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看著突然撲上來的羅升皺了皺眉頭,他疑惑看著羅升,聽見羅升這些話起初還是不信的。

但羅升哭的很厲害,向白澤訴苦:“太痛苦了…我好後悔相信他!”

白澤沉默,將羅升從地上扶起來,他上下打量身上帶有血跡的羅升,聽著羅升的訴苦,問:“嚴淮折磨你?”白澤略有懷疑的眯了眯眼。

“嚴淮對我動手,還讓他手上一個怪物來傷害我!我不為他辦事……我會沒命的。”羅升抱著頭又想癱坐在地上,彷彿回憶痛苦的事,“他就是一個瘋子…瘋子!連同夥都殺的瘋子!”

白澤微歪了頭,他看著一傷身痕的羅升,腦海裡浮現不願再想起的畫面,白澤默默的攥緊了拳頭,對於面前哭的不像樣的年輕男人他的心有了動搖。

“能這樣直接來找我,你傷很重。”白澤很好奇羅升怎麼從嚴淮手中逃出來,嚴淮給他的印象特別的差。

“他覺得我是個廢物,不再讓我與他參與了計劃·…我知道獵犬公會的傳聞!白澤你很厲害!所以·…所以我試著找你了,想投靠你。”

白澤安靜看著他,看著羅升這麼可憐的樣子,他又問:“你又是為什麼進來的?難不成是他逼你的?”

羅升一下嚥住了聲,他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是看見熟人才進來的,於是不受控的眼淚從眼眶裡湧了出來,羅升咽嗚著:“我…我是……是他逼的。”

弱小的男人一邊哭一邊說,他跪在了地上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說不清楚。

白澤不願見到這般畫面,他攙扶好羅升羅升,說!“是我沒想到,來的這麼早,好像是個巧合一樣。”

“啊?”羅升停止了哭泣一下聽不懂白澤說的話。

白澤沒有繼續說話,他仔細回想自己見到的嚴淮那副模樣,白色頭髮的他好像是病得不輕,光看臉色,很難想到一個看起來病殃殃的人會幹出如此兇狠的事情,對嚴淮來說,利益在他眼裡永遠都是第一的,而夥伴可能只是個工具而已。

或許是白澤不喜歡看見所有人因惡人而死,在血泊中倒下,死在深淵中。

人也是人並不是畜牲,用完就殺掉。

羅升見白澤一直沒發言,小心地問道:“……你是願意救我了嗎?”

白澤點了點頭,羅升的腦袋還沒轉運過來,他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羅升對自己剛才那堆話,他想到嚴淮那張疏離的笑臉,他懷疑這遊戲的好人真的會很多嗎?真的有人這麼甘心的在這恐怖遊戲中,連百分百的觸感都有的全息遊戲裡死去嗎?他們會想活下去,哪怕是隻有一點點希望。

這一刻的羅升,想過不論任何手段,殺了所有人通關遊戲。

白澤突然開口問他:“你知道嚴淮在哪兒嗎?”

羅升回過神,“哦…哦哦,我逃出來的時候在門口無意間聽見,嚴淮要去大教堂見人了。”

白澤摸了摸下巴,他在想著:嚴淮去見誰?

他凝重眯了眯眼,他想到了什麼,他不能直接下結論,“現在帶我去找他。”

羅升帶著白澤前往大教堂,這路上白澤感覺哪裡不對勁,當羅升停在大教堂門口的一處,他指向門內,白澤朝著他指的方向走去。

白澤走進這大教堂裡,嚴淮看見了來者是白澤,對千愛說:“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

千愛看向門口,故意的說:“你要幹什麼?我不想和你合作,你派人抓溫餘生……”小女孩未說完,突然眼前的嚴淮被一拳打飛,撞在了牆上,銀髮男人從牆壁上凹陷的地方滑落了下來,他的嘴角流出血。

千愛平淡地往大教堂外走去。

嚴淮的胸口疼痛,看著對他出拳的白澤,此時的白澤手中拿著一個相機。

“白會長還想拍下我這狼狽的樣子嗎?真粗魯,明明我還什麼都沒說。”嚴淮從容自若地從地上爬起來。

白澤臉上有一絲溫怒,他拿著相機的手勢像拿著一把槍,白澤的食指一動,相機裡射出一條鐳射,嚴淮立即趴下身,身後的牆壁被射出一個洞,能看見外面。

見嚴淮躲開,再次把槍口對著他,嚴淮見況不妙,立即邊跑邊躲!

白澤再次開槍,一次又一次的向嚴淮射擊,嚴淮跑的很快都可以躲開。

【臥槽!白澤話都沒說直接動手殺嚴淮了嗎!?】

【白澤是狠了心要殺了他啊……】

木蘇子朝著直播屏喊:“會長加油!!”

牧十六見況也學他喊:“嚴淮加油!!”

木蘇子看向牧十六,牧十六注意到他的目光,“看小爺幹嘛?怎麼?我比你帥迷上了?”

“……臭不要臉。”木蘇子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罵完繼續喊著白澤加油。

“你罵誰臭不要臉啊!”

楚芮拉住要從座位上起來的牧十六,“別生氣,忍一下就好了。”

“切,嚴淮這什麼運氣,不是運氣好嗎?招惹了個什麼東西。”

李寒水搖了搖頭嘆氣道:“沒招惹榜一上的就很好了,有點不明白嚴淮為什麼得激他。”

白澤那一槍,射向了嚴淮。

嚴淮中彈倒地滾了一圈,白澤放下相機,看著倒地的嚴淮。

突然,那具身體化霧消失,他的脖子上有一把鋒利的蛇骨刀架著,嚴淮在他身後,隨時隨地都可以弄死白澤。

白澤的耳邊是男人淡淡的聲音:“白會長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為什麼非打架不可?”

看見嚴淮手上那把刀,牧十六和李寒水睜大了雙眼,牧十六連忙開啟個人武器系統看了一下,他來回檢查,武器還在,但是嚴淮手中的是複製版。

白澤想轉身殺了身後的人,“你要抓溫餘生,我當然想殺了你。”

“你怎麼不仔細想想,我抓她是真話還是假話?”嚴淮說完這句話,白澤迅速地抓起嚴淮執刀的手刺在他胸膛上,嚴淮再一次化為霧氣消失,又出現在了白澤身後。

白澤立即轉身拿著相機型的槍對準他,嚴淮舉起雙手,白澤步步緊逼,“我倒是會相信你抓個人質來威脅我,你找羅升過來在我面前演一齣戲,不是為了讓我來找你嗎?你很會尋一條死路。”

“Bingo~白會長很聰明,”嚴淮對自己的危險處境毫不畏懼,而是微笑著,“不過我並不是來尋死路一條。”

嚴淮投降的手放了下來,他平淡的說:“我們可以和平的聊一聊。”

“砰!”

又是一槍,這一槍,白澤故意打偏,嚴淮還是不慌張,冷靜的令人可怕。

白澤依舊雙手舉的那臺相機,表情嚴肅看著嚴淮,嚴淮彎的眼睛笑的恰好。

他不說話,嚴淮就說,一說話白澤又對他開槍。

故意打偏,那是白澤的警告,再逼逼,真的殺了你。

而嚴淮表現的很冷靜,他雙手插兜默默的後退,看來,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嚴淮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白澤的槍口對準了嚴淮,發射子彈沒給他躲避的機會。

嚴淮縮起了瞳孔,微斜身體想躲避,這子彈還是打在了他的身上,左手臂中了槍,嚴淮表情痛苦捂住了傷口,那血染紅了他的白色的袖子。

白澤冷漠看著他,“你是天生的惡人胚子,極致的瘋子。”

門口的羅升看見這一幕想上前,千愛攔住了他,她對羅升搖了搖頭,帶著他離開了大教堂。

嚴淮聽見白澤這兩句話愣了愣,甚至笑了起來,“很久沒人說我是壞人了……”

失去父母之後,他變得越來越孤僻,喂流浪貓,貓兒死亡他蹲在屍體邊沉默不語,他很傷心,因為失去了一個可以陪伴他的夥伴。

他哭不出來,只能笑著,無論有多傷心卻只能笑出聲,像個奇怪的人。路過的人卻認為他虐死了小貓,他是個壞孩子,天生的惡人。

所有人都討厭壞孩子,他卻被人說不是好孩子。

“白澤,你殺我,給我下了追殺令,至少拿出個理由吧?我很討厭別人莫名其妙的給我定上罪名。”他面無表情,白澤卻從他的平淡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憤怒、委屈。

白澤怔住了,白澤沉默看著嚴淮,他並不瞭解嚴淮過往發生了什麼。

良久,白澤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槍,說:“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你知道時空旅途嗎?”

“我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回溯,是個人都會精神崩潰的!你殺了溫餘生,殺了我的同伴。”

嚴淮聽出來了,可這子彈又要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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