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若是高捕頭執意要為難他們,那就別怪夏蟬心狠手辣了。

“夏蟬,你這是想造反。”

“嗯?我們家不是已經被皇帝判成了反賊流放了嗎?”

“不然的話,你覺得你這樣的人,也能有資格站到我們國公府的人面前耀武揚威?”

拿捏住了高捕頭的命門了,夏蟬那可是一點兒也不客氣了。

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不過她說的也是事實。

高捕頭出身普通,又是幹著捕頭這麼低階的活兒,在國公府面前,還真不夠看。

“夏蟬,你…你…”

高捕頭被夏蟬氣得夠嗆,又作勢去拔刀。

夏蟬這一次並沒有阻止他。

相反的,她只是笑眯眯地開口:“你可想清楚了,我出事了,你體內的毒可就沒人能替你解了。”

她根本就不懼怕這個高捕頭。

高捕頭怒髮衝冠,最恨被人威脅的他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刀。

“你幹什麼?”

“你幹什麼?

謝家人與朱強一起出聲。

夏蟬紋絲不動。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高捕頭突然把手垂了下去,手重重的垂在了身側,不斷的顫抖。

這是他體內的毒藥生效了。

一種非常慢性的毒藥,不會馬上要他的命。

但是會讓他在用內力的時候,所使用力氣的部位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就像現在這樣。

他想要砍夏蟬,但是卻砍不動。

這就是他體內的毒起了效果了。

高捕頭原本還以為夏蟬是忽悠他的,結果不曾想竟然真的如此,他被嚇到了。

面色如土。

“你……”

“官爺,現在還要我們的板車嗎?”

夏蟬笑問。

高捕頭還敢要嗎?

那肯定是不敢了啊。

他連忙搖頭。

“不要,不要了。”

說著又詢問夏蟬要解藥。

這人都是怕死的。

尤其是高捕頭他們這樣的,更加怕死。

夏蟬很成功的拿捏住了高捕頭的命門。

之後就不用擔心他敢作妖了。

她伸手到了袖子裡,看似從裡面取出來了東西,其實是從隨身的診所裡面取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高捕頭。

“五天服用一次,便可保官爺安然無恙。”

換句話說,就是五天時間到了,就要來找她要解藥了。

“如果…過期沒有服用解藥,那會怎麼樣?”

高捕頭還想僥倖。

夏蟬唇角彎了彎:“不會怎麼樣,就是會死得比較難看而已,腸穿肚爛而亡。”

“……”

高捕頭嚇到了。

他接過解藥,慌忙吃了下去。

說來也奇怪,把那其貌不揚的一顆解藥吞下去之後,他那乏力的感覺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人又恢復了之前正常的的模樣。

但是高捕頭這一次卻不敢僥倖了。

他顫抖的看著夏蟬,不敢再提要什麼板車,而是招呼自己帶來的幾個下屬離開。

夏蟬笑著叫住了高捕頭。

“官爺,你看我奶奶跟我婆婆她們年事已高,這麼大的太陽戴著手銬腳鐐行走,也耽誤行程是不是?”

高捕頭是個聰明的,能聽不出來這話裡的意思嗎?

要怪就只能怪他一時間不慎,著了夏蟬的道了。

此刻被夏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提出了要求,他只能捏著鼻子,把謝老太太與謝蘇氏的手銬,腳鐐解開。

他轉身欲要走。

夏蟬又道:“等一下呀官爺,我剛想著我小姑子她們年幼,也不適合戴著這個東西,走得慢。”

高捕頭:……

又把謝雲英她們的腳鐐開啟。

幾乎是剛鬆開的那一瞬間,夏蟬就又出聲了。

“官爺……”

“夏大姑娘,你有完沒完?”

高捕頭又火了。

被夏蟬當猴耍的他已經足夠生氣了,現在還被夏蟬呼來喝去的,他的面子也快掛不住了。

夏蟬彎了彎唇。

“我沒有要故意為難官爺的意思,我就是想說您看我們這一群老弱婦孺,也沒什麼反抗的能力的。”

“我們戴著這東西也是影響行走,不如官爺全都拆了?”

把謝家人的腳鐐手銬解開了夏蟬還不滿足,還想讓高捕頭把流放隊伍裡的人的手銬腳鐐全都解開。

她倒也不是什麼瞎好心。

就是不想讓這些人前進的速度太慢,耽誤她的計劃。

她要儘快的,用最短的時間離開長安城最遠。

等到去到了足夠遠的地方,這樣山高皇帝遠的,她才好施展自己的計劃。

不過目前來看,計劃第一步成功了?

因為她成功的控制了高捕頭。

接下來,就是那個朱強了。

被解開了手銬跟腳鐐的夏蟬,抬起眼眸看了看不遠處的朱強,收回視線,去觀察板車上的謝臨去了。

早上起來還戴著腳鐐的流放犯人們,沒想到才沒多久的時間,他們手上,腳上的鐐銬全都被解開了。

大家不知道高捕頭跟夏蟬說了什麼。

但是他們知道,他們能夠有這樣的待遇,那全都是因為夏蟬。

一時間大家都將視線投到了在板車邊的夏蟬身上。

當事人卻是垂著眼眸,神情專注的看著板車上閉著眼眸的謝臨。

那露出來的絕美的側臉,給人一種她對謝臨,無比的痴情的感覺。

這就讓人很想不通了。

夏蟬到底喜歡的是謝臨,還是太子元澈?

他們的猜測沒讓夏蟬聽到。

不然夏蟬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們,她當然喜歡她崽了。

她崽多厲害?

少年將軍,風姿卓然,若不是被小人給害了,他現在還是長安城內最靚的崽。

什麼太子,皇子的,在他面前都弱爆了好嗎?

夏蟬本身就不弱,既然要慕強,那肯定是要選擇一個有真本事的人。

絕對不會是元澈,元哲這種人了。

就是可惜的是,現在她的崽子體內的毒還沒有清理乾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夏蟬挺想下蒙藥的,但是又怕傷了謝臨的身體,她只能慢慢的,一點點的加大劑量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能再等等了。

流放的隊伍繼續前進,昏迷不醒的夏元安她們,則是被官兵強行潑水弄醒,押著她們上路。

想要板車什麼的?那是不可能有了。

夏元安她們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

昨晚被男人折騰到天快亮的幾個人,現在走路腿都還是軟的。

但是這又怎樣?

還不是得繼續走?

夏元安看到了走在前面,風輕雲淡好像出門踏青的夏蟬,她恨得一口牙幾乎咬碎!

憑什麼?

憑什麼夏蟬這個賤人就能有如此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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