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淮看著自己的雙手陷入了沉思,他攥緊了拳頭撥出了一口氣。

關鍵,周圍的觸手已經佔了空間沒有位置讓他們移動。

如果要劃破所有詭異的畫像必須想辦法穿過所有的觸手。如果躲開所有的觸手去獲得碎片,必須有好的身手以及體力。

嚴淮看了一下自己的面板,他對牧十六說:“牧十六,你能堅持多久?”

牧十六一邊打觸手一邊回答:“勉強撐半小時吧,關鍵約翰是S級的怪物!我撐不了多久。”

這麼說,Boss差不多也S級以上,不好打。

“你能堅持多久就多久,掩護我。”

牧十六啊了一聲,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嚴淮,剛轉過去就看見嚴淮離開了原地,穿梭在觸手交叉的空位中,牧十六怔住了:“直接衝出去,你找死啊!!”

突然一隻觸手重重拍飛牧十六,牧十六因為剛才的注意力放在嚴淮身上,觸手擊向他也沒注意。

牧十六被它拍到骨頭差點散架,全身都很痛。

“年輕人,你的專注力得好好集中,在戰鬥中是不能分心的。”

牧十六撐著身體站起來,咬牙切齒道:“我日你媽的…搞偷襲。”他的一邊臉紅腫起來,觸手拍飛他時撞在一地上臉部不僅摩擦破皮,流了鼻血。

牧十六自己也很惱火,身上很痛,不是因為為了掩護嚴淮,他才不會沒防備。

“老子現在就想殺了你!”牧十六快步向前,迅速的拿出技能武器,雙手執著骨刃。

少年抬起雙手,暗紫色的眸底驚過一抹紅光。

約翰迪爾發現人類當中少了一人,於是踩在一隻觸手上站在高處,往下面一掃很快就看見穿梭在觸手邊的銀髮男人。

發現了嚴淮可疑的走向,約翰迪爾操控其它的觸手去阻擋嚴淮。

還沒碰到對方,突然一個黑影上前,把接近嚴淮的觸手打退。

牧十六大聲道:“老章魚你看哪兒呢?你的目標是我!打了你爹還想跑嗎!!”

約翰迪爾無心理會牧十六,他想阻止嚴淮,他有一種預感很壞的預感,必須抓住那個男人。

牧十六見約翰迪爾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於是深呼吸——更大聲說:“你他媽敢無視我!”

牧十六握緊雙刃狠狠的刺在離自己近的觸手上,他用力的往下一劃,刀刃扎著深,完好的觸手被牧十六這麼一用力,劃出兩道大口子。

少年鬆開雙刃,插在觸手上的雙刃變為了蛇,蛇死咬在上面。

約翰迪爾的表情扭曲,他收回那隻被牧十六弄殘的觸手順便把蛇甩開,約翰迪爾憤怒道:“滾!礙眼的蟲子。”

受傷的觸手自動癒合了傷口,蛇回到牧十六的手中變回了蛇骨刀。

約翰迪爾的一部分觸手對著牧十六,說:“你想先死,可以~我先讓你去死!”

“你傻逼,你全家都是蟲子!打你爹不道歉,小b怪物沒素質。你特麼也給老子去死!”牧十六的嘴上攻擊成功惹到約翰迪爾,約翰迪爾召集所有的觸手往牧十六沖去。

一時這麼多觸手往牧十六這衝來,牧十六忍不住大罵一聲:“我草泥馬的!嚴淮你特麼快點!!”

牧十六為嚴淮爭取到機會,他沒了阻礙會輕鬆了一些,就是這多觸手…牧十六更費勁啊!

有一個人影衝到嚴淮前面,對方特意慢下腳步跑在他的身旁,對方調侃嚴淮:“太慢了,就憑你的面板還是太差了。”

嚴淮沒理葉岑舟,他繞開他。

葉岑舟看著嚴淮遠離了自己,他不再打算繼續和嚴準搭話,他準備超過嚴淮搶先一步得到鱗片,剛接近一個畫像時,突然一張撲克牌向他飛來。

葉岑舟微斜身,撲克牌刺在畫布上,人魚畫像的眼睛上。

他想看看是誰在攻擊他,又有撲克牌一張又一張向他襲來,葉岑舟立即躲開。

這幾張撲克牌全刺在他身後的畫像上。

葉岑舟抬眸一看,嚴淮正站在他眼前,沒看錯的話…他手上的撲克牌就是剛剛的那幾張,葉岑舟說道:“果然是你,一個攻擊零的,想傷害到我嗎?”

“你知道我攻擊力為零,為什麼還躲開?”嚴淮又向葉岑舟丟了一大把撲克牌,葉岑舟見況再次躲開,撲克牌過多一張撲克牌的牌邊劃過他的左臉狠狠的刺在他身後的畫布上。

【系統提示:玩家葉岑舟受到玩家嚴淮的攻擊,扣除1點生命值。】

嚴淮聽見系統播報,說:“才這麼一點兒,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傷到你了~”嚴淮收起一臉抱歉的表情,“不過你躲開導致我現在很輕鬆。”

所以嚴淮剛才的攻擊,目的不是傷害葉岑舟而是他身後的畫像!人魚畫像的畫布被扎出了很多的洞口。

撲克牌一個一個地消失,畫布上密集的洞暴露在內的東西。

一具人魚屍體,不…這麼完整的不是屍體,是標本。

葉岑舟現在的位置離這人魚標本近,只要他走過去拿到標本上亮晶晶的鱗片就可以了。

“葉岑舟小心後面!”佈雷斯喊了出來,葉岑舟還沒邁出第三步時他聽見佈雷斯的聲音時,回頭一看一隻觸手向他倒去。

葉岑舟立即閃開,再看向標本時,嚴淮已經站在那裡,手中拿著鱗片準備放入揹包。

一條藤蔓圈上了他手中的鱗片,於是將鱗片拿走,杜荀拿到了鱗片不忘說了一聲感謝的話。

葉岑舟看見是隊友搶了鱗片,說:“杜荀,別讓他拿到其它的!”

“好的!”

嚴淮活動一下脖子,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杜荀,說:“牧十六,借我一把刀。”

牧十六聽聞,於是向他丟了一把蛇骨刀,嚴淮接住了刀,握住了刀柄。

室內畫像一共有16個,基本半圈都有畫像如果找到藏在畫像中的鱗片,不能直接確定所有畫像都有鱗片。

現在面前,不僅僅只有葉岑舟和杜荀,還有剛收到命令而來的方言。

不是所有的觸手都在攻擊牧十六,約翰迪爾意識到嚴淮等人的目的,於是分出一半的觸手去阻止他們,可惜這一半被佈雷斯攔下。

牧十六說了一聲:“謝了。”

佈雷斯卻說:“我沒幫你,幫我的隊友而已。光憑你和嚴淮兩個人,是達不到true end結局,弱死了。”

“呵呵,那我也得謝謝你幫我阻攔一下觸手。”

佈雷斯一開始還沒理解牧十六為什麼這麼說,牧十六突然朝約翰迪爾大聲說道:“變態章魚!這小子嘲笑你太弱了!”

“明明是說給你聽的!”這下約翰迪爾的火力轉移到佈雷斯身上了。

佈雷斯冷靜不下來,他一邊抵抗觸手的攻擊一邊喊:“牧十六,你特麼什麼時候學的狡猾!!”

牧十六朝佈雷斯做了個鬼臉便匆匆的跑向被包圍住的嚴淮。

他加快速度並躍起來,一腳踹在手上拿著鱗片的杜荀身上。

鱗片從杜荀的手上飛出,他倒在了地上,從他手上飛出來的鱗片落在牧十六的手上。

牧十六故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鱗片,並放入自己的系統揹包裡。

杜荀起身:“你有沒有禮貌!”

牧十六聽見這麼大聲的杜荀,立即也吼了回去:“這麼大聲,你也沒禮貌!”

杜荀氣急敗壞:“你踹人就過分了!”

“在這要命的恐怖遊戲裡,你告訴我要對別的玩家溫柔點?你們天堂島的人很喜歡當天使啊,喜歡當天使就別告訴惡魔當個聖母,小爺可沒那麼好心。”牧十六朝杜荀吐了吐舌,又惡劣的豎起大拇指朝下。

牧十六說的也是對的,這遊戲裡什麼人會有。

殺人犯或者兒童,搞不好連一個恐怖分子可能也有。

嚴淮轉動手中的蛇骨刀,他慢慢的後退說:“牧十六,交給你了。”

說罷,就轉身走向另一畫像,他加快了腳步,攥緊了手中的刀。

葉岑舟立即向方言說:“方言,攔住他!”

方言聞言正要動手,不料一隻大蛇擋在她的面前,蛇嘶嘶叫著。

轉身想從後面離開,後面有牧十六在。

葉岑舟想自己上,那條蛇甩動了尾巴阻止了他。

杜荀猶豫不決,幫助隊友還是搶鱗片。

約翰迪爾開啟大門,門外湧來怪物,他迅速的用觸手甩開佈雷斯。

約翰迪爾說:“我沒時間和你耗。”

嚴淮加快手上的迅速,劃破一個畫布,畫像內空的。

他再跑到另一個畫布前劃破,還是空的。

如果有規律性…嚴淮跳過四個畫像的畫布,把刀落在四個之後的畫布上,畫布落下露出了裡面的標本,這次不是人魚的標本,而是魚人。

魚人口中含著鱗片,他拿了下來,迅速的收到揹包裡。

之後他按著這個畫像之後跳過四個畫像劃破四個之後的畫像。

杜荀想直接阻止嚴淮,被牧十六的蛇拍到一邊,拉開了他和嚴淮的距離。

【系統提示:研究院區域4片鱗片已收集完成。】

嚴淮垂下了手,注意到從外面的湖泊裡上來的魚人,聲音有些無力的說:“偏偏這時候出現。”

“直接全部殺掉,剩下的的鱗片都在它們的身上……痛、痛死老孃了。”唐詩詩狼狽不堪的向嚴淮走來。

唐詩詩吐槽道:“那群人類真不是人,瘋成不像人樣,也長的不是人樣。”

【系統提示:地下研究院區域200片魚鱗已收集完成。】

嚴淮看見全身都是可怕的傷口以及沾了血的衣服,問:“你一個人拿了200片?弄成這樣子…”

唐詩詩沒等他說完:“對啊,憑我一個打200個魚頭人身的怪物……痛…他媽的先別和姐講話,痛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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