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想聽到的答案是她不願意。

其實只要沈知念說不願意,姜鶴野就會放開她,或者是做好安全措施之後再要了她。

但是沈知念只是說她願意。

她甚至連他們之間的孩子都不在意,一心只想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那他也用不著再為她著想了,更加兇狠又細密的吻席捲而來,他將沈知念修長的腿扶在自己肩上,似乎這樣可以讓她更容易懷上小孩。

毫不憐惜,肆意報復。

可能是海城許久沒有下過雪的原因,窗外的雪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洋洋灑灑的雪花輕飄飄地落了一整夜,直至整片大地上都染的雪白。

姜鶴野是在事後幫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沈知念清洗身體的時候,才看到她腳踝處的傷痕的。

上下整齊的兩道傷痕,都因為沒有處理而產生了血痂。

他沾了水的手指輕撫著那道傷疤,沈知念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將自己的腳踝縮了回去,迷迷糊糊輕喃道:

“疼......哎呀......”

隨後因為在浴缸中重心不穩,整個人向下滑去,差點就嗆到水,然後被姜鶴野一把撈了起來。

“老實一點。”

又兇她。

沈知念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那裡,只露了半個小腦袋在外面。

姜鶴野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因為這個笨蛋居然把鼻孔都藏在水面之下,所以他也沒有說話,只想看看沈知念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換氣。

兩個人四目相對了大概三十秒,沈知念終於吐了幾個泡泡,然後坐直了身子,大口地呼吸新鮮的空氣。

“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我不可以。”

沈知念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不可以是什麼,眼前的男人已經欺身到自己的面前,輕捏著她的下巴,帶著潮氣的雙唇又吻了上來。

她的雙唇已經因為剛才的折騰有些紅腫了,所以只是簡單的親吻,她也感覺到一陣陣麻木的疼痛感從雙唇蔓延開來。

浴缸中的水早就已經蓄滿了,隨著男人的動作,往外撲出去了一些。

沈知念實在受不了,終於想起了反抗。

“姜鶴野,我好累,別折騰我了好不好?”

她是想硬氣一些的,但是又實在沒有力氣,聲音低低軟軟地從她喉嚨深處發出來,明明是在求饒,卻起了反作用,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慾望。

“不要了,好疼,你精力怎麼這麼旺盛啊......”

她皺著眉頭埋怨著,眼尾紅紅的,像是受欺負了一般。

“積攢了一個月的精力,自然是會旺盛一些的。”

不過她都已經喊疼了,姜鶴野也不願意再折騰她,但是也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伸出手輕捏著她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帶,沈知念原本還暈暈乎乎的,在之間觸碰到的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姜鶴野。

但男人只是勾著唇角眼含戲謔,“就這樣,還要我教你嗎?”

這浴缸裡的水不能要了!

沈知念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在淋浴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掛在姜鶴野身上的,她就想象自己只是一個芭比娃娃,任由主人給她用沐浴液沖洗著身體。

“姜鶴野,你消氣了沒有?”

“叫我什麼?”

“......老公。”沈知念馬上改口,“你消氣了沒有?”

姜鶴野沒有回答她,只是幫她披上了浴衣,拿出吹風機打算幫她吹頭髮。

看她眯著眼睛一副疲憊到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模樣,說實話姜鶴野是消氣了的。

但是想想懷中這個笨蛋女人,可能都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原因生氣的吧。

見他不回答自己,沈知唸的小脾氣也上來了,一把奪過了手上的吹風機,

“你這還不消氣啊?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你還要怎麼樣啊,大不了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去做兩個嘛,這次有經驗了肯定做的更好看。”

抱怨的話聽在男人的耳朵裡像是在撒嬌,但也證明了他剛才的猜想。

沈知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氣的原因是什麼。

他明明是在氣她心裡沒自己,氣她什麼都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

但是她卻偏偏覺得只是因為她打碎了一個杯子。

沒心沒肺的笨蛋。

姜鶴野從她手上拿回了吹風機輕聲哄道:“好,等有空了再去做一對,現在先吹頭髮,你再這樣要感冒了。”

見姜鶴野這麼好脾氣地和自己說話,沈知念有種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的感覺,如果他一直生氣,一直折騰自己,她真的怕自己會招架不住。

懸著的心放下了,她的眼皮子也掀不開了,在姜鶴野給她吹頭髮的時候,伴隨著吹風機發出的白噪音,她直接就依在姜鶴野的肩頭睡著了。

後來還是姜鶴野抱著她去了另一個主臥,等她再醒來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可能是因為剛下過雪,外面又是晴天,所以顯得格外的亮,連遮光窗簾都擋不住外面反射進來的光。

沈知念知道昨晚下雪了的,所以想起身拉開窗簾看一下外面的雪景,但是腳剛捱到地上她就直接腿軟摔了一跤。

發出一聲結結實實的悶響。

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開啟了,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到近,然後停在了沈知唸的面前。

沈知念勉強用胳膊撐起身子,一臉幽怨地看著眼前沒事人一樣的姜鶴野。

他是怎麼做到一臉愜意如此輕鬆的。

要細說昨晚的事情,明明就是他出力要更多一些。

對上她一臉幽怨的眸子,男人的笑意更加肆意,“怎麼?喜歡睡地上?”

“才不是!”

她忍著全身上下肌肉的痠痛,終於站直了身體,將小腰板挺得筆直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樣。

“那就坐好,我幫你處理一下腳踝上的傷。”

沈知念這才注意到姜鶴野手上提著個小醫藥箱。

說實話那傷口並不是很深,到現在本來應該癒合了的,只是昨晚在浴缸裡沾了水,所以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消一下毒也好,她便乖巧地又坐回了床上。

“對不起啊,昨晚,不該對你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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