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炎生氣質問:“老四你什麼意思?你也懷疑嬌嬌?

你怎麼敢?她是那麼的單純美好!”

葉春昱眼光躲閃,眼裡也有心虛和愧疚。

但春秋發現眼神比以前清明瞭,提到葉嬌嬌,眼神裡也沒狂熱了,甚至還了幾分懷疑。

葉家四兄弟難道還有一個清醒,對葉嬌嬌放下那骨科情了?

還是最蠢的葉春昱!

就說怪事年年有吧?

她說:“不用我怎麼看,有的事是先發生了,才會有後面的後續。

她的事不是解謎,而是將要揭開事實!

我看你好像有點腦子了,提醒你一句,你那丟失的心呀!早點收了吧!

但它要怎麼收?你自己心中有點數吧!”

春秋地提醒是好心嗎?

這戲謔味濃濃的“好心”哦!怎麼那麼像是迫不及待要看好戲了?

葉春昱:“……”

她到底要看什麼好戲,說話還那麼刺耳和迫不及待?

葉春昱惱了,“我們都當嬌嬌是妹妹,你又亂想什麼呢?”

“哦!”春秋好陰陽怪氣的一個哦字。

“不是!葉春秋你能不叫人生氣嗎?我們不亂倫!”葉春昱又急著證明的一吼。

“呵呵!不是你們不想亂倫,而是葉家還不容許亂倫!

但你們……”

葉春昱:“你說話就說話,能不癲嗎?我也想打你了,你知道嗎?”

說他們和妹妹有……

就他媽的離譜!

春秋:“打唄!正好給過年添給點紅,我讓你知道什麼叫見紅!”

葉春昱:“……”

媽的!什麼狗屁話?

不僅癲還瘋!

他還是警覺的後退了一步,畢竟他打不過她。

“媽的!四弟你別拉我,不揍她,她會更瘋癲,她知道她在說什麼嗎?這話是她一個小姑娘該說的嗎?

小小年紀口吐汙穢,還造謠我們和……

葉家不要這樣的女兒!”葉春炎忍不住咆哮,要衝向春秋。

可葉春昱死死拉住他,還喊道,“大哥,你快幫忙,我要拉不住二哥了!”

葉春鈺沉默中回神了一樣,眼神複雜中也拖著葉春炎,不讓他衝向春秋。

春秋饒是好笑的捏著自己的小下巴,突然看到一個正好的角度。

她火速的上前就是對著葉春炎的肚子一腳。

“啊……”

疼痛的啊後……空氣突然的寧靜,沉默都震耳欲聾!

“你為什麼又動手了?”

春秋無辜眨眼,“預測了你要動手,但你塑膠兄弟拉得緊。

我打你當然是先下手為強呀!”

“滾你媽的先下手為強,我這樣動得了你嗎?明明就是這癲婆愛打人!”又是氣到失去理智咆哮聲恨呀!

但他又把葉春暖引過來了。

葉春暖就直接喊她的親哥哥,向另一個角落招手,“哥哥,三伯家的三號傻子想打堂姐,你快來幫忙啊!”

葉春炎:“……”

事實上是他被打了呀!

她沒眼睛看嗎?

三號傻子又是什麼外號?葉春秋對小堂妹就是這麼宣傳他們的嗎?

難怪四哥叫她癲婆!

這顛婆可真癲?

他的肚子疼得著直不起來,這一腳真狠,他要去醫院檢查檢查嗎?

春秋看到葉春暖無條件的袒護,笑了一笑,“沒事,我沒吃虧!”

葉春暖其實知道,她姐已經不是原來的軟弱姐姐了,現在她只有欺負別人的份。

但她還是不服,“可三傻子要打你,還說不要你這個女兒了。

我都聽見了!”

葉春炎:“……”

葉家親生的女孩子都有癲瘋病是吧?

堂妹聽話不聽重點的嗎?

媽的,還是葉春秋最癲瘋!

還最愛扇人臉,他都憋著一句話沒敢多了,還被扇了,就這麼被白扇了兩個大嘴巴嗎?

他不服!

說了兩句狠話怎麼了?

葉春森就涼涼一笑,眼神對著他,還警告的,“大過年的,又是在老宅,你們還是老實點吧!

四個大男人欺負自己家親妹妹算什麼男人?

剛剛聽到誰說不要春秋當三房女兒是嗎?正好!我爸媽差點稀罕死,以後春秋到我家了。

我一會就去跟爺奶說去。”

“不是,我是這個意思嗎?怎麼關鍵詞你聽不到,她在罵我們亂……咳!”

他在外人面前說不出亂倫兩個字。

他面紅耳赤、咬牙切齒又問:“罵得很難聽你知道嗎?”

葉春森一臉我不知道,“沒聽到,只聽到你說要打她,說她不配做你們三房的女兒!”

葉春炎氣到氣沒地方發,踢了一腳茶几。

他明明說的是不配做葉家女兒呀!

父親也這麼說過,咋了?

怎麼四房就跑來搶人了?什麼意思啊?他們三房三請四請的哄她回去,他就沒看見了嗎?

他今天也就說了一句氣話而已!

葉春炎又氣到踢了一腳茶几,但他也沒用力,腳怎麼跟踢了鐵錘一樣的疼?

疼得呲牙咧嘴,彎腰捧腳真抽氣。

葉春暖:“裝得跟腳被剁了似的!”

葉春森:“他都下不了臺了才裝腳疼,你還給人點破了。

妹妹呀!下回懂得給人留點面子知道嗎?”

葉春炎:“……”

你不說話我更有面子點好嗎?

關鍵是,他媽的是真疼,誰裝了?

葉春鈺終於開口了,語氣還誠懇了好多,“春秋,你是我們的妹妹,你的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待,三房並沒有不要你!”

春秋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他,“隨便你們,愛要不要,但人已經不要你們了!”

她的話是淡淡的、平靜的,但認真得可怕!

葉春鈺眼裡閃過受傷,“我……我們是錯了,我們想要一個補償的機會。”

葉春炎的腳越來越疼,肚子的疼反而顯得一般了。

心頭也一懸,這個他們一直沒親近過的妹妹,她又一次表達了,她不要他們了!

正好沙發上的葉春光也醒來了。

睜開眼就是瞳孔緊縮,臉色緊張,人清醒後像是又活了一回似的。

他看到自家兄弟,突然抱著葉春鈺大哭道:“哥哥,夢裡的魔鬼剝了我指甲,剝了後還用針去扎那血肉模糊的指甲肉,我太疼了,想昏都昏不過去!”

葉春鈺和葉春昱都臉色一白,顯然是知道這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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