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就目前來看,張文遠在長安的情報工作開展得都很順利,但是秦明依舊決定再額外設立一個情報部門。

這倒不是說秦明不信任張文遠,而是在秦明看來,忠誠這一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雖璀璨奪目,卻非恆久不變之物。

尤其是在個體影響力的擴張,以及麾下隊伍的壯大,及至權柄無人可掣肘之時,即便是最忠貞不渝之心,也可能面臨偏移的暗流。

此現象恰似歷史長河中那些顯赫帝國的興衰更迭,權力的天平一旦失衡,即便是昔日的肱股之臣,亦可能成為明日的變數。

遠的不去提,就說李二死後,朝野中如日中天的長孫無忌,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以史為鑑,秦明可不想將家族的未來,賭在某個人的忠誠身上。

故而,這次回到長安,秦明深度地解讀完張文遠送來的情報,以及禾字小隊在長安的佈局後,構建一個新的情報部門,用來制衡張文遠麾下的勢力,已經迫在眉睫。

物理學上講,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人員管理上亦是如此。

秦明深知,真正的力量,不在於個別的耀眼的光芒,而在於多極之間巧妙的平衡與和諧共生。

因此,秦明的終極目標,便是要在現有情報網路的基礎上,再重新構建兩套新的情報系統。

如此一來,便可三者相互制衡,互為支撐,既促進了決策的多元與周全,又在無形中織就了一張防止權力絕對化的安全網。

更進一步,這不僅是對秦府勢力結構的最佳化,亦是對人性的深刻洞察。

人,作為情感與理性的複合體,在權力與誘惑的雙重試煉下,難免會露出脆弱的一面。

因此,透過制度設計確保無人能獨攬大權,不僅是一種智慧的防禦,也是一種對人性尊嚴的維護,讓每個人在合理的框架內發揮潛能,共同構築一個既強大又韌性十足的集體。

但是想要將設想的這一切落到實處,秦明還有三個問題要解決。

一是要想辦法安撫張文遠以及禾字小隊成員的情緒,不能因此事寒了“眾將士”的心;

二是要考慮新的情報部門要從哪裡開啟突破口,如何在避開現有情報網路的同時,還能對張文遠等人起到制衡的作用;

三是這兩個新成立的情報部門,由誰來擔任統領。

眼下的第三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半了,剩下的便是前兩個問題了。

臥房內,身著寬鬆睡袍的秦明,一邊品嚐著楊梓君親手做的羹湯,一邊琢磨著成立新的情報部門的事。

“突破口到底在哪裡呢?”

秦明望著窗外斑駁的樹影,喃喃自語道。

正在此時,一雙骨節分明的小手,突然搭在了秦明的肩頭,接著一股濃郁的處子幽香,夾雜著淡淡的肥皂香味,飄進了秦明的鼻子。

“郎君在為何事煩憂?”

楊梓君抿了抿嬌豔的紅唇,強忍著羞澀將秦明的腦袋攬進了懷裡。

“妾身雖然愚鈍,但也想替郎君分擔一二。”

秦明輕輕一笑,感受到懷中人兒的溫軟與馨香,心中湧起一陣暖流。他輕撫著楊梓君的手背,目光深邃而溫暖:

“我在思考,如何在長安建立一個全新的情報網,既要保證其獨立運作,又能夠與現有的體系形成有效互補和制約。”

楊梓君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美眸中異彩連連。

“郎君是打算用帝王之術,制衡張文遠麾下的禾字小隊,防止他一家獨大?”

秦明聞言啞然失笑。

“什麼帝王之術,這只是簡單的三角定理而已。”

身為算學院院長的楊梓君,眨了眨眼,疑惑道:

“這和三角形有什麼關係?”

秦明伸手將楊梓君拉進懷裡,隨即狠狠地吞嚥了一下口水。

只因沐浴過後的楊梓君,已然換上了府上最新款的大紅色齊膝短裙,一雙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黑色長腿襪下顯得格外誘人。

多動症資深患者--秦明,一邊摩挲著楊梓君腿上的輕薄面料,一邊按著性子解釋了一番三角形定理。

楊梓君雙頰緋紅,黛眉微蹙,沉默了許久之後,這才抱著胸口,吐氣如蘭道:

“突破口……也許,可以從長安的市井生活入手。那些茶館、酒肆、賭坊,往往是訊息流通最快的地方。我們可以從這些地方入手,建立起一套新的情報網路。”

秦明聞言搖了搖頭,喟嘆道:

“這些地方,禾字小隊已經有人在負責了。”

“雖然府上的勢力,只是覆蓋了十個權貴密集的坊市,但目前來看以此作為突破口並不合適。”

楊梓君思索片刻,突然垂下腦袋,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郎君每日勞心勞力,佈局如此之廣,謀劃如此之多,真的是為了自已嗎?”

“還是說,這裡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礙於奴家的身份,才使得郎君不得不如此?”

秦明聞言愣了一下,伸手在楊梓君的俏臉上捏了一下,調戲道:

“傻丫頭,別亂想。為夫做這些其實都是為了讓自已能夠在大唐好好活著。”

“僅此而已。”

楊梓君仰起頭,那雙狹長魅惑的眼眸裡蓄著晶瑩。

她吸了吸挺翹的瓊鼻,貝齒輕咬唇瓣,帶著濃重的鼻音,一字一句地說道:

“郎君,又騙人,奴家才不信呢!”

秦明無語。

怎得說實話還沒人信呢?要不再給她來頓竹筍炒肉?

正在此時,楊梓君突然拉起秦明的手,往自已胸口一放,那雙狹長的美眸微微彎起,魅惑道:

“夫君,妾身剛才又犯錯了。”

秦明嚥了咽口水,手上力道微微加重,聲音沙啞道:

“我勸你不要玩火?”

楊梓君一反常態,咯咯一笑,神情嫵媚道:

“剛才打斷了你和兔兔的好事,是妾身不對。妾身甘願以身侍君,還望夫君憐惜。”

這一刻,望著懷裡突然媚態百出、魅惑眾生的小妖精,秦明喉嚨一陣陣發乾。

[我家君兒這是被妲已附身了不成,這誰頂得住啊!]

秦明瞬間失去理智,抱著“狐狸精”便朝大床上走去。

兩刻鐘後。

楊梓君抬起頭,舔了舔嬌豔欲滴的紅唇,魅惑道:

“夫君,奴家問過百里姐姐了,十五歲可以行房了。”

說完,楊梓君直起身,將右腿邁到了另一邊...就要付諸於行動....

秦明:“.....”

秦明翻身坐起來,紅著眼睛問道:

“臭丫頭,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

楊梓君如瀑布般的長髮披散在床上,避開秦明的視線,紅著臉說道:

“卯兔之前買了不少話本,都是她告訴奴家的...”

(外屋的卯兔:夫人她誣陷奴家,嗚嗚....奴家冤枉啊!)

......

“準備好了?”

“嗯,請夫君憐惜...”

隨著一聲嚶嚀,臥房裡的燭火開始搖曳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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