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憑什麼赫舍里氏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若無其事?

“殿下。”李佳氏泫然欲泣:“都是二格格先衝我們二阿哥動的手。”

她說出這話以後不說赫舍里氏,緊隨太子身後跟過來的若水先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果李佳氏只是單純的對付赫舍里氏倒也罷了。

可瞧她話裡話外竟然有攀扯二格格的意思。

就算是二格格先動的手又怎麼樣呢?

都是自已的兒女,即便太子心裡覺得二格格先動手有些不對。

他也只會在私下訓斥二格格。

在明面上他是不允許旁人攀扯二格格的。

果然,聽李佳氏說完這番話後,太子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

他先是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

接觸到他目光的宮人紛紛低頭做鵪鶉狀。

想來這些人也知道太子此時心情不佳,擔心被太子發落。

何平比這些宮人們更為機靈。

他見太子似有發落李佳氏的意思,擔心這些宮人們待在這裡看到毓慶宮的家醜,便衝這些宮人們揮了揮手。

宮人們如釋重負,魚貫而出。

很快,這殿內只剩下太子等人。

太子又去看李佳氏。

李佳氏見自已說完那話後,太子的臉色一直不豫,心裡早就七上八下嚇的跟什麼似的。

見太子朝自已看過來,她原本準備的那些話全都說不出來了。

“即便是二格格先衝二阿哥動的手也輪不到你一個側室在那裡說三道四的。”太子面色冷淡的看著李佳氏。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李佳氏只覺得心內猶如萬箭穿心。

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雙手不由得抖動了起來。

“再有就是誰允許你這麼跟四格格說話的?”

“你是什麼身份,四格格是什麼身份,你心裡不明白嗎?”

他說完這一連串的話後,李佳氏連嘴唇都顫抖了起來。

她現在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周圍人的表情,

又慶幸這個時候宮人們都跑了出去。

不然她的顏面就要蕩然無存了。

思及此她不由得再度恨恨的看了一眼赫舍里氏。

都是她帶出來的小崽子不好!

明明是那個小崽子惹出來的事,偏偏她和那個小崽子沒什麼妨礙,她卻幾次三番被太子殿下訓斥。

李佳氏這憤恨的一眼自然沒能瞞得過赫舍里氏的眼睛。

可赫舍里氏也覺得心裡苦。

在她看來,太子這話不僅僅只是在說李佳氏,也是在暗指她自已。

她也是好人家出來的女孩。

如今卻成了太子殿下看不起的側室一流。

可話又說回來,要不是家裡有難處,她又何至於此?

這一刻,赫舍里氏覺得心裡悽苦極了。

太子卻沒有理會李佳氏和赫舍里氏的心思。

他冷冷的對李佳氏道:“既是喜歡出言不遜,那就不要出來與人說話了吧。”

“接下來一年你就待在自已的宮室不要出來了吧。”

什麼?

太子殿下又要關她一年的禁閉?

李佳氏只覺得兩眼發黑。

她侍奉在太子身邊已經有許多年了,比太子妃的年歲還要大。

眼看著她就快要不能生了,正是急著想再生一胎。

偏偏太子殿下又關了她一年的禁閉。

她還有多少個一年可以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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