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一大早,秦夫人和秦彥就出門了。

秦殊聽秦朔說今日是他那個前未婚夫的婚宴,他還以為爹孃是去參加婚禮了。

倒也無事,雖然自已可能因為杜府那個大公子受了些影響。

自已對他也沒有感情,談不上什麼恨不恨。

再說爹和杜太傅同朝為官,不去著實不太好,至少面子功夫要做到位。

不過這也不是秦殊還擔心的事。

今日一大早,二哥秦朔就跑院子裡來等他:“小殊,你好了沒有,我跟你說……”

秦殊一直聽他在那兒阿巴阿巴半天,真是有夠煩:“二哥,你再著急,咱能不能先吃完早飯?”

“還吃什麼飯?出去哪裡沒有好吃的?”秦朔不太贊同。

秦殊覺得這個二哥的腦子確實不太好:“你都說了,今日人很多,我們這個時辰出去,不一定能吃上飯”。

秦朔一想:“你說的有道理”,兩人去膳廳吃早飯。

剛坐下,秦朔就叫青桐:“你去天香樓定一桌席面”。

面對秦殊疑惑地眼神,秦朔解釋道:“今日人多,得提前定,不然中午也吃不上了”。

“那怎麼不去客來樓?”秦殊建議道:“自已家的鋪子,應該可以留位置吧”。

客來樓是周晚名下產業,這幾個月,秦殊跟著周晚學習做生意,對她名下的產業那是瞭如指掌。

秦朔抬起頭:“天香樓也是我們自已家產業,我們老秦家產業”。

說完秦朔有些不滿:“小殊,你說你,自已的產業都不管,把周晚的鋪子倒是弄的井井有條”。

這話把秦殊懟的啞口無言,他好像確實對自已名下的產業沒有數。

以前原身一直傻著,就是名下有產業,也是秦夫人代為打理。

秦殊來了以後,秦夫人也沒有提過讓他自已管,所以他根本沒想起來。

可是自已也不能去找他娘要吧:“鋪子不一直都是娘在管嗎?”

秦朔聞言不贊同,一本正經地批評秦殊:“娘願意管,你就忍心一直讓娘辛苦嗎?”

秦朔腦子一轉:“二哥,你名下也有鋪子吧?”

“有啊,怎麼……”秦朔說一半,突然意識到秦殊的用意。

秦殊接著問:“那二哥,你的鋪子和其他產業是你自已打理嗎?”

秦朔深吸一口氣:“不是”。

“那是誰幫你打理的?”

“是娘”,秦朔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已腳的感覺。

秦朔輕笑道:“二哥,你看你還比我大,你的產業還讓娘幫你打理,你也不怕娘辛苦”

“我跟著表姐學習做生意就是為了能幫娘,你呢?學習不認真,也不幫娘做事,別人家公子像你這麼大都建功立業,娶妻生子了……”

聽著秦殊這巴巴地,秦朔覺得自已被說的有點無地自容,甚至有點熱血沸騰。

秦殊不知自已一番話,刺激到了秦朔。

甚至激發了他的間歇性躊躇滿志:“等過完上元節,明日開始我就要好好做一番事業,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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