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了禁區,在遠離禁區前鐘聲再次敲響,這一次的鐘聲並不是羅升和嚴淮那次聽見的一樣,白天的鐘聲並不會敲響,所以規則中會有一條:

【夜晚的鐘聲,是在提醒你該入眠了,只有晚上才會有鐘聲敲響。】

第一次在白天敲響的鐘聲,他們並不在禁區而是聽起來從遠處傳的聲音,第二次他們在禁區,這一次的鐘聲是清晰且響亮的聲音,像是從那座空島傳來,來自天空的鐘聲。

鐘聲在白天響起大概會覺得是個正常的事,可是規則上明確的寫了“只有晚上才有鐘聲”。

來到嚴淮居住的地方時,他們一路上是小心翼翼的,因為教會發布了抓捕白澤與溫餘生的通緝令。

唐詩詩不是他們的居民,找不到資訊只有簡陋的一張畫像,醜的不像她。

她沒必要躲躲藏藏,因為她的行蹤神出鬼沒,沒人會注意到腳下那個行動靈活的水跡。

嚴淮先在門口左顧右盼,他居住的位置幸運了許多,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他的鄰居只有羅升了,畢竟是貧民區。

白澤打量著他的房子,比起路過的貴族區,兩個居民區的差別大了很多。

嚴淮關上了門,示意所有人都上二樓商議。

上了二樓之後,嚴淮拉上了窗簾,拿出那張順手從家門口撕下來的通緝令,“你倆真貴,賞金都一萬了。”

他甩了甩已經皺巴巴的通緝令放到桌上,“聽見鐘聲敲響了嗎?到這兒還沒有停。”

白澤倚靠著牆,腦子裡重複讀了一遍規則,說:“只有晚上才敲響,天都沒黑,通常只在晚上十點才宵禁,這才上午十點。”

“這是教堂那邊的問題了吧?問問修女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溫餘生說完看向了還穿著修女服的千愛。

千愛坐在木椅上,她蕩動雙腿說:“我已經看過了,不是教堂鍾,昨天它也響過一次我也懷疑過是教堂內的鐘,我看完卻發現壓根沒在動。”

她抬起眸看著溫餘生,繼續說:“比起來自教堂裡的鐘聲,現在這個更像是禁區那座島上的。”

大家認同千愛說的,在離開禁區時鐘聲更近,離開的時候離禁區越遠,甚至經過了大教堂這個鐘聲離他們遠了許多。

千愛問道:“不過,嚴淮…你不是要整理線索麼?”

嚴淮沒有回應,他的思緒並不在這詭譎的鐘聲上,而是在禁區感覺到的那雙眼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穿著長款黑色風衣的男人,他沒看見臉。

千愛見他沒回應,從椅子上下來走到嚴淮旁邊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嚴淮,嚴淮?”

“嗯?怎麼了?”嚴淮終於有了反應,他看向了千愛卻發現千愛在盯著他的頭髮看。

他抬起眼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和千愛一個反應。

羅升指了一下嚴淮肩膀處的位置,嚴淮才發現自己的頭髮有了變化。

“咦?你們剛才有注意到嚴淮的頭髮一直是這樣的嗎?”千愛好奇的問道。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他們也不知道。

嚴淮的頭髮長到肩膀處的位置,垂落下來的雪白髮絲。

頭髮長了,他的頭髮是不知不覺的變長了一點,只是一點點。

他並不關心自己的頭髮問題,他任這半長的頭髮披散著,“關心我頭髮幹嘛?你們剛才要說什麼,我沒聽見再講一次。”

千愛移開了注意力,說:“我剛才說,你不是要整理線索嗎?你一直髮呆在想什麼呢?”

“……沒有,把你們知道的線索分享一下,距離第七天還早著。”嚴淮恢復了認真做事的狀態,其他人只是互相看了一眼,於是開始交待他們目前掌握的資訊。

目前確認了白天詭異響起的鐘聲,不來自於大教堂的鐘,可能性最大的就在主城中心禁區裡的那座天空島嶼。

規則上也有疑點,只是不太確認其他幾條,只有一條有問題。

【在城裡人人平等,不存在階級分配,切記“人人平等”。】

嚴淮和羅升見識過了,貴族區的居民壓迫貧民區的居民幹活,貧民為貴族就像奴隸一樣不能反抗,因為貧民窮的可憐。

他們吃不飽穿不暖,衣服並不太單薄,算是正常的一件了,沒有破洞。

貧民的身體看起來瘦弱,他們的力氣會小了很多,怪不得系統會把嚴淮和羅升分配到這,因為兩個人的面板比不過另外三個人。

唐詩詩從樓下走上來,她沒參與剛才的談話,只是停留在外面幹了一點事情。

嚴淮還在低頭看著每個人的面板上的副本介紹,他知道唐詩詩回來了,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右手讓她先別講話。

男人看了一眼有些憂心忡忡的溫餘生,再看了一眼還沒意識到什麼的白澤,他說:“唐詩詩,你可以說話了。”

唐詩詩剛拿起嚴淮桌上的麵餅,她放下面餅說:“依你昨天說的,該觸犯的規則,我都觸犯了,你想知道在晚上敲響鐘聲之後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嗎?”

唐詩詩抓了抓烏黑的頭髮,雙手交疊託著下巴,繼續說道:“我聽見有人鬼哭狼嚎,離貧民區遠了一點,聽聲音的方向像是在大教堂,然後有人在大教堂裡‘吃人’。”

說完她看向了千愛,千愛注意到突然看過來的唐詩詩,她沒明白唐詩詩說的,她又不住在大教堂裡,又不知道教堂晚上發生的事。

千愛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說:“不對啊,我記得一到晚上所有教堂就關門了,哪裡來的人在大教堂裡吃人?”說到這,千愛又仔細想了想。

唐詩詩問她:“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的小修女嗎?”

千愛一聽認真回想了一下,回答:“是有一個,好像叫什麼柏…柏芝?”

“柏芝…”千愛在心中復讀了幾遍這個名字,她記得在副本外好像也聽過這個名字,具體是從哪裡得知這個名字她記不清了。

副本里的柏芝只是一位不需要記住的NPC,不過這個NPC對千愛有很多的交流,千愛沒理過她。

千愛不再去多想這個問題,她問唐詩詩:“不過你看見的吃人…和另一個修女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她被吃了?”

唐詩詩突然露齒一笑,千愛看見她這個笑容面無表情的沉默了兩秒。

“是那種吃人嗎?”千愛不確定地問道。

“你猜呢?”唐詩詩依舊保持那種發散怪物的詭異笑容。

“吃人對吧?”

“對,是‘吃人’。”

唐詩詩特意的把“吃人”這兩個字加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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