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想要離開皇宮那是不可能的。

元澈雖然暈死了,但是王公公這個大太監還在。

他直接勒令宮中禁軍,讓他們看守好宮門,不準這些大人在皇帝醒來之前離開皇宮。

但凡有不聽的,格殺勿論!

只能說能夠在元澈身邊待那麼久,並且得到元澈信任的人,那絕對不是善良之輩。

文武百官們都不能離開皇宮,皇帝也遲遲沒有醒來,他們只能在官僚休息處,等著皇帝醒來。

在這個時候,文武百官都不能安心等待在這裡,他們不能走,但是他們還有家人在長安城內,他們出去不了再說,但是家人一定要出去的。

能夠在朝廷裡當官的,有幾個是沒有眼力勁兒的?

如今的大慶,哪裡還有一個王朝的風範?眼看著風雨飄搖,江山傾覆就在眨眼之間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眼下,保全家裡的血脈,那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他們出不去,國庫被盜,天子震怒。

等皇帝醒過來了之後,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命在?

在此之前,得必須抓緊時間處理好家裡的事情了。

大家心中有了這個念頭,就開始去找相熟的宮人,出宮去傳遞訊息。

等到元澈醒過來,還沒有找到國庫丟失的銀子的訊息,他大怒讓人去抄了十幾戶人家。

這個時候才發現,那些要被他抄家的人,早就將家裡的兒子給送走了。

家中只餘下一些老弱婦孺。

元澈氣得又多抄了不少的人家。

魏國師在外面忙了一天,親自盯防尋找著國庫銀兩被盜的事情。

但是一天下來,他沒有找到一丁點兒的訊息。

等他傍晚的時候回宮去覆命,卻發現百官們還被困在皇宮裡面。

文武百官看到國師大人回來了,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一個兩個的,都去找魏國師求救了。

魏國師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這樣困在宮內也不是辦法,想著要出宮去。

但是現在整個長安城內的人心都散了,如今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但凡這些官員們出宮,那會怎麼做?

會不會又偷偷跑了?

魏國師想到這個,又想了想現在的情況,他也真的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諸位稍安勿躁,待我先去看望陛下再說。”

魏國師也不敢胡亂答應百官們什麼。

但是眼下把他們困在皇宮內,卻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唉……

魏國師忍不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還是進了御書房,去找皇帝去了。

元澈聽到魏國師回來了,勉強抬起頭來。

不過一天的時間,元澈就好像蒼老了十歲不止。

原本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現在身上透露出來的那種垂暮的氣息,十分的清晰。

魏國師上前行禮:“陛下。”

聲音有些沉悶。

元澈瞭解魏國師。

聽到這聲音,他便知道自已期待的事情恐怕要落空了。

魏國師沒有帶來好訊息。

元澈人往龍椅後靠了靠,疲憊的抬起手捏了捏自已的眉心:“一點訊息沒有嗎?”

“是。”

魏國師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

他親自帶著人找了一天,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國庫的一千多萬兩庫銀,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元澈呵了一聲:“傳令下去,昨夜負責看守國庫的禁軍,誅滅九族!”

因為心情不順暢,元澈格外的嗜殺。

只想血流成河。

魏國師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陛下,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不適合大面積的傷亡。”

“不合適?你跟朕說說什麼時候合適?”

元澈睜開眼眸厲聲呵斥。

魏國師倒也沒有因為元澈的變化而產生懼意,他保持語速解釋:“陛下,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一味的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相反的,還會讓我們陷入沒人可用的困境!”

現在的長安,已經不是以前的長安了。

現在的大慶,也不是以前的大慶了。

同樣的,現在的天子,也不能跟以前的天子相比了。

元澈這樣殺人,對現在的局勢真的是百害無一利。

“陛下,不如您讓他們戴罪立功?”

魏國師提議。

元澈只想要人命。

但是國師的面子,元澈還是會給的。

“算了,國師看著安排吧。”

元澈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被困在長安城內的他,現在腹背受敵。

說是皇帝,其實跟那籠中雀差不多。

只等外面的人圍過來,隨時都能按死他這一隻籠中雀。

隱忍了二十年坐上的皇位,還沒坐多久,就快要成了亡國之君……

元澈呵了一聲,揮了揮手讓魏國師出去,他自已則是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為謝家正名,為謝家平反的聖旨已經下了下去。

但是謝臨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若是找不到謝臨,那誰來解長安眼前的困局?

…………

船上。

夏蟬醒了過來。

房間內靜悄悄的,謝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

窗外的光線變得昏黃,很顯然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

她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

夏蟬揉了揉頭髮坐了起來,剛拉開被子,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謝臨伸手推開了門。

“蟬蟬你醒了,肚子餓了嗎?先去洗漱再吃飯好不好?”

謝臨換了一身素白色的長袍,這也是謝蘇氏跟麻姑她們給他做的。

說來慚愧,夏蟬頂著謝臨妻子的名號,但是卻不會做衣服。

別說衣服了,連手帕她甚至都不會做。

此刻謝臨一臉溫柔的,來到了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個吻。

“在想什麼呢蟬蟬?”

“沒事。”

夏蟬茫然的回過神,嗅到他身上剛沐浴過的味道,她還沒開口呢,謝臨就先解釋了。

“我剛才去做飯了。”

因為在廚房沾染了一些油煙氣息,所以才會在做好了飯菜之後,洗了個澡。

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這艘船他們不用的時候,夏蟬就會收到空間去。

等用了就再拿出來。

船上是備有他們的衣服的。

夏蟬點了點頭,她也沒懷疑他為什麼換衣服了,其實他不用特意解釋也可以的。

起床收拾好了,出門去廚房那邊吃飯。

“姐姐,吃飯了。”

危嫿已經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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