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同桌好像是個戀愛腦〔四〕
收款碼失靈?
這是什麼奇葩的藉口!
清夢聽到他這話,差點沒維持住這溫柔的人設。
怎麼會有人為了加微信,能夠說出收款碼失靈的藉口?
不愧是阿軒,什麼奇奇怪怪的腦回路都是他的。
雖然覺得好笑,但她還是沒有拆穿他,省得他待會生氣了。
“嗯嗯。”
隨後就直接伸出了二維碼名片,被他掃上了之後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而第三次見面就加上了微信的某人此時喜笑顏開。
她並沒有反感他的靠近,沒有反感就證明了他不討厭自己。
不討厭就是喜歡。
她……
此時的宋靳軒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甚至可以去打幾套拳釋放釋放。
可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同意,他又坐不住了。
寫了一個便籤慢吞吞地挪到清夢的手邊。
“我不叫同學,我叫宋靳軒,待會記得同意我的申請。”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張揚肆意,龍飛鳳舞。
便籤再被推回來的時候,下面多了一行小小的字:
“我叫姜清夢,我已經同意你的申請啦!”
字如其人,宋靳軒第一次覺得這種小小的字居然這麼可愛。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了她的手的原因,他竟然覺得這個普通的便籤沾染了她身上的香味。
將這便籤放進包裡好好儲存之後,他才將手機拿出來去檢視微信列表。
果真,上面第一條就是:
我透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你好,我是宋靳軒。”
“你好,我是姜清夢。”
這打招呼的方式被許思知道以後,瘋狂地吐槽他不懂得發揮優勢。
還讓他下次要說自己的身高,不過很快就被某人否決了,說不會有下次。
“那個玩手機那個男同學,對,就是你,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溫卓爾對於學生們上課玩手機的行為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次卻抓了一個上課玩手機的,倒是讓其他同學大吃一驚。
結果看到站起來的還是宋靳軒的時候,他們忍不住在心裡為他默哀三秒。
他該不會什麼時候惹到老師了吧?
不然怎麼會一節課就點了兩次名?
在聽到他的答案再次得到誇獎之後,他們突然又有些懷疑,這該不會是這老師的學生吧?
特意點名問她就是為了讓他多回答問題?!
嗡嗡。
清夢開啟一看,就發現某人突然發了一個小貓委屈的表情包。
她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默默低頭回復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包。
怎麼他一個大男人,居然用這麼可愛的表情包。
這不妥妥的反萌差嘛。
宋靳軒看著她發的摸摸頭的表情包,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好可愛。
也不知道誇表情包可愛還是誇發這個表情包的人。
表情包後面跟著一個微信紅包,備註著:謝謝。
不過過了很久,他都沒有點開。
畢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加了微信也不是為了這幾支筆。
為的到底是什麼,恐怕也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
“軒哥,今晚許思有一個聯誼晚會的主持,你去不去?”
雖然宋靳軒是他們中年齡最小的,可是他們的稱呼都是胡亂喊的。
一個人有好幾個稱呼,但是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排名。
“不了,下午有個訓練,可能趕不過去。”
宋靳軒出門之前聽到了蔣萬的話,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
“聽他說你同桌有節目,既然你不去那我們就先去了哦。”
因為宋靳軒平時提起清夢的時候都說這是他同桌,左一口同桌,右一口同桌的。
他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那不值錢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倆已經談戀愛了呢。
蔣萬見他拒絕了,又轉身回去繼續打遊戲。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轉身的下一秒,某人出門的動作頓了頓。
什麼節目?
他怎麼不知道?
看來是小同桌又偷偷瞞著他了。
可是他們昨天還一起上了選修課呀,他們還聊了一會天呢,為什麼她沒有和自己說呢?
不過剛想到這裡,某個可怕的想法突然湧上心頭。
他們好像也僅僅止步於同桌,他每次選修課都會提前去給她佔座,兩人也就只有這個時候能夠說上幾句話。
一想到這,宋靳軒的眼神暗了暗,眼裡閃過一絲小失落。
“叮咚。”
是某個小同桌的專屬鈴聲,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發資訊。
他們往常都是線下交流,線上最多也就是聊聊關於電影賞析的問題。
[小同桌]:同桌!我這裡有一張今晚聯誼晚會的邀請券,你要不要來?
清夢本來昨天選修課的時候就打算給他了,結果昨天被小黑吵得腦子疼忘記了。
昨天這傢伙一直說自己的系統出現問題了,不然那個什麼攻略值總是出錯。
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呢,它就自己蹭蹭地往上長了。
[X]:好。
其實大學並沒有同桌這一個說法,畢竟不是每個人的課表都是一樣的。
你這節課的同桌,下一個科目的課可就不是同一個同桌了。
但耐不住宋靳軒總是叫她小同桌,清夢有些無奈但還是配合他,每次都是叫他叫做同桌。
他倒是開心得很,對於這個稱呼可謂是喜歡至極。
兩人約了下午見面給他邀請函之後,宋靳軒就去參加訓練了。
他們專業並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每天跑跑步就可以了。
他們也有很多的理論課和實踐課,也需要進行訓練。
“老四!今天又踩點到啊?老王剛剛才說你呢,每次都踩點。”
剛到訓練場,許思第一個看到了他,遠遠地就和他招手了。
老王是他們的專業課老師,上學期對於宋靳軒可謂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這人吧,他有天賦啊,是個好苗子。
恨的是,他上課主打一個陪伴,每天都是踩點到,他又不好意思說什麼。
畢竟他這個課程每次都是第一。
一身黑衣的宋靳軒走過來,慵懶而又隨性地和老王打了個招呼,上課鈴聲正好響起。
“你小子,跟鈴聲感測器似的。”
老王笑罵著。
後者聳了聳肩,並不在意,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旁邊的許思一邊聽著老王講幾句熟悉的開場白,一邊偏頭小聲地說道:
“老四,我給你留了張邀請函,你同桌好像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