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次,嚴淮現在被他們重點保護,進個副本練練,也得死盯著他,嚴淮很不舒服,說他們幾句和平常的一樣就行,不至於怕他突然死掉而這麼死護著他。

嚴淮注意到李寒水進遊戲的次數很少,牧十六說他好像老是在現實有事,李寒水不在這群裡似乎沒有他一樣,嚴淮看著某個公會的成員過副本的直播回放,他說:“我想挖一下獵犬公會的牆角,直接把他們會長挖過來……”

牧十六看著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螢幕的白澤看,牧十六聽他這麼說,很震驚:“你他媽在想什麼呢?!嚴淮,白澤可是獵犬的會長,他們的主會長!!你見過哪個會長會選擇拋棄自己原來的公會加入其他公會?”

“好主意,得讓他自願過來。”嚴淮是看上了白澤的身份卡。

牧十六一臉無語又氣又笑的,合著他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就聽見牧十六最後一句話,“嚴淮!!他是會長!會長啊!!你明白了!這是不可能的!!”

嚴淮笑的狡黠,趁牧十六說完的那一下,對他說:“那麼就讓牧神你去勸他加入我們。”

牧十六還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又自指了指螢幕裡的白澤,“我?他??”牧十六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你讓我去勸他過來??你怎麼想的!”少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著笑眯眯的嚴淮,牧十六想直接拒絕,羅升在一旁激話:“牧十六勸不了,說明他沒膽量,淮哥你讓我去吧,我保成任務!”

牧十六猛地拍桌,他最聽不著有人嘲笑他,這拍桌把羅升嚇了一跳,牧十六挺起胸膛說:

“誰說小爺怕了!看我把他勸過來!”

說罷,少年迅速下桌跑出了休息區域衝到人家的公會門口。

千愛看著牧十六走遠的的背影,突然感覺他不是很靠譜,千愛並不會去關心他的成功和失敗,而是問嚴淮:“你為什麼這時候去想挖他過來?你覺得可以?”

嚴淮表現的從容不迫,他很淡定,“我想在賽季上能拿到很多積分,牧十六是個急性子,你去幫他嘍?”

“我可不要,他失敗了我再去。”千愛託著下巴,在自己買的小蛋糕上叉下一小塊放入口中。

嚴淮只是笑而不語,他收的人也會有自己的壞心眼,比如千愛想看見牧十六品到敗了的味道,她的蛋糕味道會更好,雖然她現在吃的很香,她頓了一下:“我還是去一下。”

牧十六站在公會門口,他進不去,他嘗試朝裡邊兒大喊白澤的名字,喊了幾次他沒有出來,他喊出了“白”字,裡面出來的卻是一個深粉色頭髮穿著休閒裝的小女孩。

“你在叫娘呢?白澤會長不在公會里,只有副會長,要見嗎?”小女孩的表情很冷漠,她大約有十幾歲大的樣子,卻冰冷的很。

“不需要,我只找白澤。”

“不好意思,他去出了,自己找去。”說罷這位女孩邁腿要走進去,她突然轉身,牧十六以為她要說白澤的具體位置,誰知道,“好久不見小天使,在另一個副本見到系統偽造出來的我死了,你如何感想?”

千愛朝她假笑,“還不如真柏芝去死,我說為什麼名字耳熟,長相和性格不像你,我認不出來,白澤在哪?”

“在大廳中心吧,他正找一個可以修復他的技能武器的武器製造師。”柏芝表情不再冷淡,她轉身回屋裡。

牧十六皺了皺眉,低頭看向千愛,聽見千愛說:“蠢蛇,還不快去?”

他勉強的微笑,咬了咬牙不去和一個小孩計較,九歲的小屁孩而已。

“呵呵,一個小孩都比你行。”

“小屁孩你給老子爬遠點!”

“嘻嘻~”千愛蹦蹦跳跳的離開,牧十六有些氣急敗壞,千愛平時看起很穩重不像個小孩子,這一會的她會犯點賤把牧十六氣的半死。

牧十六想著還不如不像小孩的她,多乖多聽話,但他想多了。

少年壓下怒火前往大廳中心,果不其然,他在人來人往大廳裡看見顯眼的那一頭白髮,白澤的體形和嚴淮相比,白澤會比他高許多,現在嚴淮頭髮變長,白澤是短髮,加上瞳色長相不同,遠遠看去還是知道誰是誰。

牧十六走過去大喊白澤的名字,白澤聽見有人在叫他,他一眼望去穿著黑紫色的運動外衣的牧十六,他一邊叫一邊招手,直到白澤看見自己才停止,看著白澤主動找來。

“牧十六,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是拉我加入的事我不同意。”

“小爺話都沒說,你一下就知道我找你是幹什麼的。”

白澤回想牧十六剛才的行為,說:“你的表情很明顯的告訴我,你要來說服我。”

“這麼明顯嗎~”牧十六感嘆了一下,“你加入我們唄,武器我是有辦法給你修。”

白澤微揚起眉,他看了一下週圍的人“我自己也有辦法把技能武器修好,但是我是不會加入他的。”

牧十六見他很執著,少年抬眸掃了一眼四周,“白澤,你是在找塔斯爾吧?”

白澤微愣,他看向了牧十六,牧十六卻突然露出笑容,他笑的時候會露出那兩顆虎牙。

牧十六接下嚴淮交代事情之前,他們那五個人為什麼會在休息區等著,因為有人與嚴淮發起了邀請,他們進入遊戲看看對方是誰,所以到約定時間前,牧十六看了嚴淮遊戲系統的郵件,而釋出郵件的那人——塔斯爾·莫特。

白澤聽過這個名字,也見過這個人的樣子,是一個有紳士風度的外國人,白澤在找他,請求幫助修復武器。

找來找去,塔斯爾有約,還是和嚴淮。

牧十六臉上的笑收不住,白澤是不得不跟著牧十六走,牧十六提了一個要求:

“小爺帶著你走是有條件的,邀請你加入嚴淮也不是沒帶著籌碼過來,相信白會長會感興趣。”

“……又搞交易是吧?”

“不不不~”牧十六伸出右食指搖了搖,“還是那句,對你我都有利益的互相利用,你總不能一直和溫餘生粘著不放,之後的事情你自己和嚴淮那個老狐狸商量,我只能把你勸過去。”

白澤捏著下巴思考,上次嚴淮進入那扇門,其他人被強制下線,而他卻留在副本中很久之後出來突然暈倒,白澤只能知道他倒地完全是病情。

“我同意跟著你去。”

另一邊,千愛只是幫牧十六問個白澤的具體位置就回來了,她看見在嚴淮對桌的男人正託著下巴與嚴淮聊天。

男人有著一頭金髮,那雙眼睛的瞳色是紫蘿蘭色,他另一隻手下按的東西是一大把的鈔票,紅色的百元鈔票,用這是積分的實物。

千愛看向嚴淮,嚴淮的眼睛盯著他手下的錢移不開視線,這隻狐狸沒有表情的臉,唯有那雙眼睛裡有情緒起伏,是開心的。

金髮男人戴著金邊禮帽,披著黑色大衣,他的右手有很多裝飾,右手食指、中指、各戴了一隻戒指,手腕上還有金閃閃的手錶,這男人全身上下穿著像一隻花孔雀,他戴著墨鏡優雅又自信。

“嚴先生初次見面,我是【愚人戲社】的會長塔斯爾,這筆錢是我送你的見面禮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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