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淮疲倦不堪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黑夜閉上了眼。

如你所見,嚴淮剛下班,為了錢他找過別的工作,但他選擇做了一名心理醫生。原本是打工人,身體的原因而在原職位上暫時休假了。

嚴淮的朋友也很不理解,他為什麼換了十幾個工作,還是選擇做醫生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找罪受,一心都是要錢要命似的。

耳邊突然傳來陌生的聲音,被機械處理過的聲音:

【檢測到該玩家願望強烈,成功開啟遊戲。】

【歡迎玩家嚴淮來到“High tower”遊戲,能來到本遊戲的玩家說明您對生活的不愉快。】

【在這恐怖又驚奇的遊戲裡活下,若死亡你將會一無所有,完成遊戲獲得積分獎勵你會得到想要的東西。】

聽見這些話,原本已經有睏意的嚴淮猛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一處純黑的空間。掃了一眼周圍找不到這聲音的來源,耳邊再次出現那聲音:

【副本已載入完畢,已選擇三人副本。】

【系統提示:玩家嚴淮進入遊戲《福安醫院》。】

【純白之界上,並非是天使的溫暖。熾熱的火焰燃燒時,帶給你的是溫暖還是痛苦?】

嚴淮眼前一黑,再睜眼時,他抬手擋住了燈光待眼睛適應了光再將手放下。他發現自己不在了剛才的地方,而是在一間陌生的病房裡。

他躺在病床上,身上還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病號服,加上他的天生白髮顯得他體弱也許本來就是身體不好。

很快,因為嚴淮登入遊戲開啟了副本,在一堆黑屏的小螢幕中亮了起來。看見亮起來螢幕坐在觀眾席上的人湊了上來,他們在看著嚴淮所在的螢幕前觀看。

【哇趣,都快白晝賽了居然有玩家加入了?】

【嘖嘖嘖,這批新人剛來就是三級副本,要慘嘍~】

【《福安醫院》這副本上批新人玩的很難過,更何況前期在沒積分買道具很難過關。】

【怎麼回事這新人面板沒刷出來嗎?其他人的系統已經重新整理了。】

【草,已經重新整理了,幸運值沒顯示。】

遊戲裡的嚴淮打了個噴嚏,他迷迷糊糊的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似乎是太累了,累到出了幻覺,恐怖遊戲什麼的莫名其妙。

嚴淮閉上眼睛重新蓋好被子,沉默了好一會,乾脆睡覺從夢裡醒過來。

看見躺在床上的嚴淮安靜睡覺,系統沉默了兩秒。看看其他新人玩家,一進遊戲都是在驚慌失措,大哭大鬧。

這一對比,看直播的觀眾按耐不住了。

【臥槽,誰這麼教你開局就掛機的啊??】

系統像是聽見觀眾的吐槽,貼心的給嚴淮提醒了一下,嘗試讓他放棄掙扎接受現實。

【系統友情提示:這是一場恐怖又貼現實的遊戲,請玩家認真對待否則會被怪物攻擊,若生命值歸零,現實同時也會死亡。】

【若精神數值達到崩潰或歸零時,會同化成遊戲怪物。】

嚴淮的精神狀態百分百,但沒好好休息降成百分之九九了,打工人的怨氣比鬼都重。

他那精緻的眉眼微顫,便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坐手腕上突然一緊,他抬起手看著手腕上戴著一隻銀白色的六星芒手環。

嚴淮掀開被子,嘗試將這個來歷不明的手環摘下,可他無論用了什麼辦法都無法拿下這隻手環,它像被粘了強力膠死死粘著。

觀眾看著他這操作,他們知道手環可以拿下,系統好像是故意的。

嚴淮溫和的臉逐漸的陰下,問系統:“系統,你們這玩遊戲要錢麼?”

系統被他這麼一問一下宕機了,嚴淮耐心等系統回答見系統沒發言說:“別回答了,我知道遊戲都要氪金又要錢又要命……”

他笑眯眯的眼眸裡沒有一絲的笑意,很不開心才故意的說這般話。

誰他媽大半夜拉別人進遊戲啊,尤其是晚上一點他加完班回家睡覺的時候。這感覺就像你在睡的正香時候,忽然響起一陣的鞭炮聲。

系統是不怕玩家毆打,但……

眼前的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又文雅,聲音又這麼溫潤卻有點危險的感覺。

或許是一種錯覺。

怕嚴淮不認真對待遊戲,系統再重複了一遍剛開始進遊戲的話:

【在這恐怖又驚奇的遊戲裡活下,若死亡你將會一無所有,完成遊戲獲得積分獎勵你會得到想要的東西。】

“真的什麼東西都可以?”

【是的,什麼東西都可以,包括金錢和你曾經失去過的東西。】

聽見系統講的話,嚴淮眼睛一亮。

“失去過的東西……我可以玩玩這遊戲。”

【那祝玩家您,遊戲愉快~】

系統的聲音消失,確認系統沒有再說話嚴淮開始摸索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環。

輕點一下手環上的六星芒,眼前彈出一張塔羅牌的牌背,點進這張塔羅牌時切換了新的頁面,嚴淮仔細看了一下這頁面的圖示知道了如何使用手環。

他垂下手,這面板像是知道主人看完不再看時自動關閉。這系統面板關閉時像一個電視機被關掉的樣子,嗖的一聲就關閉了。

嚴淮理了理衣服,下了床。

他仔細看過這間房,很簡單的一個擺設,除了一張桌子和床沒有多餘的東西,甚至沒有一個危險道具。

桌子有圓角,屋內根本沒有一個危險的東西生怕嚴淮會死似的。

白熾燈掛在天花板上晃動著,光線忽暗忽明,而在屋外下著大雨,雨聲很清晰醫院也安靜的奇怪,畢竟已經是晚上了。

嚴淮走到門前握著門把手,轉動門把手嘗試開啟這扇門出去,但門卻是鎖住的。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抵住,鎖卡住了般。

突然門外傳來緊急的敲門聲,嚴淮頓了頓身子。

“有人嗎?裡面有沒有人……”

是一道少年的聲音,但又詭異的變了聲音像是婦女的聲音,嚴淮並沒有去回應,也不發出任何聲響。

這扇門是有貓眼,但湊上來一看,透過貓眼並沒有看見什麼東西,嚴淮剛移開頭突然一張臉貼了上來。

這個畫面直接切到觀眾視角。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統你特麼有病啊!!】

【我他媽這怪物護士嚇死人了!!】

貼臉上來的是拿著一盞破舊手電筒的護士,這護士的眼睛只有眼白佔的最多,臉上坑坑窪窪的又粘又噁心。

它的護士服已經破到不成樣了,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朵根,見房間沒人打算離開。

這一貼臉嚴淮有看見,還好及時避開要是被看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時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門外的詭異護士還沒有離開。

嚴淮安靜的不動,他很平淡反正門也打不開,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一直有怪物來,沒有辦法離開。

噗嗤——

刀捅入腹中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敲門聲也停了下來,嚴淮緊繃住了身體,握緊門把手的手慢慢的鬆開。

這小小的動靜,門外的人知道了裡面還有人。

“千愛,這間病房裡似乎有人。”

叫千愛的人接下了話,聲音是甜美的女孩子聲音,她說:“有人?…如果是重要的NPC還是想辦法讓他開開門。”

千愛清了清了嗓子,抬高了一點聲線:“喂——如果有人的話,可以開開門嗎?外面的怪物已經不在啦。”

嚴淮沉思了一會,系統好像講過現在玩的遊戲是三人遊戲,門外的兩個人也有可能是玩家,如果是怪物乾脆幹掉就得了。

見嚴淮沒有回應,門外的人想法是開門,萬一裡面有什麼線索是不可以錯過。

“暫北哥哥,要不你開門?”

叫暫北的少年回答:“不行,這種重患的病房是不能強行開啟的,如果強行開了門的話,搞不好還會反噬。”

千愛有些頭疼,她嘗試用溫柔甜美的聲音讓嚴淮開門,還沒等她說話,房間裡的嚴淮成功開了門。

只開了一點縫隙,一股煙味鑽入縫隙,將門完全開啟時——

只見門口站著一位粉色頭髮笑眯眯的小女孩和一位少年。二人身後躺著一具屍體,是剛才敲門的怪物,護士的穿著,面部和身體基本都是燒焦過的很噁心,它致命的位置插著一把刀。

三人都穿著同一件病服,這兩個人沒有把嚴淮當成一位玩家而是一位NPC。

千愛的嘴角揚起的弧度很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如此清純的笑容。

她抬起藍色的眸,看著嚴淮。他那雙剔透的金眸裡難以看出情緒,整體來看,帶給人一種溫柔又文雅的感覺。

【好笑,誰家NPC長的這麼好看?】

【這批新人只有嚴淮長的符合我的胃口,看看這顏值能上顏值榜前十。】

【那也得看他不能不能活著出來,不能光看臉還得看實力。】

【支援樓上!建議學學噩夢榜的牧十六,有顏又有實力。】

千愛向嚴淮打個招呼:“哥哥你好!”

嚴淮看了一眼門外的場景:“別說話。”

說完直接回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暫北:“……他關門了。”

千愛:“……”

千愛一臉懵的站在門口,房間裡的嚴淮卻內心平靜。

沒事,遊戲而已,NPC傻逼很正常。

千愛看著被關上門,嘗試開門門又是鎖住的,暫北看了一眼其它病房。

“千愛,我先去其它地方找找,你在這繼續想辦法觸發主線?”

“好,你去吧。”

暫北點了點頭,轉頭離開。

千愛微微眯眼,她鎮定看著被關上的門,這個時候她不能急,小孩子不能心急。

【系統提示:玩家嚴淮觸發支線任務“迷失的女護士”。】

千愛聽見播報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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