢,請南嬌嬌坐下。

然後一直襬弄面前的茶具,煮了一壺茶,倒出兩杯,第二杯才給了南嬌嬌。

“這是鐵觀音,老爺最愛喝的茶之一,你嚐嚐。”

南嬌嬌雙手接過,只是出於小輩的禮儀,可她的手和背卻是抻得筆直的。

她懂煮茶,也會煮茶,她這一手煮茶的技藝還是南老教的,在青城的家裡,經常給爺爺煮茶,所以一眼就看出來溫姨娘會的都是些花架子。

如同這座金碧輝煌的宅子一般,浮於表面上的漂亮。

南嬌嬌說過謝謝之後,安靜的品茶,不貿然開口,也沉得住氣。

溫姨娘觀察了她好幾眼,慢悠悠的開口:“嬌嬌,你跟晏清在一起多久了?”

南嬌嬌把茶杯放下,“不久,半年。”

“半年呀,那難怪了。”

南嬌嬌眉梢輕略的挑了一下,“有什麼問題麼?”

溫姨娘撫著鬢角,手緩緩垂放下去,輕輕的搭在另一手的手背上,她雙腿併攏著,腳往一側,周身優雅溫婉,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卻在看向南嬌嬌的時候,好似有難言之隱般。

“我說這話,南小姐別生氣,晏清從來沒跟家裡人提到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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