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在家裡,姜鶴野幫她處理傷口說抱歉的時候,沈知念已經很沒出息地原諒了她。

雖然她還是不理解姜鶴野為什麼會因為一個杯子就發那麼大的脾氣,但心裡就是對他責怪不起來。

姜鶴野抱著她的一雙手又收緊了一些,用下巴蹭了蹭她頭頂的髮絲,可能是因為剛才沾到了雪的原因,現在連發絲都是涼涼的。

隨後低沉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但是想要一個孩子這個想法是真的,你也不是敷衍我才說願意的對吧?”

沈知念卻只是把頭埋在姜鶴野的懷中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之間實在是有太多不確定性了。

她不知道,等夏黎初回國了之後,姜鶴野對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姜鶴野難得地沒有因為沈知念現在的猶豫而惱怒,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她,像是要將懷中的女人嵌入自己的身體當中,讓她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慢慢考慮。”

————

已經到了一年當中最末尾的幾天,沈知念在給自己放了兩天假之後就投入到忙碌的工作當中去了。

目前沒有新戲要拍。

但是年底的各種紅毯都要去走。

姜鶴野倒是閒了下來。

所以在林澤陽回國直接來海城的時候,他還貼心地給準備了接風宴。

淵色酒吧。

他們從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來這裡放鬆。

如今畢業已經有幾年了,酒吧的裝修在中間還換了個風格,新擴了幾層樓,樓上的大包間都是VIP才能上去的。

邀請的都是大學時期的好友,如今也在各個領域都小有建樹。

鄭晨和蘇慕歌還在熱戀期,兩個人除了上班時間幾乎形影不離,所以這藉著給林澤陽接風洗塵的同學聚會他把蘇慕歌也帶上了。

蘇慕歌原本不想來的,但她就是有點好奇林澤陽這個渣男到底長什麼樣。

一邊釣著餘晚晚,一邊去國外照顧白月光。

“姜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晚不是給我的接風宴嗎?你在這一直盯著手機看直播是什麼意思?”

林澤陽原本要找姜鶴野喝酒的,但是看他一直盯著手機,不滿的情緒就從心裡湧現出來了。

鄭晨在旁邊搶答,“你懂個屁啊,今晚有嫂子參加的星空之夜直播,我家那位也一直盯著手機看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坐在旁邊盯著手機的蘇慕歌。

“我只是沒想到姜鶴野這麼重色輕友。”林澤陽撇了撇嘴,自己悶了一口酒。

其實直播裡關於沈知唸的鏡頭也就那個幾分鐘,只是偶爾會有鏡頭掃過可以看到她正笑著和別人在聊天。

但是姜鶴野還是在一直盯著看,就是不想錯過任何看到她的機會。

“姜爺,你看看我吧,你們晚上不是就能見到嗎?我這樣被晾在一邊也太可憐了吧。”

林澤陽不死心,一定要讓姜鶴野陪自己喝酒。

他現在的狀態活脫脫像是後宮被皇上冷落了的妃子,不知道怎麼爭寵吸引皇上的眼光就只能耍賴撒嬌。

姜鶴野被吵的頭疼,不過他說的也對,晚上回家就能見到她了,所以他也就放下了手機,端起酒杯勉強和林澤陽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對了,你和餘晚晚怎麼樣了?”姜鶴野在喝完酒之後突然就想到了這個。

林澤陽調侃道:“怎麼?你這個大媒婆還管售後啊?”

姜鶴野平時從來不在意這些事情,兄弟的風流韻事自然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餘晚晚和沈知念關係很好,這兩天他們住在一起他經常聽到沈知念晚上接餘晚晚哭訴的電話。

所以姜鶴野才在這個時候問了一嘴。

但是面對林澤陽的廖侃,他瞬間就不爽了,點了一支菸,沒好氣的說道:“愛說說,不說滾!”

“嘖嘖嘖,行行行,我看你真的是被沈知念下蠱了吧?之前在樂陽縣為她當南菩薩,然後又當媒婆,我倒要看看你會為她改變多少?”

“你管得著嗎?”

姜鶴野總覺得這些變化都是自然而然的,他沒有特地去做什麼。

“我和餘晚晚挺好的。”

林澤陽總算是回答了姜鶴野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只是這個回答好像和姜鶴野所瞭解到的有些不太一樣。

挺好的?

很難評在林澤陽的心裡挺好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標準。

是指他去M國照顧白月光對女朋友不管不問一個月就叫挺好的嗎?

他原本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撇了撇嘴不做評價。

感情上的事他是真的懶得去管,也沒有資格去管。

自己解決吧。

其實一提到餘晚晚,林澤陽心裡就會升起一股子沒有來由的煩躁。

尤其是在M國時,她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發資訊說要分手時。

他不允許有人做了他的女人之後主動提分手。

就直接威脅她如果再提分手就直接將她封殺。

她不過是個網紅。

想要封殺她完全就是信手拈來。

林澤陽心裡正在因為這個女人的事情心煩意亂,在悶下一口酒腦子暈乎乎的時候。

抬眼居然看到了餘晚晚穿著一身紅色的呢子大衣開啟了包廂的門。

他微微蹙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開始產生錯覺,心裡在想誰所以看到的就是誰。

鄭晨也看清了這個時候進包廂的人是誰,就湊到蘇慕歌的耳邊問道:

“她是你叫過來的?”

蘇慕歌點點頭之後回答道:“念念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晚晚一直找林澤陽有事要說,所以我就把她叫來啦。”

鄭晨一臉八卦,問道:“她找阿陽有啥事?”

“之前她發簡訊給林澤陽說要分手,那個渣男不同意,還說要封殺晚晚,現在晚晚想當面好好的說把這段關係斷乾淨。”

包廂內很吵,他們兩個人的議論並沒有傳到林澤陽的耳中,他只是暈暈乎乎地看著朝他走來的人。

穿著紅色的大衣,大波浪長髮隨意地披散著,但他好像喝的確實是有些多了,怎麼努力都看不起那人的表情。

直到那人在自己的眼前站定,他才透過熟悉的聲音辨認出來來人究竟是誰。

“林澤陽,我有話想和你說。”她站在那裡說的很認真,因為她今天過來是提分手的,之前在簡訊裡說了他不同意,所以想著還是當面說一聲。

“說什麼話?來先陪我喝酒!”

林澤陽卻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然後稍稍用力,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餘晚晚蹙著眉頭將他推遠,不悅地說道:“林澤陽你別碰我,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說的。”

但是她的力氣自然是沒有男人的大,她越是掙扎,桎梏在自己腰身和手腕上的那雙手力氣就越大。

“有什麼事情等晚上回去再說。”

其實林澤陽還算是清醒的,他也大概知道餘晚晚想對自己說什麼。

但是他不想聽到。

他自己心裡對這種想法的解釋是他覺得現在人很多,如果被一個女人當眾說分手,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但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好像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

他不想聽到餘晚晚對自己說分手。

姜鶴野坐在一旁,原本想要抽支菸看戲的,但想了想就只是將煙叼在嘴裡,並沒有點燃。

他湊到鄭晨的耳邊嘟囔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林澤陽這個樣子特別欠揍。”

鄭晨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

“你覺得他欠揍,那證明你的想法是正常的,你們兩個要是覺得他這種腳踏兩條船的做法正常,那我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們了。”

蘇慕歌也看不慣林澤陽,揮著小拳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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