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千年藥草確實已經夠難找了,至於萬年的藥草就更別想了。

千年已經達到了極限——

所以鄭有才說的也對——

可偏偏,沈沐璃開的藥方與他的是有區別的。

“鄭大夫,你雖然也開了藥方,可我們二人的藥方還是有差別的!首先這兩味藥草,雖然很難得,可是我卻能想辦法弄到!其次,你那七味千年藥草,比起萬年的看起來更容易得,可偏偏……

你那七味藥草的藥性都很是毒辣,就算王爺能夠站起來,但是對王爺本身的身體卻有一定的影響!

後續因為服用這七味藥草的緣故,王爺的脾胃都會受到很嚴重的損傷!

然而我這一位千年藥草和萬年藥草,卻並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鄭有才聽見這句話,張了張嘴卻也無從辯駁。

他本以為沈沐璃是一個並無任何醫術的女人,只會耍一些小手段罷了,畢竟年紀在那擺著。

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全都懂!

自己開的藥確實相對來說是有一定毒性的,王爺若是能夠站起來,脾胃受到影響,這是無可避免的。

可他剛才聽了沈沐璃的話,再仔細的想了想她開的藥方,卻也不難發現。

萬年通顏草確確實實性情比較溫和,並無任何毒性,也不會讓王爺脾胃受到影響。

光這一點上鄭有才還是很佩服沈沐璃的。

可——

“沈大夫,你是說你能弄到萬年通顏草?別說這萬年通顏草了,就是千年續骨草都只是一個傳說罷了,並沒有任何人見到過!”

沈沐璃抿了抿唇,輕笑著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有一個既神秘又神出鬼沒的朋友……”

儘管如此鄭有才,還是不信。

“出去吧……”

許是溪王聽的累了,便開口了。

管家應聲,掃了沈沐璃一眼,冷冷的道:“王爺累了還不趕緊出去?”

沈沐璃:“……”

這王爺還真是怪癖多——

不過自己說的話也就言盡於此了!至於他相不相信,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再說上次自己就告訴過他,自己可以治好他的,可偏偏他自己放棄了。

若是這次他再放棄自己,可不想再來承諾什麼。

醫術這東西,愛信不信吧!

她轉身就要走。

“誰讓你走了?”溪王的聲音淡淡的,“除了沈大夫,全都下去吧!”

管家愣了一下,卻還是反應過來:“是,王爺。”

待領著鄭有才出去之後,管家還在好奇——

溪王一向不喜歡管這些東西的,怎麼今兒個這麼反常呢?

那個沈依依真的是大夫嗎?她真的有能力救治王爺?

可不管怎麼看,她似乎都沒有真本事的樣子!

管家蹙眉,她一定是用什麼別的辦法吸引了王爺,所以才會讓王爺將他一個人留下。

門外——

“鄭大夫你出來了?”沈雨棠上前有些驚訝的看著鄭有才。

這鄭有才確實是有些本事,在酈城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

酈城之所以能夠選舉出鄭有才,憑的是他自己的真才實料,他可是在所有的大夫中層層選拔,脫穎而出之人。

所以這次沈雨棠其實也是很有自信的。

鄭有才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算了,回去吧!”

沈雨棠還想再問些什麼,鄭有才卻不願意多說了。

不會醫治或者是被趕出來,都是對醫者的一種侮辱——

他只覺得如今的自己顏面掃地,自然不願意多說。

“不知我們故城的沈大夫……”

聽見顧甄卿詢問沈依依,管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顧家可真是有些能力呀!這般的會選人,還真不知道你們是有何目的呢?”

顧甄卿:“……”

他總覺得這管家似乎有些不高興。

可到了眼下,沈大夫沒出來,這不就是最大的喜事嗎?為什麼管家會不高興呢?

“還請劉管家能夠指點一二。”顧甄卿說完,塞了兩張銀票給劉管家。

劉管家一看銀子,這表情總算是緩和了幾分。

“你們選的大夫確實是聰明啊,牙尖嘴利,口齒伶俐,這不得到我們王爺的賞識給留了下來嗎?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待會兒王爺吩咐才行!”

聽見陸管家這樣說,顧甄卿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沈沐璃留下來就是好事了。

站在不遠處的慕容麟,始終不願意走。

林嫿兒輕輕的推了推慕容麟,小聲道:“麟哥哥,我們也該走了吧?”

慕容麟頭也沒回,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殿門:“璃兒還沒有出來呢!”

“麟哥哥,她並不是表姐,再說,我們還是先回到雨林院等吧?”林嫿兒有些試探的看著慕容麟,勸說。

慕容麟剛欲開口,就聽顧甄卿冷笑著道:“你們梁城的大夫不是已經出來了嗎?怎麼還不走呀?難不成到現在還不死心嗎?”

慕容麟:“……”

劉管家點了點頭,抑揚頓挫的道:“其餘無關緊要的人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裡就留下顧家的人在這等著就可以了。”

沒得辦法,慕容麟只能跟著林嫿兒等人離開了溪王府。

房間內就剩下了沈沐璃和葉瀾溪。

沈沐璃站在那好半晌,這才小聲詢問道:“王爺不是不相信我嗎?為什麼會把我留下來?”

葉瀾溪的聲音淡淡的:“你既說了便試試……”

沈沐璃的唇角剛剛揚起,葉瀾溪的下半句繼續道:“若是治不好,便治罪……”

沈沐璃:“……”

她嘴角狠狠一抽,大步上前,走到床幔處,不甘心的道:“那麼多的大夫都治不好,你只有我願意嘗試一下,你怎麼還能治我的罪呢?”

“治你的罪還需要對比嗎?”葉瀾溪的聲音很是乾淨,像是他修長白皙的手一樣,給人一種很純的感覺。

沈沐璃被他反問的一下啞口無言,好半晌只能嘟囔著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還有疲勞呢!給你們皇室之人當牛做馬還要提心吊膽,真是不好。”

葉瀾溪隔著簾子聽著她抱怨,緩緩嘆了口氣。

怕是,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說這番話了。

若是放在平時的話,那人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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