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轍翻了下眼皮,懶得跟她計較。

電話一撥通,陸臻臻便把情況給說了一遍,說完後哭腔就出來了,“怎麼辦,我對她說了好多話,可她都不理我,像是沒聽見一樣。”

裴東識起身便往外走,“別往我師父那送,送我家去。”

“可能來不及了,已經進小區了,現在掉頭去你那兒要一個小時,我怕寶貝兒堅持不住。”

陸臻臻一直看著南嬌嬌,心裡某個念頭隱隱抬頭,“東識哥,我覺得她的狀態很像……像三年前,楚腰入獄後那段時間。”

裴東識猛地一震,“當真?”

“不言不語,跟她當初抑鬱症發作……一模一樣。”

“我馬上、”

話沒說完,陸臻臻尖叫了一聲,手機裡傳來刺耳的聲響,陸臻臻哭著,一會兒喊南嬌嬌,一會兒喊高轍,隔了好久才聽見她清晰的一句:“東識哥,寶貝吐血了,好多血,我止不住!”

“送去師父那,我馬上過來!”

裴東識沒再耽擱,一路上連闖好幾個紅燈,趕到棲山路的霧園。

連車門都沒關,下人也沒迎上他,裴東識一陣風似的直往裡闖,在前廳看見坐在梨花木椅上抽菸的江毓。

腳步才停了下來。

“師父,嬌嬌怎麼樣了?”

江毓沒說話,半袋子煙抽完了,才抬眸看他,“誰招她了?”

“不清楚,回頭我問問。”

江毓冷笑了聲:“她現在不言不語,跟個活死人一樣,你能問的出什麼來?”

裴東識片刻僵住了,“比三年前嚴重?”

“誰知道呢。”

江毓吐出一口菸圈,“當年那個姓楚的丫頭入獄,嬌嬌差點去了半條命,當時她求生意識薄弱,都沒刻意尋死,這次發現得早,多陪陪她,興許管用。”

裴東識把外套脫了扔椅子上,“我上去看看她。”

江毓看他一眼,扭頭出去了。

陸臻臻守在房裡,坐在床邊握著南嬌嬌的手,一個勁的抹眼淚,哭得悄聲聲的,連哽咽都沒散出來。

南嬌嬌躺在床上,皙白的臉兒在微薄光線下,白的透光,像是個不會動不會說話的精緻瓷娃娃。

高轍站在門口,遞給裴東識一支菸,他擺手沒接,輕力將門給帶攏,問:“怎麼回事?”

“具體不清楚,韓棄耍計,騙她去了韓老爺子的壽宴上,被薄晏清給撞見了,臻臻去的時候沒見到薄晏清,但我想,韓棄應該還沒那個本事把嬌嬌給刺激成這樣。”

那就是薄晏清了。

裴東識薄唇抿得死緊,“我早跟她說過,薄晏清不是個好東西,讓她離遠一點,偏要往火坑裡跳。”

高轍把香菸給收回煙盒裡,指尖上多的那根別在耳朵上,“去當面問問?”

裴東識冷笑了聲,“怕她清醒後跟我鬧,我惹不起。”

稍稍沉默後,又問:“韓棄人呢?”

“關起來了,半條命打沒了,另外半條命拖著,至少在臻臻騰出手收拾他之前,他得活著。”高轍平靜淡漠的口吻,壓根不像在談論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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