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十六剛從地上爬起來,並且怒斥出了他那番話,還沒喘氣。

——尖銳的利爪已經幾乎離牧十六的眼睛很近了,立即一個下腰讓葉岑舟抓了個空。牧十六的汗都冒出來了。

如果不避開,他的眼睛就會失去一隻。葉岑舟低頭與牧十六對視,牧十六雙手撐著地,牧十六惡劣一笑。

少年的腳往上用力的一撞,雙腳朝上,來了一個後跟翻。

葉岑舟來不及躲開,那隻腳撞到他的下巴,葉岑舟捂著下巴憤怒看著牧十六。

牧十六左手插腰,右手做著鬼臉並吐了一下舌頭,說:“傻逼玩意,這遊戲小爺先不陪你耍了!”

牧十六拔腿就跑,他手指捏著一張方塊撲克牌牌向地面丟了一張,白色的煙霧在繚繞,牧十六穿進了這煙裡。

葉岑舟的嘴角出血,他抹去血漬冷冷看著那股煙:“牧十六,你該不會以為跑進森林裡,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嗎?”

“等下!那裡還不能……深入”葉岑舟無視上前阻攔的霍爾,邁步向前,走進煙霧。

霍爾呆滯在原地,因為他們剛才的打鬥,圍觀的人幾乎被嚇到走遠了。

他看著眼前的路,直到煙霧散開他才離去,將此事告知丹尼斯。

丹尼斯一聽,大聲道:“什麼?他們跑到爸爸那兒了?!”

在霍爾身邊的不僅僅只有丹尼斯一個人,禾長青和塞麗娜都在,他們聽了霍爾的描述沉默了一會兒。

“還好只是從入口走進森林裡,如果跑到中心裡……”丹尼斯打了個寒顫,他看向旁邊的二人。

禾長青表現冷靜:“你剛才說的是,叫牧十六的人和另一個男人進入了森林?”

霍爾頷首,禾長青擰著眉,隨即放鬆表情。

塞麗娜看向森林的路,說:“聽起來不是什麼很妙的事,約翰先生平時優雅大方,但願不會有什麼麻煩。”

丹尼斯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他低聲著:“上帝保佑…”

另一頭,佈雷斯看著眼前的路,他沉默了許久,最後開啟系統頁面。

【與玩家葉岑舟授權連線中。】

【連線成功。】

佈雷斯問:“你那裡怎樣了?”

葉岑舟無視了他的問題:“你這次中文說的很流利。”

“現在不是誇我的時候,我只想知道你那邊的情況。就在剛才……牧十六阻止了我。”

葉岑舟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去救人了?牧十六沒有理由跑過去幫助嚴淮,他可是進入了森林裡,不過這森林還很大的。”

“……明明我看見他的蛇,攻擊我了。”

“原來如此,之所以我這麼輕鬆,他的蛇去你那了。”葉岑舟回想著在與牧十六打鬥的過程中,牧十六放出的黑蛇突然消失,聽見佈雷斯的話,他一下明白了。

“佈雷斯,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間。”

葉岑舟聽見對面的聲音有些耳熟:“……牧十六的聲音?!可我這裡的追蹤器!”葉岑舟看著前方,他已經追著牧十六來到樹木密集的地方,有個身影從樹後走出來。

佈雷斯的聲音沉重了起來,他告訴葉岑舟:“不是牧十六!喂!”連線突然斷了,看著面板發現通話費用不足。

佈雷斯看向某一處:“…第一次看見通話費用不足,你故意的吧嚴淮。”

“魔術師不僅僅只是會耍個把戲,同時要會模仿到他人的聲音,當然也可以稱魔術師為詭騙師。”

聽嚴淮這麼一說,佈雷斯表情沉重,他問:“所以蛇是障眼法?”

“蛇是真的,引你們進入森林也是真的。你可以猜一下,在你眼前的……”嚴淮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把話說完。

佈雷斯冷下了臉向嚴淮丟出一把刀刺向了他,那個刀穿過嚴淮虛無的身體,穿過時,嚴淮這個人像個影像一樣扭曲了一下。

刀插在木頭上,佈雷斯看著“嚴淮”像個電視機被關了一樣,壓縮成一條線消失了。

隨即一個小東西掉落在地上,是一個類似投影儀的小東西。佈雷斯平靜的用腳踩碎了小東西:“果然如此,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他們設了局呢?”

早些時候,因斯鎮旅館裡,在杜荀偷聽完離去之後。

“嚴淮,他走了。把這些情報故意說給他們聽你是蠢麼?”

“你還不是配合了。”

牧十六嚥了聲,試著轉移話題:“要怎麼做?”

“明天不是去另一個地方了麼?我們估計會和天堂島的人碰面,嚴淮如果真的遇到了,他們一定會先在我們二人當中放上一個什麼東西。”嚴淮把一張國王撲克牌放在桌上,“……比如追蹤器。”

“你會保證他們會這樣做?如果沒放什麼東西的話,葉岑舟會想別的辦法。”牧十六思考了一會兒,他透過窗看著茫茫的大海。

嚴淮收起放桌子上的牌,說:“話題先停到這,到那兒我們可以繼續說。太早就推斷未必能準確。”

“好好睡一覺吧牧十六,今天的事你和我的精神狀態已經不是很安全了。”

牧十六垂眸沉思了一會兒,他看著嚴淮最後從沙發上起身躺到床上。

在燈塔時,牧十六摸著自己不適的右肩,他與嚴淮對視,他心想:還真給他假設成真的了!追蹤器幹嘛放我身上啊?

牧十六疑惑的眼神看著嚴淮,嚴淮微微的搖了搖頭,牧十六猶豫了一會兒放下了手,問:“什麼意思?讓小爺先找死?”

嚴淮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別太大聲,記得我在旅館說的話麼?”

牧十六雙手環胸,看著嚴淮:“果然找你了?不避開那些人,等這個呢。所以,你把追蹤器放我身上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是讓我去應付誰誰誰。”

嚴淮笑了起來,打了個響指:“bingo~答對了,你應付葉岑舟,至於另外的三個人我試試吧。”

牧十六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直說,別賣關子。”

嚴淮靜靜站在牧十六面前,他掃了一眼窗戶,說:“我觀察了下面的地形,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山頭。”

牧十六聽聞,他轉頭看向窗,映入眼中的是一縷縷粉紅的雲煙浮在島上的中間的那座山裡。

下面是綠油油的森林,上面是粉紅的雲煙,裡面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不清晰的建築物。好像是個塔形?

牧十六說:“如果你真的要一個人應付另外的三人,你可以嗎?佈雷斯和葉岑舟分別有手下,他們各自找上我們,他們二人會帶上各自的小弟。”

“如果是特殊情況……”牧十六摸了摸下巴,他似乎在從自己的記憶裡摸索著什麼,“葉岑舟之前在我上個副本之後……就說過要單殺我。因為他上次沒成功抓到我,這次…”

牧十六想到了什麼,連忙看向嚴淮:“靠!嚴淮你這是打算讓我往狼窩裡找死啊!”

“先別急著罵我。”

“所以你要幹嘛?”

“把他們引入森林,你只要記得別把他往森林中心引就行了,往這兒看下去能看出森林裡的樹木很密集。”窗戶的玻璃結出霧氣,嚴淮把食指貼著玻璃,他描著森林的亂七八糟的的線路。

他這樣畫著畫著,成了一個迷宮路線:繼續說:“我們的目的就是收集鱗片不管其它的,同時也要防一下天堂島。”他放下了手,看著畫出圖案的結霧氣的玻璃。

“如果他們倆個各自找上我們,都沒有帶上另外的人的話…估計已經進森林裡了。”嚴淮看向人群中的葉岑舟以及準備離開燈塔的佈雷斯、方言以及杜荀。

嚴淮指著圖案中間:“你應付差不多到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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