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十六注意到發呆的嚴淮,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見他沒回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叫了一聲嚴淮的名字,他終於回應了一聲。

“怎麼了?”嚴淮還在回憶中,見牧十六在叫他便從回憶中走了出來。

“我看你在發呆連個反應都沒有,你在想什麼?”

“沒在想什麼,塞麗娜你剛剛講到哪裡了?”嚴淮不再回想過往的事,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看見小時候的片段。

塞麗娜說:“我說…算了,你們自己可以調查一下吧,人魚為什麼會出現在人類的生活中。”

嚴淮思考了一會兒,想到塞麗娜身份還是個未解之謎,塞麗娜主動找來,一次一次的提示,他對塞麗娜說:“你很好心過來告訴我們這些,該不會覺我們是好人?你所說的我們可以相信,因為有證明,只是抓人魚的那批人……”

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等待著塞麗娜的回答,塞麗娜大概是明白了嚴淮的意思,他想讓她把已知的線索一個不落的告訴他。

塞麗娜從懷中取出一片鱗片,遞給嚴淮:“收集它,不只在這裡。”

嚴淮接過鱗片並未離開,而是看著塞麗娜。

塞麗娜無語看著他,說:“嚴淮,別太貪心。”

嚴淮揚起微笑道:“人類都是貪心的,不貪心還叫人類嗎?”

塞麗娜吸了一口氣,她平穩住呼吸並走到嚴淮面前,將嘴湊到嚴淮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嚴淮聽完頷首便轉身對牧十六說:“離開這兒。”說罷走出了一步。

牧十六想知道塞麗娜對嚴淮說了什麼,他有些好奇的問:“她講了什麼?”

“是一條有突破的線索,”嚴淮一邊向旅館的方向走去一邊對牧十六說塞麗娜告訴他的話,“很多遊客在第二天的出海活動失去了音訊,只有一兩個回來,塞麗娜說人魚幼崽之前並不列在活動名單中,而是來源不明。”

牧十六捏著下巴,問:“不是從海上打撈的嗎?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小的人魚幼崽拿去給遊客玩死掉。”

“塞麗娜告訴我人魚就在今年已經消失在人類的生活之中,我們的任務是找到人魚為什麼會現世,而現在卻有人魚幼崽……有研究這東西,有可能不是純種的人魚,聽過不同生物繁殖麼?”

牧十六沉默了三秒,他說:“啊人魚和別的生物繁殖?怎麼可能啊。該不會類似於貓和狗生育出來的?不是有生殖隔離嗎?”

二人在回旅館的路上商議著,說到人魚不是純人魚時,嚴淮停頓了一下,說:“我們需要找禾長青瞭解,因為他是這裡的鎮長一定知道些什麼。”

“不用太麻煩找他了,”牧十六停下腳步指向旅館門口外,“那傢伙就在那裡。”

如牧十六所說,禾長青剛從專車下來準備進入旅館,剛踩到地上就有很多人擁了上來,有個話筒頂到了他的鼻子,禾長青推開了這個話筒。

是媒體的人來報道,有很多記者想採訪他,年輕的鎮長看見這麼多人一時不知道怎麼脫身。

“禾先生!你做為因斯鎮的鎮長請問您是如何讓他飛速發展成A級景區的?是有什麼方法嗎!”

“抱歉,我還有急事在身暫時無法回答你們。”禾長青嘗試從擁擠的人群中擠出去,人太多也吵吵鬧鬧的,他們好像沒聽見禾長青的話纏著採訪他。

“禾先生麻煩你回答問題!”

禾長青有點不悅,他大聲道:“抱歉!我還有事!麻煩都讓讓!!”

遠遠看著,能在擁擠的人群中看見禾長青的長相,是一位年輕又俊美的鎮長,他有一雙煙紫色的瞳眸,他十分著急擠出人群。

旅館內有一位服務生制服的人走出來,他攔下記者讓禾長青進入旅館中,他攔截著記者說:“禾鎮長有急事要辦,不接受任何採訪,請各位離開。”

這些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禾長青走進旅館,他們進不去只好遺憾離開。

嚴淮和牧十六趁禾長青進旅館跟了進去,站在前臺廳前看見禾長青匆忙的背影,他走的很快看起來真的有急事。

二人互看了一眼連忙跟著禾長青來到一間客房前,禾長青在這兒就不見了。

禮貌還是有的,嚴淮伸手敲了敲了門並沒有人回應,第二次敲門依舊沒有人。牧十六注意到了門未鎖還有一條縫隙,他伸手直接把門推開了。

這門一開,就注意到了放在門邊的鏡子,和報紙上的圖片一模一樣,還是由禾長青帶來的。

二人邁進房裡,並沒有看見禾長青本人,他們很清楚的看見禾長青進了這間房。

牧十六說:“奇怪了…明明看見他進房間了啊,該不會有什麼暗房吧?”

嚴淮沒說話,他倚靠在牆上看著門口那面鏡子,牧十六為了驗證自己猜想於是開始在四周觀察看看有什麼可疑物品長的像暗門的機關。

而嚴淮依然還在盯著鏡子看,這面鏡子大到可以與門相比,嚴淮想:鏡子每個房間都有,而且統一都擺放在衛生間,而這面和其它的鏡子不一樣。畢竟這兒是恐怖遊戲不能按常理去想它,也許這面由鎮長自己帶來的鏡子……它和門一樣大,它是可以進去的吧?

嚴淮走近了它,把手伸向了鏡子,而手卻穿進了鏡子,鏡面出現了旋渦,他能感覺到這面鏡子裡有強大的吸力!!這股吸力一下把嚴淮吸進了鏡子裡!

牧十六發現嚴淮不見了,他跑到嚴淮站的位置,而鏡子出現的旋渦把嚴淮吸進去之後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門口有人走了進來,牧十六與那人對視。

嚴淮進入了鏡子裡的世界,他掉了下來,還好摔的不是很高,落地之後他是完美站穩沒有摔跤。

他抬眸就看見了在水池中央的塞壬,塞壬如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看起來很像一個雕像。

它全身都是石灰色,包括眼睛。不過在它的嘴邊貼著一片片鮮豔的紅色玫瑰花瓣。

嚴淮所在的地方是無盡的海洋,天空是蔚藍色的,他站在水面上,每走一步都會有波瀾閃爍,各種各樣的魚兒在四周游來游去,不論大小魚,它們並不會傷人。

而塞壬站在池水中,這水是從上面流下凝固於止。

美麗的海妖塞壬一動不動,嚴淮向它走近,伸出手想觸碰他,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擋住了他,不能再向前走去。

當然,他這小小的舉動,精神值下跌了。

【系統提示:接近塞壬,精神值下降至29%。】

嚴淮依然能保持理智和清醒,他抬起眸與塞壬的眼睛對視。

塞壬注意到他的目光,似乎微微的歪了一下頭回應了嚴淮。

塞壬知道自己有精神汙染會影響到人類,可是在他面前的俊美人類卻平靜看著他,沒有胡言亂語,塞壬有點好奇他。

突然一道女聲出現:“喲,一個雕像讓你看著這麼入神,是嫌自己不會瘋掉嗎?”

這個聲音是唐詩詩,嚴淮垂下眼簾沒再看著塞壬,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唐詩詩說:“我使用道具是讓你來給我恢復精神值不是來教育我的。”

唐詩詩淺笑了一聲,她站在嚴淮的右邊,說:“治療了有什麼用呢?還是會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是個噩耗。”

她看向了長的像石雕的塞壬,此地只有看不見盡頭的海,唐詩詩見他沒說話繼續道:“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想直接弄死這個Boos。”

男人輕笑著,臉上掛著笑容說:“你猜?”

唐詩詩沉默,她不想被吊著胃口。

觀眾席處,李寒水與一位淺藍色衣服的少年走進觀眾席內,他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李寒水在直播影片中尋找牧十六。

他們坐到千愛身後的那一排,有人看見了李寒水說:“李神,你怎麼才回來?牧十六都已經進去副本了,很少見到你和他不一起進副本。”

李寒水回答:“我回現實世界辦事了,這不剛辦完事回來嗎?收到六哥進副本就過來了。”

千愛瞥了一眼李寒水就注意到那位淺藍色衣服的少年,這位少年很面熟,她有在遊戲新星榜中看見過。

他的名字出現在上面過,佔過第一名,千愛想起來了他的名字叫顧歌。他和嚴淮都是同一天進入了遊戲,嚴淮佔了第五名,而他卻衝到了第一名,千愛記得那個位置不是顧歌。

顧歌只是佔了沒多久被擠下榜了。

還有在總榜上,第一名和第二名顧歌差點就把他們擠下去了,千愛明白一個剛進來的新人是上不了總榜的。

觀眾席上的人注意到了顧歌的存在,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很冷漠的樣子。千愛覺得他這副高冷的樣子很像裝的,她也不瞭解一般不去評價。

李寒水認識顧歌,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李寒水是牧十六的拍檔,他們平時都是不離不散的,還是認識很久的兄弟。

顧歌的到來,基本有人熟悉他,他好像是個明星一樣走到哪兒都有迷妹,但不多。

千愛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尤其是在顧歌的身上。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是多慮了,沒再去想顧歌哪裡不對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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