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秦明醒來時,發現清婉居然沒有早起消失,還躺在自己懷裡。

也許是昨晚太累了吧?秦明這樣想著。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嬌小俏麗的人兒。

她睡的很熟,也許是秦明抱得比較緊,導致清婉的小臉透著一絲粉紅。

秦明望著清婉長長的睫毛,心裡也不由的讚歎清婉的貌美。

尤其是這些天吃的越來越好之後,清婉越長越漂亮了,身高似乎也長了一些。

不過清婉最讓秦明喜歡的,是她白皙水嫩的肌膚,還有就是膚如凝脂的小腳,昨晚在月光中晃晃的,甚是迷人。

秦明不由心裡暗自想著,等下次去長安,一定要找找看還有沒有棉花,到時候多收集一些,給清婉做幾雙白色長筒襪。

想著想著秦明就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摸索了一陣就把一隻小腳,握在了手中,來回摩挲著。

另一隻手則是從腰上滑到了,清婉的挺翹。

正在秦明進入忘我狀態時,身上的人兒,一聲嚶嚀,把他的注意力從小腳上收了回來。

就見清婉臉色緋紅,睫毛還在一顫一顫的。

意識到自己的禽獸行為被發現,秦明也不收手。

而是在清婉身後重重捏了一下,同時貼到清婉耳邊道:“婉兒該起床了。”

清婉這個時候也沒法裝睡了,自己的身體能被公子喜歡,她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只不過今天公子比她醒的要早,而且天已經開始亮了,這讓每次都是天未亮就起床的她,有些失去黑夜的保護色。

人也沒有晚上那麼大膽,埋著頭活像一隻小鵪鶉。

秦明看清婉的樣子,也知道她是害羞了,於是低頭吻了清婉一下,輕聲道:

“公子我先起了,你也早點起來,一會兒吃完早飯咱們出發去拜祭你的父母。”

清婉低聲嗯了一下,就把頭又埋在了枕頭裡。

直到秦明穿好衣服出門,她才鑽出被子,穿起肚兜和裙子。

....

秦明眾人吃過早飯,本想交待蕭嫦曦在家等著,安排李嬸他們派來的工匠和廚子。

但是蕭嫦曦聽說秦明是要帶著蕭清婉去拜祭父母,於是就想著跟著一起去拜祭下堂兄。

秦明只好把接待的事情,臨時安排給了黃伯。

秦明則帶著清婉,嫦曦,梓君還有秦大,他們一組十人的護衛,坐上馬車往長安城東邊最大的平民墓地行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秦大他們這些護衛隊員,各個都是精神抖擻,膘肥體壯。

秦明並沒有把後世的一些軍隊管理和訓練的辦法教給秦大他們,只是讓秦大他們加了一些長跑的訓練。

此外前些天,秦明特意讓張伯和秦大,去長安買了一些馬匹回來。

現在莊子上養了二十幾匹馬。這次出來,秦大他們十一個人,都是自己騎馬。秦明則是和清婉他們坐在馬車上。

一路上他們這一行人,也是極為惹眼,路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眼光,不時也有路人,嘀嘀咕咕的聲音傳入車廂,秦明對於這些不甚在意。

此時車廂裡的其餘三個女人,以蕭嫦曦為首,此時正在聊著以前小時候,和清婉父親的童年趣事,偶爾,她們也會談起,以前在江都的生活。

秦明本來只是在一旁聽著,並沒有插話的意思。

只不過當聽到江都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因為現在江都已經改名叫揚州了,上次聽蕭嫦曦說自己來自江都,他當時也沒有在意。

這次再聽到,心下想著可能是蕭嫦曦打小生活在揚州也沒有在意。他個人倒是比較好奇歷史上隋煬帝是自殺了還是被謀害了。

想到蕭嫦曦一直生活在揚州,於是想也沒想就問道:

“嫦曦,你是自小就生活在揚州嗎?”

蕭嫦曦面對秦明的突然發問,有些愣怔,清婉和梓君在一旁也被這一問驚了一下。梓君最先回過神來道:

“嗯,我和孃親都是打小從揚州長大。”

秦明看了看三女,朝著嫦曦輕聲道:

“嫦曦我心裡有件事,一直很好奇,知道你打小在揚州長大,所以問問你,你應該知道隋煬帝是在揚州駕崩的吧?”

此言一出,蕭嫦曦和楊梓君都是嬌軀一震,面上閃過一絲傷感和驚恐。

不過蕭嫦曦畢竟年長一些,看秦明目光中只有好奇,並沒有其他不好的眼神,於是試探道:

“嗯,嫦曦知道。可是公子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秦明並沒有聽出蕭嫦曦語氣裡的探尋,自然道:

“哦,我只是好奇,想知道隋煬帝駕崩的真實情況,因為有人說是自殺的,有人說是被宇文化及殺的。”

蕭嫦曦見秦明臉上不無異色,於是道:

“公子,雖然他是前朝皇帝,但咱們私下議論,如果別人傳出去,可是會招來官府的人的。”

秦明見蕭嫦曦沒有直接說不知道,那有可能是知道些內幕的,而且以前聽婉兒說,她家祖上是梁武帝,那蕭嫦曦也是,蕭家主家可是南方的世家門閥,而且歷史上著名的蕭皇后,好像也是梁武帝後人。

這樣一想,秦明望著蕭嫦曦和蕭清婉眼睛突然亮了,按後世的說法,自己因為婉兒的關係,和隋煬帝還能扯上點,親戚關係。

想想就覺得自己牛X。

蕭嫦曦和楊梓君則被秦明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這時就聽秦明小聲道:

“沒事,咱們都是自家人,小聲談論下,沒人會說出去的。”

蕭嫦曦見狀,只好儘量保持自己平靜的表情,語氣緩慢的道:

“據妾身所知,當年宇文化及謀反之後,隋帝是被他手下叛軍逮捕。”

“原本隋帝是要飲鴆酒自殺的,可叛軍不許,最終被令狐行達用練巾絞死。”

此時清婉則發現,身邊的梓君面色有些發白,身體也是有些顫抖。

於是拉起她的手道:“表姐你不舒服嗎?”

秦明也看到梓君的臉色不對,忙上前用手背貼了貼梓君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於是道:

“嗯,沒有溫病(發燒的意思),可能是累到了。我叫馬車先停下,梓君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咱們再趕路。”

說著就讓車伕和秦大,在路邊停下。休息一會兒再上路。

蕭嫦曦知道自己女兒身體應該沒事,臉色發白大概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話,秦明下車後,她輕撫著梓君的手背,安慰道:

“梓君,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相信孃親。”

楊梓君聽到孃親的勸慰,點了點頭。

見秦明上來,也是趕忙收起自己剛剛的表情。

秦明再次進來,發現梓君的臉色好了很多,心下也就放心了。於是坐在了一旁。

楊梓君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

“公子,奴也有一件事,想問問公子。不知公子是否方便?”

蕭嫦曦見女兒嚴肅的表情,像是意識到什麼,想要阻止可是又來不及了。

只能不斷用眼神暗示。

一旁的清婉則是好奇的望著表姐,她以為自己這個喜歡詩詞的表姐,想要問公子詩詞,於是託著小腦袋靜靜的看著。

秦明道:

“嗯,這個人很隨和的,梓君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說。”

楊梓君問道:

“奴想問公子,您覺得前朝皇帝是昏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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