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雅看向冷天鬱,脫口而出道:“人呢?”

冷天鬱抬手扶了扶鼻樑,發現沒有戴眼鏡,又將手放了下來。

半眯著眼睛在屋中摸索著,巡視完半個屋子之後,發現江欣雅還傻愣愣的立在屋子中,頓時就無語了,開口道:“房間之中肯定有機關,還傻站著幹嘛呢,幫忙找啊。”

江欣雅看了冷天鬱一眼,暗道:“看在100萬的份上,姑且忍了。”

做好心理建設之後,江欣雅啟動天師之力在屋中檢視起來。

視線落到屋中一個花瓶之上,眼神閃了閃,“那,那個花瓶是不是看著有點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冷天鬱下意識開口接了一句。

隨即,準備將江欣雅所指的那個花瓶拿起來看一看,剛觸碰到花瓶,牆壁上就出現了一個通道。

冷天鬱意味不明的看了江欣雅一眼,率先走了進去,江欣雅猶豫片刻之後也跟了進去。

就算是看在100萬的份上,她也不好看著對方死在自己的眼前。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古人誠不欺我。”江欣雅暗自腹誹了一句,認命的跟了進去。

密室之中只是普通的水泥通道,通道上方點著幾盞昏暗的油燈,燈光忽明忽暗,看上去陰森森的。

“難道這裡便是凌月豢養小鬼的地方?”江欣雅心中疑竇叢生。

冷天鬱雙手握槍貓著腰走在前面,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前方不遠處響起。

“這是什麼聲音?”江欣雅開口問道。

“該死!”冷天鬱並沒有回答江欣雅的問題,而是直接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江欣雅立刻快步跟上,走近一看,江欣雅直接傻眼了,居然是一個定時炸彈,上面硃紅的倒計時數字不斷地跳動著。

“我嘞個去!”江欣雅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她從未想過,自己還有和定時炸彈這麼近距離接觸的時候。

莫名有點激動是什麼鬼?

江欣雅努力將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嚥了咽口水,緊張兮兮的問道:“冷校醫,你會拆炸彈麼?”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冷天鬱沒好氣的瞪了江欣雅一眼。

江欣雅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臉沉痛的問道:“你會拆炸彈麼?”

“做作!”冷天鬱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的點評道。

江欣雅:“......”

冷天鬱先是打量了一番,隨後,拿起炸彈看了一眼,再之後便動手拆了起來。

江欣雅看他隨意的樣子,忍不住開口確認道:“你真的會嗎?”

“你行你上。”冷天鬱聲音幽幽的開口,隨手一扔將炸彈扔入了江欣雅的懷中。

“我的個娘哎,快快快,快拿走!”江欣雅雙手捧著定時炸彈,險些給嚇尿了,滴滴答答的聲音宛如死神的低語。

江欣雅哪裡受過這般刺激,險些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顫抖著雙手手忙腳亂的把炸彈塞回了冷天鬱的懷裡,“大哥,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莫要再嚇我了。”

“呵,出息!”冷天鬱瞥了江欣雅一眼,緊接著從大衣的衣服兜裡取出了一把雪亮的醫用剪刀,咔嚓一剪刀下去,準確無誤的將炸彈線給剪了。

滴滴答答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示螢幕之上跳動的數字隨之靜止,硃紅的顏色頃刻之間也跟著暗淡了下來。

江欣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高懸的心重新落回了肚子裡。

啊呀媽呀,真的嚇死她了。

在過道之中走了一陣子,終於在前面拐角處見到了燈光,結果一拐彎,就遇到了兩隻黑黝黝的槍管徑直對著她和冷天鬱的腦門。

凌月和墨楠軒並肩而立,墨楠軒手中短槍指著冷天鬱,沉聲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凌月將槍口下移對著江欣雅胸口的方向,眼神非常冷酷,咬牙切齒道:“江欣雅,你好樣的,我沒有去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面對凌月狠辣的眼神,江欣雅掌心暗暗蓄力,轉頭看向冷天鬱。

還以為冷天鬱那麼鄙視她自己是有多麼牛逼呢,結果,他這是剛一碰面就被男主給制住了麼?!

“我嘞個去!”江欣雅表示她又想爆粗口了。

凌月順著江欣雅的目光轉頭看向冷天鬱,看到對方漫不經心的冷臉,膈應地要死,“你跟著我到底有什麼企圖,難道還想再體會一番暗器襲擊的滋味嗎?”

原來那天晚上的暗器是凌月打的,冷天鬱這傢伙腦袋是不是有坑啊。

天涯何處無花花,何必單戀凌月這朵食人花?

自己上趕著送人頭就算了,幹嘛還要捎上她?

有一說一,這一刻,江欣雅都不由有些懷疑,是不是凌月聯合冷校醫給她設套了。

畢竟是女主,在她的身上發生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江欣雅都是能接受的。

冷天鬱本來想扶一扶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發現沒有戴,悻悻的放下了手,神色冷酷的開口:“我說過,我需要你。”

江欣雅:“我滴個娘耶,果然,又是女主的舔狗一枚,鑑定完畢!”

江欣雅嘴角抽了抽,險些被氣得頭頂冒煙,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洪荒之力,伸手拉了拉冷天鬱的衣袖,苦口婆心的勸道:“我說大兄弟,咱能不能先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生死麵前小情小愛的咱晚點再說成不?”

冷天鬱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向江欣雅,誰料江欣雅也正用看大冤種的目光打量著冷天鬱。

四目相對的瞬間,冷天鬱直接被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凌月顯然也被氣得不輕,張口就是一通毫不留情面的輸出,“我呸,你神經病吧,跟蹤狂,你再跟著我,小心我殺了你。”

江欣雅聞言,眼神閃了閃,暗道:“聽凌月的意思這是沒有認出冷天鬱?!”

墨楠軒看著冷天鬱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敵意,眯著眼睛將槍口往前又送了幾分,冰冷的槍口直接抵上了冷天鬱的額頭,皺眉看向凌月,面色不悅的問道:“月,這個人到底是誰?你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凌月看向墨楠軒,眼底湧動著情愫,開口解釋道:“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纏著我有段時日了。”

墨楠軒聞言,臉色好看了一點,冷酷剛毅的面容帶上了幾分柔情,冷聲說道:“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殺了,留著幹什麼。”說著就要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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