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被豫章的調笑弄的臉更紅了,跺了跺腳道:

“六妹妹你再這樣,姐姐就不理你了,你回自己寢殿睡吧。”

說著就一屁股坐到了梳妝檯前,一件件的把頭飾拆下來,放到自己的首飾盒裡。

豫章見長樂公主好像被自己說中心事,臉上掛不住了,也不由收起了笑容,走到了長樂公主身邊,幫她卸起了妝容。

嘴裡也跟著求饒道:

“好姐姐,希瑤錯了,你別生氣。你就讓妹妹在這裡睡吧,求你了。”

說著還搖起了長樂公主的手臂。

長樂公主見六妹這無賴模樣,也拿這個比自己只小了兩個月,卻性格活潑的妹妹沒辦法,無奈的伸出手指點了點豫章公主的頭道:

“下次再敢胡說,姐姐就不理你了。”

豫章見狀趕忙應道:

“謝公主殿下原諒,小的再也不敢了,嘿嘿。”

然後兩人就打打鬧鬧的去洗漱了。

半晌之後,洗完澡的兩人,便穿著貼身小衣躺在了床上。

豫章公主抱著長樂公主,纏著長樂給她講宮外的事。

長樂沒辦法,只能把那天去秦家莊的見聞說給妹妹聽。

寢殿裡已經熄了燭火,偶爾從裡邊傳出一兩句話

“秦明真的這麼說?”

“這個計策他是怎麼想到的?”

“五姐再聊會兒嘛。”

“誒,五姐你這裡好像又大了。”

“六妹妹,你再這樣姐姐真的不理你了。”

....

貞觀五年,十月二十日,戌時初,太極宮,甘露殿。

長孫皇后洗了個澡,重新換上了秦明送的繡著牡丹的鵝黃色羽絨服,來到了甘露殿。

剛處理奏疏的李世民,正在書桌前臨摹秦明送的瘦金體,聽到動靜,抬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往年只要一入冬,長孫就會穿上厚厚的宮裝,外邊還要再罩上一件狐皮披風。

而現在長孫皇后那曼妙的身材,完美被身上的羽絨服展現出來。

尤其是腰身上那朵牡丹把長孫的兇器襯托的讓李世民挪不開眼睛。

李世民放下手裡毛筆,走上前攬住長孫皇后纖細的腰肢道:

“觀音婢,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簡直太美了。”

說著就手已經開始往長孫腰下滑動。長孫皇后見陛下喜歡,也沒有躲避,順勢靠在李世民懷裡道:

“謝陛下誇獎。臣妾見這幾日陛下一直忙於朝政,甚是辛苦,正好今天秦明還送了陛下幾壇酒。

臣妾讓宮女試過,她說是好酒,就帶來給陛下嚐嚐解解乏。”

李世民聞言好奇道:

“秦明那小子還會釀酒?來端上來,讓朕來嚐嚐看這小子釀的酒怎麼樣?”

長孫皇后直了直身子,從宮女手上接過酒壺和杯子,給李世民倒了一杯。

李世民接過,就聞見一股濃郁的酒香,胃裡的酒蟲瞬間被勾起來,端起酒杯就飲了下去。

李世民只覺自己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團火,脖子和胃先是一陣火辣辣的,然後就是一股暖意湧上心頭,放下酒杯連道好酒好酒。

長孫皇后見二郎喜歡,心裡高興的同時,又再一次的唸了秦明的好。

雖然和陛下成婚多年,李世民對她也是百般疼愛,但這深宮大院裡,她再是大度,那該爭寵還是得爭寵的。

哪個女人不想自己男人可以多陪陪自己呢。何況她的男人還是皇帝,擁有眾多美貌的妃子。

李世民緩了緩神,又飲下一杯,想了想才道:

“觀音婢,秦明送的酒不錯,朕很喜歡,不知剩下的還有多少?”

長孫皇后回憶了一下道:

“一共送了六壇,一罈能裝十壺酒。二郎為何如此問?”

李世民嘆了口氣道:

“觀音婢,你明天送四壇到父皇那裡吧,還有這個羽絨服,你明天派月嬋送一百隻鵝過去,讓秦明照著父皇的尺寸給他做一套。”

“嗯臣妾知道了,明天我就安排下去。”

長孫皇后又陪著李世民喝了一會兒酒,見陛下心情也恢復了過來。

長孫便輕聲在李世民耳邊道:“陛下,時辰不早了。”

李世民放下酒杯,看著眼前明豔照人的長孫皇后,又看了看長孫身上的牡丹花,再也忍不住了,抱起長孫皇后就往寢宮走去。

貞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寅時長安西市朋來客棧

秦明被一股強烈的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起身解決完之後,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過剛一躺下,就發現被子裡還有一個軟綿的身子。

剛剛下床溜達了一圈的秦明,這會已經清醒了很多,回想起昨晚自己夢中的漣漪的場景,又摸了摸身邊柔軟的身子,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不是在做夢。

大概回想了一下昨晚醉酒前的事情,自己為了感謝程處默請他喝酒,他們三個每個人都有胡姬作陪。

後來自己喝醉了,想來自己應該還是在胡人酒肆,身邊這個估計是昨晚的胡姬。

自以為想通了事情來龍去脈的秦明,此時哪裡還能放過,被子的溫香軟玉。

反正已經這樣了,秦明現在只覺得剛才自己夢境中還是體驗的不真實,打算重新感受下。

秦明輕輕的把手伸向了,旁邊的散發著溫熱的身子,手慢慢的撫上了美人的嬌軀,在美妙的山丘和挺翹間來回逛著。

秦明的腦袋也從美人的頭頸滑到了兩隻熊貓上,不斷輕吻著熊貓的頂端。

他只覺得這個胡姬身材很火爆,一點也不比後世的拍古墓麗影的女星差。

隨著秦明動作越來越粗暴,懷裡的人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秦明這時以不滿足口腹之慾。

於是翻身便壓了上去,身下的床又一次開始了晃動。

蕭嫦曦被秦明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後,早就已經昏睡過去了。

這樣一來導致她原本想趁秦明睡著,逃回自己房間的想法落空了。

她在秦明起身時就已經醒了,本想等秦明睡著後,自己在悄悄的出去。只是她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

後來想開口時又被堵住了,同樣的劇情再次上演,她知道自己這次看來是逃不走了。

出身世家大族的她,從小就被教育的很好,除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女紅做的也很好。

但世家大族的教育除了這些,對女子更多的教育則是三從四德。

她十二歲被家族送進了江都的行宮,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在隋帝身邊當個妃子,生兒育女。

沒想到突來的變故,打亂她的一切。混亂中還好遇到了,堂姐蕭皇后的親衛張伯。

逃出來的兩人都受了傷又勢單力薄,沒有辦法救出堂姐。

只能在揚州隱居了下來,直到聽說堂姐回長安了,這才帶著梓君來長安找堂姐。

只是沒想到中間梓君病了,她和張伯只能賣身到秦府。

蕭嫦曦對於現在發生的一切,心裡有羞澀,也有對女兒的愧疚,還有一些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可以說是五味雜陳。

突然身體傳來的疼痛,打斷了蕭嫦曦的胡思亂想,嘴裡則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痛呼。

那聲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來了,這讓她羞澀不已,只能拉過手邊的衣服蓋在臉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再出聲。

秦明在這聲痛呼後,稍微停頓一下,就又開始動作。

只不過此時他腦袋裡卻有些發矇,因為他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蕭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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