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睡!”葉瀾溪看了沈沐璃一眼,輕聲說道。

沈沐璃一聽,立馬搖頭,認真的小聲道:“不不不,你是王爺,應該你睡!”

葉瀾溪的唇角緩緩勾起,看著沈沐璃的眼神帶著幾分笑意:“可,你是我的女人,你睡。”

“啥?”沈沐璃一聽這話只覺得渾身毛都豎起來了!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覺得彆扭……

“你否定?你不是說打算給我個機會嗎?”葉瀾溪委屈巴巴的看著沈沐璃,彷彿沈沐璃拒絕了自己一般,那受傷的小眼神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生不忍……

“我、我沒……”沈沐璃有些彆扭的擺了擺手。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了?”葉瀾溪瞪大著眼睛,一雙眸子滿滿的希冀。

沈沐璃:“……”

“好像睡覺的這個問題和這個沒關係吧?”沈沐璃說完,指著床,小聲道,“好,我睡床,你隨意!”

她可不想大半夜跟葉瀾溪在這討論這些問題。

有這時間自己都能睡上一大覺了!

大不了,她睡一覺起來,然後跟葉瀾溪輪換休息就是了!

她直接脫掉鞋子鑽到了床上。

看著沈沐璃睡下,葉瀾溪這才走到一側的凳子上坐下。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沈沐璃突然抬起頭,盯著葉瀾溪。

“怎麼了?”葉瀾溪被她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沈沐璃想了想,坐起身,有些於心不忍的看著他:“我、我怎麼樣都是一個大夫,這樣對待一個病人似乎不太好吧,你的腿還沒好利索呢,若是晚上坐在那兒著了涼,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最主要的是自己可是足足的給他治療了半年了!

這都半年有餘,若是從頭再來,一是費藥材,二是費自己啊!

她可不想自己辛苦這麼久的勞動成果一夕再回到解放前!

她起身,指著床鋪:“你去睡。”

葉瀾溪:“……”

他還以為她這突然怎麼了,原來是害怕自己的腿不適。

他笑著看著沈沐璃:“無妨,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走路都沒有什麼影響了。”

“還說沒有影響……今天可是你讓我攙扶著你上來的!”

葉瀾溪:“……啊?”

他眼珠子微微轉動,尷尬的笑了笑:“那不是因為是上山嗎?上臺階會多多少少有些不利索,可是平時絕對沒有任何影響。”

“真的?”

“真的!”

“可——”沈沐璃看著葉瀾溪,好久好久,這才勉勉強強的嘆了口氣:“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可真不管你了?”

“嗯,你休息就好!”葉瀾溪點頭,微微閉上眼睛。

他徑直坐在那假寐起來。

沈沐璃看著葉瀾溪坐在那睡,依舊是於心不忍。

坐在那睡覺也實在是太辛苦了!

她想了想,還是躺不住了。

“算了算了,你過來睡吧,我不困了!”沈沐璃起身下床,將鞋子穿好走到了葉瀾溪的跟前。

“可——”

“可什麼可?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就不聽我的話了?你忘記我是誰了?我第一個身份是大夫,你是患者,你當然要聽大夫的話!

我第二個身份是你喜歡的女人,你喜歡的女人說的話你不聽?小心我不要你!”

沈沐璃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傲嬌,歪著頭,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模樣。

葉瀾溪瞧著她的神情,低低一笑,認真的點頭:“好,你說的話我都聽!”

沈沐璃聞言,這才滿意的點頭:“這還差不多!”

沈沐璃推著葉瀾溪上|床,還將被子給他蓋好,頗有幾分醫者的敬業。

“好了,你睡吧!一會我困了我會喊你的,你安心!”

葉瀾溪見沈沐璃執意,只能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葉瀾溪睡下了,沈沐璃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果然是受虐傾向啊!躺在床上就偏偏是睡不著。

可是看見葉瀾溪躺下了,自己就覺得犯困。

她走到桌子邊,坐在凳子上,眯著眼睛打盹。

這深更半夜的,山上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還有些怪嚇人的……

不過要是在深更半夜,山上各種聲音似乎也挺嚇人的。

沈沐璃這樣一想,倒是覺得舒坦了。

她窩在那,心裡琢磨著。

為什麼這好好的山路會突然的被炸掉呢?

是人為的?

難不成是葉瀾溪想要跟自己獨處,所以這才故意炸了山路?

可似乎這也說不過去吧?

這山路雖然炸掉,下不去可獨處。

可是,在葉瀾溪的院子裡,也算是一種獨處吧?

而且,在這,環境這麼惡劣,各種怪怪的,也沒什麼好處啊!

要是葉瀾溪所為,葉瀾溪一定提前將這裡給佈置好,至少弄一張大一點的床呀。

所以關於這個猜測,沈沐璃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葉瀾溪所為,那會是誰呢?

當時那麼重的火藥味,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難不成是有人想要在山頂上刺殺葉瀾溪?

如果真的有人有這樣的想法,那麼這裡豈不是危險了?

沈沐璃猛然站起身,緊張的看著還能睡得著的葉瀾溪。

這丫的怎麼說都是一個王爺,怎麼能睡得這麼沉呢?

他就沒有半點的緊張和害怕嗎?

他就沒想想,有人用火藥炸了這條路,那必然是有所圖呀!

自己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的,別人肯定不會圖自己什麼。

要說自己得罪的,怕是沈家的人吧?

沈廣林應該沒這麼大的能耐弄得到火藥。

那能弄得到火藥的人一定是一個身份,地位還不錯的,並且還能上得了這避炎山莊的。

沈沐璃的腦海之中有了個人——太后!!!

太后是想要二次害葉瀾溪嗎?

葉瀾溪跟她有什麼仇什麼怨,一能害其十年不能站立,錯過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如今,好不容易站立起來,又要殺他?

沈沐璃這樣一想,便覺得不能坐在這等死。

不管如何說,自己都該好好的算計一下。

若是來了殺手,自己和葉瀾溪能擋住嗎?

這不是坐在這裡被人殺嗎?

她從空間取了不少的毒藥粉,都撒在了房間的四周。

她又拿出自己自制的解藥,自己先行吞服了一粒,又走到葉瀾溪的跟前,喂他吃了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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